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莫斯市的陽光曬得讓人非常舒服。
原本號稱喝不慣咖啡的某人此刻正在一處室外咖啡廳悠閒地喝着咖啡。
某人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可以說他昨天壓根就一宿都沒睡,昨天晚上林欣確實是有貼身保護她,這也是他不敢睡覺的原因。
因爲林欣在睡覺的時候威脅他,要是敢碰她一個手指頭,那麼就把他全身突出的部位給削掉,說白了就是讓他做根人棍。
雖然說蔡飛自認是個既有色心又有色膽的人,但是也得看他當時的狀態,腦袋清醒的時候他還是極端怕死的。
“蔡飛,你確定亞歷山大會派人來找你?”林欣突然問道,她始終覺得蔡飛的計劃有漏洞,但是要她具體說漏洞在哪兒,一時又說不上。
“放心好了,亞歷山大是個急性子,要動手肯定是今天。”蔡飛無比淡定道。
墨小溪顯然也不太習慣咖啡的味道,要了杯果汁在那裡喝着,不過看她的表情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不過她這樣淡然的態度反而讓蔡飛安心,因爲這說明現在很安全。
“我是說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四處亂跑,萬一別人要是用遠程武器怎麼辦,一槍你就被幹掉了。”林欣終於想到了問題所在。
其實不知不覺中她對蔡飛的態度已經在慢慢改變,說不定現在真叫她下手幹掉蔡飛,她還不一定下得去手。他們之間現在玩的是一個十分奇妙的遊戲,互相都找着理由,不用管這理由是什麼,反正目的都是讓林欣不對蔡飛出手。
有時候人類就是如此奇妙,自欺欺人這個成語也只可以用在人類身上。
“林欣,你最近越來越關心我了哦,”蔡飛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等林欣回答他接着又說道,“放心好了,如果我們是入境的其他黑板,那麼他或許會這樣做。但是我們現在的身份僅僅只是武術家而已,所以他會選擇用非常適合我們身份的方式。”
“你是說他會找人正大光明和我們決鬥?”林欣疑問道。
“嘿嘿,沒錯,亞歷山大平身最敬重的就是武者,所以他會給我們最高的榮譽。”蔡飛接着說道。
對於武者來說最高的榮譽難道不就是一場正大光明的決鬥嗎?
但是世間萬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萬一蔡飛自然也是想到了的,所以他還聯繫了一個幫手,在暗中保護自己,免於被人莫名其妙狙殺。
其實在昨天下午,鳶就已經悄悄聯繫過蔡飛了,她帶來的是好消息——千面已經同意合作,並且會全面配合他的行動,就刺殺而言可能沒人比鳶他們更加專業的了。
所以有他們保護實在是安全極了,但是鳶他們真的會用心的保護蔡飛嗎?
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世界上所有的合作都是建立在互利互信的基礎上,所以蔡飛選擇相信。
突然一直很淡定的墨小溪冷下了臉,通常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證明有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沒過多久,迎面就走來了一個拿着把西洋斬劍的毛子國男人,蔡飛覺得自己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亞歷山大的第一波試探。
“你們誰是江智宇?”毛子國男人開口問道。
“我就是,你來找我是想請我喝咖啡?”蔡飛滿臉好奇道,不過他說的話卻是傻話,誰會沒事拿着把斬劍來請你喝咖啡啊。
“不是,我是來找你打架的,如果你輸了最好打消在莫斯市開武館的念頭。”毛子國男人冷冷道。
“哎……”蔡飛突然長長嘆了一口氣,“我一直都不喜歡和男人打架,你還是找個女人來吧,我想我不會建議和她在牀上打一架。”
“對不起,你沒得挑。”那男人接着冷冷道,對蔡飛開玩笑的話語渾然不在意。
“哎,真是沒有幽默感,雖然說你不想給我找個女人,但是我卻想幫你找個女人,當然你不能指望着和她在牀上打架,因爲她是我的女人。”蔡飛嘆氣道。
“女人?……哼!”那男人突然哼聲道,“女人除了生孩子以外還能有其他用處嗎?”
顯然這哥們是不太看得起女人的,或許他是還沒遇到過那種特別厲害的女人。
“欣兒,這個外國毛子就交給你了。”蔡飛突然對林欣說道,只是他這個稱呼未免也太找死了一些吧。
林欣也是明顯一愣,本來他以爲蔡飛會叫墨小溪出手,畢竟他和墨小溪的關係要比和自己親密一些。
“拜託,我什麼時候成你女人了?”林欣無奈道,對於蔡飛這樣一個天生就比別人多長几層臉的傢伙,她也確實是無奈至極。
“拜託,女人要識大體,你這樣讓我很下不來臺唉,”蔡飛頓時感覺大大的失了面子,當然他說這話是用的中文,“男主外,女主內,回去後跪搓衣板什麼的那是回去後的事情。”
“這可是你說的,回去就給老孃跪搓衣板吧。”林欣霍然起身,雖然她對打架沒啥興趣,但是顯然對讓蔡飛跪搓衣板很感興趣。
“這……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蔡飛連忙說道。
“可是我已經當真了。”林欣滿臉認真道。
“……”
他們這邊倒是聊得開心,圍觀的某位羣衆就不太樂意了。
“不管是誰,麻煩你們快一些,我還等着回去交差。”那個毛子國男人不耐煩道。
“放心吧,這個過程會很快,而且你不會有任何痛苦。”話剛說到這裡林欣就出手了。
林欣沒有騙人,整個過程確實很快,幾乎不到一分鐘時間這個剛纔還在叫囂的男人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軟在了地上。
過程如此快,自然也是不會有任何痛苦的。
“哎呦!痛死了,幹!……”毛子國男人看起來痛苦急了,估計他老孃去世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痛苦過。
“額……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雖然過程沒有痛苦,但是後面還是會很痛苦的,”林欣此刻的笑容就如同一個惡魔的微笑一般。
“你……你……”毛子國男人試圖扭動自己的脖子,好讓自己認真記住這個女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