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一直鬧不明白,爲什麼外國人都對中華的國寶這麼感興趣,對他來說那不過只是一堆破銅爛鐵而已。
日國和棒子國還好理解,畢竟在中華做老大的四千多年裡,他們一直就是中華的徒弟,所以內心有那麼點仰慕之情,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西歐人爲什麼這麼感興趣,他就實在是鬧不明白了,難道是因爲他們幾百年前殘留下來的強盜邏輯?
這裡順便吐槽一下,中華人做了世界四千多年的領跑者,但是從來都沒想過去侵佔別人的土地,雖然說有時候會叫其他屬國納貢,但是對於中華來說這絕對是賠本買賣,因爲每次中華皇帝爲了體現天朝大國的風範,基本都是成倍回賜的。
但是在西歐人領跑世界的短短几百年裡,情況卻大不一樣,他們就像強盜一樣,喜歡哪塊土地自己就可以佔了,進行殖民統治——掠奪資源,魚肉百姓。
這也是爲什麼*要批孔老二的主要原因,太平盛世聖人那套仁義道德自然是有用的,但是在亂世,這些東西對於一個民族來說確實是致命的。
“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我們需要武裝的不僅是自己的心靈,還有自己堅硬的外殼。
東西既然已經到手了,蔡飛自然是計劃着怎麼離開這裡了。
“英子,接下來沒我什麼事了吧,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蔡飛告辭道。
“蔡飛……下午你能陪我一下嗎?我腦子亂得很,現在只希望有個男人能陪我一下?”川島英子的表情看起來卻有點奇怪,怎麼說呢?簡單說來就是勾人唄。
這個女人面對蔡飛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大多數時候基本就跟某種渾身長刺的生物差不多。
“這……你希望我怎麼陪你?”蔡飛滿臉奇怪道。
“你懂的……”川島英子的芊芊細手突然拂過蔡飛的胸膛,這樣直白的性暗示就算是白癡,應該都能理解吧。
蔡飛不是白癡,但是他能答應嗎?對他來說不要節外生枝纔是最好的選擇,早早離開纔是王道。
“好啊,我們去哪裡?”蔡飛臉上露出壞壞的表情,他居然同意了,難道是腦子壞掉了嗎?
“去我的住處吧,那裡沒人打擾我們。”
川島英子說的住處自然就是日國特工在海城的大本營了,她爲什麼會做這一切,難道是真的情動了嗎?
“這白癡到底要幹什麼?”正在喝水的唐豆差點一口水噴在了鍵盤上。
“可能他不想川島英子懷疑吧?”林欣淡淡道。
“任務已經結束了,懷疑就懷疑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唐豆無語道,“再說了,小溪在隔壁房間有替他準備逃生用具,就算是出點意外,也不至於逃不掉啊。”
“或許是因爲好色吧,這白癡不是一直都很色嗎?”林欣不客氣道。
唐豆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蔡飛是好色不假,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不顧全大局的人,但是現在顯然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國寶帶到安全的地方,妥善保存起來。
出門後其他日國人都各自離開了,顯然是被安排了其他任務,川島英子則是挽住了蔡飛的手,親密無間的樣子就像是一對最爲普通的情侶一樣。
如果這時候蔡飛決定逃走的話,絕對不是這樣一個受了傷的女人能夠攔住他的,他有百分之百的機率逃掉。
但是他偏偏沒有逃走,反而跟着這個女人一直回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裡面已經沒有了人,就連那個蒙面老大都沒在裡面。
蔡飛進門後就忍不住一把將這個女人按倒在了沙發上,他現在簡直就像一個精蟲上腦的白癡一樣。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了,自然對整個流程熟悉得要命。
好色絕對是男人最大的壞毛病,沒有之一,完事後的蔡飛感覺渾身痠軟。
他不由得想起了《金瓶梅》裡面的一句詩——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這話說得實在是太tm對了。
蔡飛現在就是那被腰間仗劍的佳人所斬殺掉的愚夫,他已經徹底沉醉了。
“你不錯,我上過的女人不少,但是你絕對是最別緻的。”蔡飛笑着說道。
“哦,是嘛。”川島英子也笑了,笑得開心極了,“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東西在哪裡了吧?”
“東西?東西不是被中華特工給截去了嗎?”蔡飛奇怪道。
“哈哈!”川島英子卻突然瘋狂大笑,繼而面色又轉冷,“好了,你就不要裝了,特工先生。”
“想不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難道你認爲你可以攔住我嗎?”蔡飛淡淡道,並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蔡飛,我想你還沒鬧清楚自己的處境吧,你試試看除了手以外你還有哪裡可以動?”川島英子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你對我下藥了,什麼時候?”蔡飛驚呼,因爲他發現自己居然真的不能動了。
“男人最興奮的時候往往是防備最低的時候,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川島英子卻突然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確實在男人最爲興奮的時候,是一個男人最爲鬆懈的時候,因爲在那一刻所有的精氣神都已經隨着某種**一起排出體外。
蔡飛不用知道川島英子到底用的手法,因爲這都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確實被人給制住了。
“蔡飛,我還可以免費附贈你一個秘密哦,相信你要是知道這個秘密後心裡會好受一些?”川島英子衝着蔡飛笑笑。
“什麼秘密?”
“我纔是這次任務的真正計劃者哦,也就是說我纔是他們的老大,怎麼樣,沒想到吧,從我和你上牀後你就一直在降低對我的防備,”川島英子越說越是得意,“你們想把我們引出來吸引火力,以爲我們真的就一點都察覺不到嗎?”
“難道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蔡飛接着問道。
“這倒沒有,要不是中方特工突然對我們格外留情,我還真不一定能察覺,所以在我發現問題的時候,就制定了這個pla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