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怎麼做?”蕭易寒很期待那兩個狗男女會遭到報應。
夜千笙如聶小倩般勾魂攝魄的眸溢出了別樣的風情,嘴角挑起:“提前說出來,不好玩了。”
咯噔一下子。
這樣的公主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啊。
“公主的臉……”蕭易寒擔心的問:“是不是當年被他們弄的?所以毀容了?”
她輕輕的撫着自己的臉頰,神秘一笑:“當作是被毀容了吧。”
“……”蕭易寒怔忪的看着她,眼前的公主和他印象當乖巧,可愛,沒有脾氣的公主竟然重合不到一起去了。
雖然震驚,但是其也夾雜着心疼。
如此大的變故自然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兩個人秘語了片刻,夜千笙指了指外面,屢屢熱氣吹在蕭易寒的耳朵裡:“咱們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蕭易寒也有此意。
她如貓兒似的伸了個懶腰,搖曳着腰肢來到門口:“好了,進來吧。”
冷不丁一開門,門外偷聽的車伕差點栽進來,夜千笙呵呵一笑:“不過年不過節的幹什麼對本姑娘行如此大的禮,本姑娘當真受不起。”
“你這個賤人,給老子閉嘴。”
‘啪’夜千笙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個耳光:“嘴裡再不乾不淨的說些什麼,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怎麼?現在有人撐腰了,所以不怕老子了?”
“呵呵,怕,怎麼不怕。”夜千笙失笑道:“我能解毒,也能下毒,要不要試試?”
“瘋婆娘。”
車伕朝裡面走去,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被她救活了:“活了?活了?竟然睜開眼睛了。”
蕭易寒’虛弱’的靠在牀榻:“多謝這位姑娘救了再下,若非是這位姑娘,想來你定是賠命的。”
車伕跪下來:“蕭公子,小人衝撞了蕭公子,還請蕭公子責罰。”
“蕭公子有所不知,方纔我和我的車伕打了個賭呢,不如今日請蕭公子做個見證,也好讓我的車伕願賭服輸,如何?”夜千笙娓娓道來。
“也好。”
夜千笙女王氣場般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翹着二郎腿:“敬茶,然後自打一百個耳光。”
蕭易寒看着夜千笙的動作微微皺眉。
在他眼裡,千笙公主一直都是溫爾雅,禮貌有加的,從不會翹二郎腿。
“這……這只是開玩笑。”車伕心虛的說。
“你開玩笑,我可沒開玩笑,怎麼?你這是想浪費蕭公子的時間麼?”夜千笙搬出了蕭易寒。
蕭易寒是個幕僚,在人前,那雙眼睛深沉如黑河,他那麼看着車伕,虛弱的輕笑:“看來蕭某的面子真是太不值錢了。”
“蕭公子不要這樣說,小人認錯,小人認錯。”
車伕倒了一杯茶給夜千笙,然後當着她的面啪啪啪的自打一百個耳光,這期間夜千笙沒喊停,任由他自己打自己,打完以後他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走路都暈乎乎的了:“賤人,還不趕緊走,該路了。”
這個小賤人現在有蕭易寒撐腰,一會兒誰會幫助她!
“是該路了。”夜千笙幽幽道。
蕭易寒擔心的看着她。
夜千笙回眸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用口型說:青雲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