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唐琳揭開面紗後的騷動!
小詩憤怒回頭,見到來人,下意識一愣,“是你?”
一股風,嗖的一下遠去。
御靖初發覺有何不對勁,看向柳思身後時,小詩的身影,已不在,他沒懷疑什麼,以爲小詩站累了,就退下了。
伽之王站直身,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動後,朝唐琳慚愧一笑,“許是舟車勞頓的緣故吧,這身子骨動不動就鬧毛病,皇后娘娘,勞煩你擔憂了一番,我失態了!”
“還以爲伽之王瞧不起我朝回的這份禮呢,呵呵!”唐琳笑着回道,眼底隱藏着嗜血的光芒,她這句話雖說得平常,卻很犀利。
伽之王暗暗倒吸冷氣,大御國回他一份“獨特”的大禮,已經夠讓他招架不住了,此刻還得承受大御皇后的施壓。
若是瞧不起這份禮,那就是對大御不敬,隨時用這份禮“回敬”他;可是就算瞧得起,又有誰收得起?這份禮,可不輕吶。
兵器和火炮,對他迦之國而言,的確是一份大禮,尤其是目前最需要的,便是這樣的禮物。 Wшw ¸тт kΛn ¸c ○
如今他伽之遭旁國侵略,卻苦無兵器和火炮對抗,要是有這兩種東西,早把旁國打出境外了。
若是大御國回的這份禮,是警告之意,他迦之國還怎敢收,天下人還以爲,他迦之國要遠攻大御國呢。
“皇后娘娘千萬別誤會,如此一份大禮,我哪敢有瞧不起之意,只有受不起之意。”伽之王連忙表達內心的想法,就怕唐琳想歪了,然後一怒之下,恐怕會發生他所承擔不了的後果。
迦之王后暗暗嗤笑一記,替她的王上可悲。王上當着大御國皇后的面都小心翼翼說話,生怕說錯了什麼,虧他還時時警告她,一定要她把大御國皇后侮辱一番,讓大御國在衆國面前,臉面盡失。說不定她還沒有上場,他們迦之國,就已經臉面盡失了。
見伽之王臉色蒼白,面部表情拘謹,御聖君和唐琳暗暗交流了一個陰險的眼色。
“伽之王,近段日子,聽說你迦之國邊陲遭旁國野蠻侵略,戰勢不佳,朕幫不上什麼忙,這點小回禮,還望伽之王別見笑。”御聖君對伽之王溫文爾雅地道,同時又不失大御皇的威儀和友善。
可他的這話,卻讓伽之王瞬間五味陳釀,“皇上……”想他進宮之前,還算計着,怎麼讓大御國臉面盡失。
伽之王后又暗暗嗤笑,這次不是替伽之王可悲,而是諷刺。一個人,變化得還真快。
但見伽之王有後悔神色,想必不會再讓她刁難大御皇后,可伽之王后沒有鬆一口氣。看着眼前這個美得令周圍一切都失色的大御皇后,她真有挑戰對方的衝動,就算伽之王沒有命令她,她也這麼做。
唐琳暗暗捕捉着伽之王后變化不停的神色,心中失笑了一下,一份回禮,已經打退了伽之王所有的陰謀詭計,可卻沒有打退伽之王后逞強的心,這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做出點別的什麼事情來。
伽之王夫婦倆退下後,又有人上來送禮。
唐琳看到了個異域美男子。
安林大聲讀到,“沙國,駱駝千匹,駿馬千匹!”
安林話音落的時候,沙國國王和其年紀二十五六出頭的兒子已來到了御聖君和唐琳面前,頷首施禮。
御聖君揚手示意,“兩位不必多禮。”
二人道:“謝皇上!”
御聖君笑道:“沙國的大禮,朕收下了。”目光,落到氣質沉靜,眼神清澈的沙國王子身上,“沙王,這是令郎吧?可真是一表人才!”
沙王受寵若驚一笑,“哪裡,比起皇上,差遠了!”同樣是年紀左右,他兒,還是一個沒有威儀的王子,對方,卻已是中原之王,豈是比得上的。
“沙王,沙殿下,”安林走過來笑着說,“我們皇上有位郡主妹妹,非常喜愛沙國,大有非沙國人不嫁的念頭,”
沙王豈是聽不出安林話中之意,是希望他兒娶大御郡主,兩國就這樣以和親之命,成爲友邦。
免去戰爭,又有大國保護的機會,沙王怎會拒絕,馬上笑道:“承蒙郡主擡愛,只要郡主願意,我沙國的大門,永遠爲她敞開!”
唐琳看向沙殿下,沙殿下一臉的心不在焉,分明對和親沒有興趣,而他的視線,時不時地落在伽之王后的身上,在家伽之王后看過來時,他又偷偷地轉開視線。
御聖君也注意到了沙殿下的舉動,原本打算以和親之名與沙國成爲友國,以後沙國上供的駱駝與馬,足可壯大他大御邊陲,但現在,他不想把他的郡主送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天天以淚洗面看着他的夫君心中藏着另一個女人。
“皇上,”沙殿下平心靜氣地看着御聖君,如實道。“承蒙郡主厚愛,但很對不起,我已有心愛之人。我們沙國,很希望能和大御國成爲友國,即使不用聯姻,只要是大御國的人,我們沙國永遠敞開大門迎接,每年上供萬千匹馬!”
這番話,讓御聖君消除了之前對沙殿下產生的一點反感,他一把搭過沙殿下的肩膀,豪邁道:“說得好,沙殿下的爲人,朕喜歡!”
之後,送禮的是東平國。
東平皇帶了他的皇后和公主前來。
這個打扮得十分嬌俏的公主,年紀已有二十出頭,卻還待字閨中。她雖然長得不是很絕色,但俏皮活潑,見着御聖君的俊臉,就花癡,還口無遮攔,“大御皇上,你長得真好看,你還會納妃嗎?”
對沒有城府,沒有造作的女子,御聖君向來沒有壞脾氣的,“朕向天下人發過誓,只娶一個女人,東平公主,朕讓你失望了!”
東平公主努起嘴,喜怒哀樂盡露臉上,“的確很失望。”但下一秒,沮喪的神色立馬就不見了,“皇上長得這麼好看,那皇上的哥哥弟弟,也一樣好看,皇上,你的哥哥弟弟呢?”
御聖君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們在那,”指向了幾位王爺所在的坐席。
東平公主看過去,一看到那些王爺的臉,激動得手指頭都絞在一起了,但見到每個王爺身邊都有個女子時,又沮喪了下來。
她轉回目光,對御聖君苦着臉說:“他們,都有王妃了嗎?”
御聖君很認真地回道:“是的,都有王妃了,東平公主,這下,又要讓你失望了!”
“別給父皇丟臉了,下去。”生拉硬拽,東平夫婦把他們這個不分場合隨意說話的女兒給拉了下去。
轉眼,已入夜。
喜宴,已移至御花園。
各國來賓同桌,曾經的后妃同桌……酒席,佔用了御花園不少的地方,已經看不到盡頭了。
御聖君和衆王爺坐一桌,相互敬着酒。
御聖君旁邊坐着唐琳,她沒有理會御聖君他們喝酒,在和御凌彥的心上人木碗一邊剝花生殼吃,一邊閒話家常,“木碗,你爹有可能還被僱主追殺着,你平時叫他少外出,安全重要!”
木碗點頭道:“嗯,知道了皇嫂。”
“唐妃!”這時,一個女人站在了唐琳身後,聲音很激動。
唐琳回頭望去,見到來人,也激動得站了起來。這人不是誰,正是葉瑟,後面還跟着塔那之木。
“葉瑟?”唐琳激動地問,“是你嗎?我還以爲,你和阿木爲了找回家的路,迷失在沙漠裡了呢,害我白擔心一場!”
葉瑟說:“本來我們想找到回家的路了,再回來參加你們的大婚,可後來想了想,決定先參加了你和皇上的大婚,再找回家的路,這樣,就不會錯過你們的大婚了!”
唐琳欣慰一笑,“葉瑟,謝謝你能來參加。”
“唐妃,不,現在是皇后了。皇后娘娘,您千萬別跟葉瑟客氣!”
唐琳故作生氣,“以後不準喚我皇后娘娘,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僕人,喚我名字!”
葉瑟苦笑,“哪能這樣呢。”
“既然來了,今晚就多吃點,甭跟我客氣。”葉瑟被唐琳催會原位去。
唐琳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她感覺腹部有點不舒服,於是用手按了按,御聖君見狀,坐下來,關心地問:“怎麼了?”
“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吧,沒多大事,你和承允他們喝酒吧,不用管我的。”說着,唐琳把外套脫下,她把幾米長的喜服外套,送到一霜手中,“我去附近走走,你把喜服拿好。”
一霜說:“娘娘,你去哪?屬下陪着你!”
“不用跟着了,我一會回來!”
說完,唐琳走開了,路過那些外國人身邊時,伽之王后注意到了她,馬上拿起兩杯酒,並起身阻止她的去路,“皇后娘娘!”
唐琳停下腳步,“伽之王后,有事?”
伽之王后送了一杯酒過來,笑得很明媚,“祝你新婚愉快,咱們乾了這杯?”
“好啊!”唐琳爽快一應,然後拿過酒杯,一把扯下臉上的紗巾,然後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再把空酒杯朝下給伽之王后看,“喝完了!”
唐琳沒有意識到,她扯開臉上的紗巾後,即將會引起多大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