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們……它們是誰啊?”不少人惶恐,不安,他們哭喪着臉,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酒樓裡面了。
他們後退着,跑着,一時間,酒樓已經亂做一團了。
更讓他們詫異的這個看似緊閉的酒樓大門不斷有人進來吃飯,掌櫃的和店小二就跟沒事人兒似的還招呼着呢。
但是,已經進來的客人們就別想着再出去了。
因爲,是出不去的。
成成看到這樣的景象十分詫異,不過很快明白了什麼。
站在一邊的離佰木看到成成訝異後又清明的眼神便知道沒有什麼能難倒這個小丫頭,他湊上前,問:“發現什麼情況了?”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成成神采奕奕的眼睛好似森林中最茂盛的參天大樹,迎着陽光生長,讓人生出一股子希望來。
離佰木以詢問的眼神看着她。
成成看着那些不斷後退驚恐的客人們,看着陸陸續續樂呵呵進來時的客人們,道:“我們在裡面屬於一個迷幻陣,這是邪祟做下的一個局,其實,這個酒樓跟平時的狀態是一樣的,但是裡面的人因爲意志力不夠強大所以纔會被邪祟控制住。”
離佰木雖然不太懂陰陽師那一套理論,但是他也聽明白了這些東西,他問:“那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走入這個幻境?”
“不知道。”成成搖搖頭,嘆息:“我和他們的情況是相反的,他們是用肉眼能看到這些東西,而我必須用陰陽眼。”
“我呢?”離佰木好奇的問,顯然,他也想參與進來,他現在看什麼都是正常的,根本理解不到他們的感覺。
“你也想看?”成成問。
“恩。”離佰木很確定。
“好。”成成點點頭,而後速度極快的用陰陽劍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頭。
離佰木大驚,幾乎下意識的捧起了成成的手指頭。
但,成成避開了……
離佰木擰着眉頭,成成趕忙解釋:“沒有別的意思,一會兒我的血幹了我還得受一份罪。”
“你爲何要用血?”離佰木似乎不太贊同成成這樣的做法。
成成但笑不語,踮起腳尖,這樣的角度看起來很是溫情,很是曖昧,漸漸逼近的少女馨香味道讓離佰木渾身一緊。
他屏住了呼吸,成成用冒着血珠的手塗在了離佰木的眼皮上:“閉上眼睛。”
“恩。”溫熱的血覆在離佰木的肌膚上。
片刻,他睜開眼睛,看到了他們眼前的情形,他沒有噁心的感覺,神情淡然,不愧是王上,見過的世面就是多,就是廣。
“如果他們再不出現這個陣會怎麼樣?”離佰木冷冷的問。
“暫時不清楚。”成成實話實說:“今夜看看吧,我想引出來那個邪祟。”
這個陣,她可以破,但是那些人卻走不出來,因爲人太多,有的人精神集中,有的人意志力很差,不能一概而論,如果強行破解,他們一定會出現生命危險的。
成成絕對不能拿這些老百姓們的性命作爲賭注。
如果他們死了,離佰木絕對會擔責任的,這畢竟是他的百姓啊,到時候,讓他這個做大王的難辭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