一個個的都要造反是不是!
看不慣本尊主,膽敢看不慣本尊主!
膽兒肥了吧。
慕容澈惑人的丹鳳眼眯成了一道危險的光束,讓人看不清他現在的情緒,傲然的貴公子氣勢揮發出來,慕容澈捏着若歌的手臂:“若歌,既然你這麼心疼離玉樹,那就你陪本尊主睡一覺,反正你有經驗,陪過了那麼多人,也不差本尊主這一個是不是。”
呵……
若歌在心裡暗暗的笑。
真是一個放縱不羈的男子,說話難聽,神情欠揍。
她勾起一抹飄仙的淺笑,湊到脣邊搖着長指,仙霧騰騰的眸凝着他:“尊主,陪誰也不陪你。”
“你……”被拒絕了,這感覺就跟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似的,慕容澈捏起若歌精緻的下巴:“若歌,你就不怕本尊主強了你?”
聞言,若歌拂開了他的手,推開他,規矩的佇立在慕容澈跟前:“尊主,第一,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規矩,誰也不許動心,第二,尊主若是強了若歌,若歌立馬走人,幻宮澈影這個爛攤子恐怕要由尊主自己收拾了。”
“好啊,若歌,看來你真的是傍上一個富貴公子了是不是?”慕容澈想,一定是離玉樹用外面的條件誘惑若歌,要不若歌怎敢如此放肆呢。
若歌擡起纖纖玉手綰了綰耳邊的碎髮,剪水的眸子十分美麗:“恩,若歌覺得自己還挺有姿色的。”
“呵,現在的男人都喜歡乾淨的。”慕容澈毫不留情的反擊。
“他們也喜歡懂的多的。”若歌拿出怡紅院頭牌般的惑人微笑:“尊主,若是真的非睡一人不可的話,若歌倒是有一個法子。”
聞言,慕容澈警惕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什麼法子?”
慕容澈想的是,她一個怡紅院的頭牌自然有法子讓自己睡到離玉樹。
但,他想多了……
若歌捻着仙步來到慕容澈面前,玉手抓着他的大掌:“尊主可以用它,想睡多少次都可以。”
慕容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
若歌想讓自己用手……
“滾!滾出去!”慕容澈甩開她,順手抄起旁邊的茶盞朝地上砸去。
‘啪’的一聲,茶盞碎了好幾片。
夜裡。
晚膳的時候唯有若歌一人在膳桌前候着。
慕容澈不在,離傲天不在,離玉樹也不在。
片刻。
一襲玄衣的離傲天大步昂揚的走了過來,若歌恭謹的一拂身子:“王爺。”
“恩。”除卻玉樹以外,離傲天不喜和其他的女子多說一句話,他怕小玉樹這個醋罈子吃醋。
離傲天用一個瓷盤撥了一些米飯,菜餚隨即朝房間走去。
若歌望着離傲天的背影,心想,王爺對玉樹可真好。
嗷。
嗷嗷。
嗷嗷。
嗷嗷嗷。
不同的嗷叫聲昭示着離玉樹早已起牀,她正在和小火豹對峙呢,火豹嗷一嗓子,那她就嗷兩嗓子,幼稚死了,非要和火豹一較高下。
“吃飯,別玩了。”離傲天端着飯菜來到牀榻前,放在了一邊的矮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