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內線,以後瞭解她的生活真是方便多了。
都十四歲了,竟然還不來月信。
真是作死的小東西。
他英氣的眉毛一簇,深邃的眸化作一顆黑寶石,聲音潺潺,帶着一股別人難以發覺的輕快:“即將秋季了,穿的衣裳也該厚實起來了,皇上的束胸帶該鬆的時候也適當鬆鬆。”
聞言,茉莉全身一震。
這……這……這王爺是知道了多少內幕啊,王爺究竟何時知道的啊。
她簡直不敢想象。
王爺簡直是太可怕,太腹黑了。
茉莉張了張嘴兒不敢說什麼。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奴婢,沒資格向王爺問東問西的。
不過,看王爺這架勢似乎不算太生氣,也沒有要殺皇上的打算。
茉莉的心忐忑不安,猜不透王爺的想法。
茉莉答了一句‘是’便轉身離開。
清風拂過。
他胸腔的陰鶩漸漸的散去了,好似天晴了。
離玉樹。
看你如何逃得過本王的手掌心。
今夜,他愈發的愉悅。
能夠遇到這般讓自己心動的女子實屬不易。
他的胸腔好似盛開了一朵嬌豔的花。
*
“唔……啊……”滿龍榻打滾兒的離玉樹悠哉悠哉的打着哈欠,伸着懶腰。
殊不知昨夜茉莉和小肚子已經全都跑到離傲天的陣營去了。
她看着印刻着精緻花紋的塌頂,舒服的擡了擡雪白的小腳丫兒:“天天這麼舒服就好了。”
沒人打擾,沒人催促,整日吃了睡,睡了吃。
“茉莉,更衣。”調皮的離玉樹在龍榻上膩歪夠了才懶洋洋的喚着茉莉。
茉莉聽到離玉樹的呼喚馬上進來了。
只要一想到昨夜的事情,茉莉全身上下毛毛的,不過看着離玉樹沒心沒肺的樣子,茉莉的心便稍稍收斂了許多,還是不要惹怒王爺了。
“皇上睡的好嗎?”茉莉關切的問。
“好着呢。”離玉樹伸了個懶腰:“昨夜你弄的什麼薰香啊,聞着好好聞啊,感覺睡的好舒坦啊。”
茉莉一愣,道:“皇上,那薰香是王爺命奴婢拿來的。”
“是皇叔啊。”離玉樹朝茉莉眨了下眼睛:“朕昨夜還戲弄皇叔來着呢,茉莉你都不知道,皇叔的臉都臭死了。”
看她高興的樣子,茉莉不由得爲主子擔心,她勸了一句:“皇上以後還是別惹王爺了。”
“惹?”離玉樹覺得這個字好生奇怪啊,她盯着茉莉看了一會兒,道:“怎麼會是惹呢,朕就喜歡這樣玩啊,況且皇叔也不是真的生氣的。”
茉莉急的直跺腳:“哎呀,皇上你懂什麼。”
“就你懂行了吧。”離玉樹不再與她爭執。
束胸帶被茉莉緊緊的握在手上,離玉樹展開手臂看她遲遲沒有動作,疑惑的問:“茉莉,纏啊,快點,一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
茉莉是想纏的。
可陡然想起了昨夜離傲天交代給她的話。
“即將秋季了,穿的衣裳也該厚實起來了,皇上的束胸帶該鬆的時候也適當鬆鬆。”
她渾身打了個激靈,把束胸帶拿起來輕輕的圍在了她的小籠包上,不過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