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梳理一下,大國通過扶持毒梟,然後控制流入自己國家的毒品數量,這樣簡單粗暴的道理幾乎是所有大國都慣用的手法。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 。。 首發
幾乎全世界所有不穩定的地域,大國們都是採取這樣一種手法,並且通過這樣一種手法牟取利益。
有些利益是直接就能看得見,立竿見影的,比如販賣軍火;有些利益是隱性的,比如在國際上爲大國們搖旗吶喊,所有大國幾乎都有那麼幾條十分鐵的應聲蟲。
“原來如此……”林欣諾諾道。
“感覺你怎麼比以前白癡了,你這都還沒生孩子,就白癡了,以後要是生了孩子可怎麼辦啊。”墨小刀搖頭晃腦,滿臉惋惜的樣子。
“你想死啊。”林欣握握自己的拳頭,可不要小看她那嬌小的拳頭,這玩意打在身上可不是開玩笑的,具體參照一下四宿舍樓下的雕像吧。
“額……君子動口不動手,再過來我可要喊了。”墨小刀臉上露出了怕怕的表情。
他和林欣可要說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可謂是青梅竹馬,所以他簡直就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林欣的性格。
“嘿嘿,妹妹你真厲害,我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怪不得你是他的未婚妻,而我只能是情人了。”庫喜娜卡吉利插嘴道。
“他這人就是這個個性,沒皮沒臉的,你要是不訴諸於暴力根本就沒有辦法。”林欣說到這裡臉突然紅了起來,因爲他感覺自己說着說這好像就在說蔡飛了。
也就是說在那一刻他把墨小刀當成是了蔡飛的替身,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個男人若是想要研究懂,除非變性做女人。
“哦哦,看起來我以後還要多和妹妹學習一下才行。”庫喜娜卡吉利滿臉認真道。
“小娜,你可別跟她學,我畢竟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墨小刀連忙說道。
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向這樣一個不好的方向轉變,雖然說美女大多有性格,但是男人能容忍這個性格也僅僅是在得到以前。
沒人注意,蔡飛的情緒已經不對了,看着剛剛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的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打情罵俏,他的心裡就說不出的憤怒。
林欣啊!林欣!難道剛纔的柔情蜜意全部都是騙人的嗎?都說男人的話不值錢,女人的話怎麼也這麼不值錢啊。蔡飛心裡嘆息不已。
“你怎麼了?”剛剛想到蔡飛的林欣自然忍不住會看他一眼,不巧這一眼就正好發現了蔡飛的情緒已經不太對了。
“哼,我現在不想說話,你不要理我。”蔡飛憤怒道,他這情緒本來就已經上來了,林欣還跑去惹他,心裡怎麼可能會好受,心裡既然不好受,嘴上自然也就沒有好話。
“你……剛纔還說過不用這個表情對我,現在就忘記了嗎?”林欣質問道。
“那你剛纔……算了,不說了,隨便你啦。”蔡飛本來想說,你剛纔還說已經忘記墨小刀了,轉眼還不是和他卿卿我我,視本大爺爲無物。
“妹夫,你們在討論什麼,討論得這麼開心。”墨小刀一直在和庫喜娜卡吉利說話,倒是沒有注意蔡飛這邊,再加上他們說話的聲音,確實也不算太大。
“沒什麼。”林欣十分淡定道,就好像自己剛纔真的沒和蔡飛說什麼一樣。
“有什麼不敢說的,大舅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蔡飛的話沒有說完卻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居然還tm是諾基亞的手機鈴聲。
聲音的來源是墨小刀的身上,不過緊接着蔡飛就發現不僅僅這個手機鈴聲是諾基亞的,就連手機都都是諾基亞的,而且還是諾基亞的經典款式,雷神之錘——也就是通常人們用來砸核桃,擋子彈的手機。
“靠,諾基亞……”蔡飛萬萬沒想到墨小刀使用的居然是這麼一部傳奇手機。
雖然說諾基亞這個手機公司已經逐漸消失了,但是它的傳奇卻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着。
“嘿嘿,難道你不知道土豪都用諾基亞嗎?”墨小刀淡淡一笑,然後撥通了電話,不過他這笑容也僅僅只是片刻,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實在話你這破手機能有信號我就已經覺得很神奇了。”蔡飛疑問道。
“黑馬那邊遇到了一點麻煩,我和小娜不在,居然同時遭受到了三股勢力的圍攻,這下子可糟糕了,他們既然能夠暫時聯盟,就證明這次剿滅黑馬的決心已經十分強烈了。”墨小刀滿臉凝重道。
“那你現在是要馬上敢回去?”林欣問道。
“不僅僅是我,你們也得跟着去幫忙,這次的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緬猴國政府居然也暗地裡面參與其中……”墨小刀緊接着對林欣和蔡飛說道,“上官雪那邊我會聯繫的,你們不用擔心。”
“我們怎麼離開這裡?”林欣接着問道。
“我們先坐船去古巴,然後再坐飛機去泰猴國,到泰猴國後坐直升機去金三角……這個問題你們不用擔心的,現在最最關鍵的是武器和裝備的問題,三大勢力同時圍攻,那麼點裝備根本就不夠看的。”
墨小刀說到這裡臉上更加凝重了,畢竟巧婦難爲無米之炊,任他聰明絕頂,沒武器彈藥也是沒法打仗的。
黑馬因爲不肯做大國傀儡,所以他的組織裝備是最最差的,沒有人願意花費精力去培養一條會咬主人的白眼狼。
“難道帝國就不能支援一點?”林欣疑問道。
“不可能的,帝國的武器輸出,從來就控制的十分嚴格,基本上都是賣給一些友好的國際夥伴,如果黑馬無法表示衷心,帝國是不可能給武器的。”墨小溪淡淡解釋道。
“哈哈,大舅哥,武器的問題,我想我可以解決。”蔡飛突然插話道。
“你可以解決?”墨小刀鄒了鄒眉頭,倒不是說他心裡懷疑蔡飛在說胡話,或者說質疑他的能力,他這樣問應該說是一種驚訝,比較恰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