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好傢伙不知不覺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雖然說對於大部分宅男來說,這個時間還太早,但是對於正常人來說實在是晚得可以了。
“梅夫人,說實在話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和你上牀,只是沒想到你膽子居然這麼大,難道就不怕亞歷山大抓狂嗎?”蔡飛邊撫摸着梅夫人的酮體邊說道。
“放心,只要你不會傻到直接告訴他,嗨,sb,我玩了你老婆,他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記住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哦。”梅夫人笑着說道。
梅夫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一個男人到了四五十歲難免是後繼無力的,所以這個時期的女人是最容易出軌的。
“夫人如此風情萬種,想必已經勾引過不少人了吧。”蔡飛直言不諱道。
“討厭,不過你倒是確實猜對了,我確實是勾引過不少人,但是他們全都是孬種,簡直就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敢。”梅夫人說道這裡有點失落——不,應該說是寂寞。
亞歷山大簡直就是把她當成一隻金絲雀養着,恐怕和蔡飛的這一次也是她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得到滿足。
“夫人的身姿絕對值得全天下男人瘋狂,我很好奇他們是怎麼忍得住的。”蔡飛肯定會覺得十分好奇,因爲他自己就是男人,反正他對梅夫人的抵抗力簡直就是零。
“是啊,也就是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纔敢如此大膽,我在這裡不得不告訴你,亞歷山大比你想象的要恐怖,別看他現在對你客客氣氣的,但是保不準什麼時候就突然幹掉你,”梅夫人說到這裡頓了頓,接着又嘆氣道,“哎,所以很多男人寧願切掉小弟弟,都不敢碰我。”
“這……看起來你們毛子國的男人實在是不如我們中華帝國的男人,我們一個個可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角色。”蔡飛突然哈哈笑道。
“是啊,你確實有種,我也很佩服你勇氣,”梅夫人接着又說道,“所以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一定切記。”
蔡飛點點頭,他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對了,梅夫人,我的那些建議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隻要我不妥協,明天就是一個字——死?”蔡飛接着又問道。
兩個人的關係既然已經親密到這個地步,自然有些話就可以明說了。
“放心好了,我的小男人,我怎麼捨得你就這麼死掉呢,我已經說服他了,明天他將親自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梅夫人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以後你別老夫人夫人的叫人家嘛,有人的時候叫梅姐,沒人的時候叫阿梅嘛。”
“梅姐?阿梅?真是難聽的名字。”蔡飛忍不住說道,別說他這樣話語還真有點美式幽默的感覺。
“那你想怎麼叫?”梅夫人無語道。
“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梅夫人,沒人的時候我叫你春梅吧。”蔡飛笑着說道。
“春梅,爲什麼要叫春梅?”梅夫人不解道。
她當然想不通爲什麼,因爲春梅這個名字,在中華都不一定人人知曉,但是看過《金瓶梅》的小夥伴肯定是清楚的,春梅就是其中的一個女角色,而書名中的梅字正好就取自她的名字。
“因爲春天的梅花格外鮮豔,而我覺得你實在是一個鮮豔欲滴的女人。”蔡飛滿臉正經的解釋道,其實他的心裡已經在偷笑了。
從中文翻譯成俄文,春梅就是春天的梅花,所以蔡飛纔會如此解釋,而且她敢肯定梅夫人絕對是沒有看過那本書。
要知道《金瓶梅》可是一本奇書,既然是奇書能看懂的自然也沒有幾個人,再加上中外文化的差異,能看懂的外國人更是少之又少。
“真是不錯的名字,你以後就這麼叫我吧。”梅夫人開心道。
蔡飛差點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連忙收斂住心神,無比淡定道:“對了,我很好奇,你這麼光着身子進來,難道就不怕被人看見嗎?”
“誰告訴你我是光着身子進來的,”梅夫人說到這裡的時候蔡飛本來想插嘴的,可惜梅夫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我是穿着睡衣進來的,不過剛進門的時候脫了而已。”
“哦,原來如此,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離開了,既然是不能說的秘密總不能讓你老公懷疑吧。”蔡飛忍不住又說道。
“放心好了,他沒有在梅莊裡面,可以說他幾乎不怎麼來這裡,而且就算他來了這裡也幾乎都是和我分房睡的。”梅夫人解釋道,“不過我確實也應該離開了,明天早上他要回來和你會面,說不定會很早,但是我一向又是個睡不醒的人。”
梅夫人說走就走,雖然沒有和蔡飛約定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但是蔡飛知道只要以後有機會,她絕對會和自己有第二次的。
女人常說,你們男人有了第一次後就想第二次,這話不假,但是這話用在女人身上同樣也很貼切,一個女人有了第一次後,很快就會有第二次。
所以在這一點上男人和女人是公平的,誰也沒資格去說對方。
梅夫人走後,蔡飛雖然很疲憊了,但是還是沒有睡覺,因爲他不得不思考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其實他猜不透梅夫人陪她上牀到底是一個什麼想法,說不定這只是亞歷山大安排的一場試探也說不定,至於試探什麼,蔡飛倒是沒有覺察出來。
但是這也正是他覺得頭疼的問題,自從經歷過上次的事情後,他就變得格外小心了起來,因爲他已經不相信會有女人會在剛見面就和男人上牀。
如果說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只有兩種可能,要嗎這女人吃了**,要嗎她就是有某種特殊的目的。
第二個問題,如果,當然僅僅是如果,如果梅夫人真的是單純的**,畢竟蔡飛沒怎麼接觸過這個年齡層的女人,所以也不好確定。
所以他在心裡做了個假設,如果假設爲真,那麼他肯定要想法子利用這個女人,這樣做起事情來也能夠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