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809御聖君 殺不殺你,我說了算
男人冷眸一轉,瞪向門口的御聖君,彼時,也掏出了手槍向御聖君對了過去,嘴角勾起一絲猙獰的弧度,“呀,被你發現了,這下我不殺人是不行的。”眼神倏地冷下來,扣動扳機,“去死吧!”
御聖君身形一閃而去,比獵豹還快的速度。
“呃……”男人突然瞪大眼睛,血色的瞳孔露出了驚恐之色,他還是之前的姿勢,怎麼使勁也動不了半分,別提動動手指開槍了。這種畫面,怎麼像被人點住了?
御聖君與男人背對,他微微側頭,餘角裡男人驚恐的神色他一覽無遺,嘴角,勾起了玩味嗜血的笑意,“現在,殺不殺人,我說的算。”
神團,技術部內。
“任務完成!”
“太好了!”聽到耳機裡傳來九尾狐勝利的聲音,木子李高興地站了起來,取下耳機,對身旁的高文說,“九尾狐完成任務了。”
高文揪緊的一顆心,總算得以鬆下來,“起初我還擔心這個任務九尾狐不但完成不了,還會有生命危險,看來,她最近進步了很多。”
“你們……”木子李看到高文身後那幾個人,愣了愣,這些人,手上都拿着手機和電話,一副焦急等待的神色。
其中一個人焦急地說:“火狼和雪鷹來了幾通電話,都是要找團長的,我們見團長忙着,沒敢……打擾。”
高文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浮過驚恐之色,“糟了,我的線人……”
醫院,一樓大廳裡,火狼急忙與雪鷹會合,“怎樣,確定線人在哪了嗎?”
雪鷹急道:“我詢問了前臺,今天送到醫院搶救的人,有很多,但是,在沒有知道線人外形特徵的情況下,很難分析出哪位纔是我們要保護的線人。”
火狼雙手叉腰,雖急卻很冷靜,“首長不接電話,我們要確定哪位是線人恐怕很難,但不管如何,一定要儘快找到線人,確保線人的安全。”
這時,火狼的手機響了,一見是高文的馬甲號,驚喜得立馬接聽,“首長,總算和您聯繫上了。”
那頭的高文火速道:“別說話,聽我說完。男,四十歲,右手斷了小指,他就是你要保護的對象。”
“是,火狼明白。”火狼重重應了句,然後掛斷電話,對雪鷹說:“男,四十歲,右手斷了小指,我們根據這些特點分頭尋找線人。”
“好,找到後電話通知。”說完,雪鷹先行行動了。
某一重症病房內,御聖君過目了一眼全身大部分面積被包紮的病人,然後把蓋着蕭美楠的那塊白布拿掉,他拿過蕭美楠的手探了探,還好只是被藥物昏迷了,沒有生命危險。
他沒想現在弄醒蕭美楠,而是走到那個被他定住的男人前,再三打量着這個男人。有槍,目標是想要把病房裡的人給帶走,這人爲什麼要把病人帶走?
“還是把你送到警方的手中吧。”說着,御聖君一伸手,奪了男人手中的槍,然後把男人打暈在地。
火狼從外面挨間挨間從門窗上查看裡面的病人,直到在這間重症病房外看到裡面的一幕時,馬上把門打開。
“天佑?”火狼甚是吃驚的看着御聖君。
可是,對於火狼的到來,御聖君並不驚訝,畢竟之前在雪鷹的通話中,他已經知道火狼爲了保護線人往這裡來這件事,“你來了。”
這語氣,好像是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來這裡一樣,火狼又驚了驚,“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裡?”
御聖君解釋道:“之前你和雪鷹通話的時候,我在雪鷹身邊,所以知道你要來,怎樣,你們上頭要你保護的線人找到了嗎?”
火狼搖搖頭,但並沒有沮喪,“正在和雪鷹分頭找。”目光落到躺在地上這個身穿白褂的男人,不禁一愣,“這人……”
御聖君說:“他不是醫生,他的目的是要把病人用別人換走。”
火狼看向病人,見那是個中年男人,他靠近過目了一眼,最後拿起中年男人的右手看了看,頓時緊鎖的眉舒展開來,“太好了,這就是首長要我保護的線人。”
沒想到誤打誤撞線人被自己救下了,御聖君爲這等巧事暗自苦笑。
確定病人是線人後,火狼掏出手機撥了雪鷹的電話,“雪鷹,線人找到了,在一樓的重症區,天佑在我旁邊。”掛斷雪鷹的電話後,又撥了高文的電話,“首長,目前線人安然無事,但處境不安全。”
電話那頭的高文說:“轉移到秘密點,讓我們的人照顧着。”
“知道了。”說完,火狼掛斷電話,看向御聖君,狠狠地舒了口氣後,笑說:“幸虧有你,不然線人已經出事了,對了,你怎麼會和雪鷹在這裡?”
御聖君說:“雪鷹的一個朋友出了車禍,命在旦夕,鳥兒擔心雪鷹,讓我過來看看,好在最後都相安無事。”
щшш ▪tt kan ▪¢o “她……”火狼無意一瞥,看到了還在昏迷中上的蕭美楠,凌亂的花苞頭,已經有點淡的淡紫色口紅,充滿潮流氣息的打扮……這個女孩,在他眼中驚豔了一把。
御聖君輕描淡寫,“來A市的路上見到的一個落魄的小屁孩。”
不出一會功夫,雪鷹奔了進來,過目了一眼病人後,問火狼:“確定是線人了嗎?沒什麼事吧?”
火狼說:“是線人沒錯,原本要出事的,及時被天佑救下了。”
之後,雪鷹回了俞心所在的病房,照顧俞心,而火狼,則聯繫了駐紮A市秘密點的人員來醫院轉移線人和襲擊線人的男人。
御聖君把蕭美楠抱回車裡,準備在車裡度過一晚的時候,火狼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餓死了,有沒有吃的。”
“之前倒是買了些吃的,都放雪鷹的朋友那了。”御聖君掏出一根菸了遞過去,並把打火機扔過去。
火狼準確地接住了,並自行打響火機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吐出煙氣後,訝異道:“這味道好特殊。”
御聖君笑了笑,“很貴的,一般人抽不起。”
“我這人,沒有煙癮,”說着的時候,火狼往後方瞄了眼,回過頭時,把香菸丟到了外面,很快被雨水熄滅了。
“原來,火先生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御聖君嘴角的笑意深有意味。
真有意思,火狼居然對一個小女生感興趣。
好像心事被看穿,火狼故意繞開話題,“走吧,去找點東西吃,如果是燒烤最好不過,忙碌了這麼久,我都快餓死了。”
御聖君打響車子。
雲山市凌晨裡的夜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好像隔壁城市的陰雨,不久就要覆蓋到這座城市了。
唐家別墅裡外通亮,華美炫目。
“母后!”一聲驚呼後,唐琳坐了起來,緊抓着被子,大口大口地吸氣,額頭全是冷汗,驚恐的眼神看着對面。
想到夢境中母后和御子塵等人被砍頭的一幕,唐琳的心深深地揪緊。待起伏的氣息穩定下來後,她到客廳裡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坐下沙發後,不安地想着大御那邊的事,“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母后他們出事……”看看廳裡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了,“不知道俞心怎麼樣了,君君能不能救得了。”
A市這邊,距離醫院很近的一條小食街的一間寬大燒烤店裡,御聖君和火狼已經幹起了啤酒。
羊肉串等烤好的東西送上桌後,火狼問御聖君:“要不要叫上雪鷹?”
御聖君搖頭一笑,眉宇間的神態似醉非醉,比起火狼有點通紅的臉龐,他是面不改色的,“這個時候,女人比兄弟重要得多。”
“他那朋友是個女的?”火狼有點驚訝,“原來那貨也有女性朋友,我小看了。”
這時,蕭美楠氣急敗壞的走過來,對着御聖君又是嘟嘴又是鼓腮幫子,“哼,有吃的也不叫我,太不仗義了。”
火狼斜睨少女,少女粉嘟嘟的臉蛋和淡紫色的小嘴,可愛極了,有點醉意的說:“喲,哪來這麼可愛的小美女。”
蕭美楠噔的坐下,瞪了火狼一眼,然後轉向御聖君,“他誰啊?”
御聖君一臉閒淡之色,對蕭美楠劍拔弩張的樣子不甚在意,“一個朋友。你的頭不暈了?”
說到頭暈,蕭美楠忽然想起了在醫院的洗手間門口遭遇的那一幕,立馬緊張不安了起來,“我被人暗算了,對對對,我被人暗算了,他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捂住我的鼻子……不會是*吧?嗚嗚~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學生呢……”
少女就愛胡思亂想,御聖君無力地說:“放心好了,你一點事也沒有。你之前不是說餓死了麼,趕緊吃吧,吃飽了回車裡休息,明天,自己打車回雲山。”
“知道啦。”蕭美楠滿是抱怨的應了句,然後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當即就大喝了一口。
桌邊的兩個大男人見狀,都打起了精神來。
御聖君問:“你怎麼喝起酒了?”
“我喜歡喝酒,不行嗎?”說着,蕭美楠抓過幾串羊肉串,一起與啤酒送到口中,美滋滋且很不淑女地吃了起來。
火狼苦笑着喝了一口酒,“現在的學生,還真叛逆。”
硬是陪着兩個酒鬼在餐桌邊呆了一個小時,在看到蕭美楠趴下的那一刻,御聖君無力地搖搖頭,“還說千杯不醉,我去。”
火狼從洗手間回來了,神態帶有醉意,但身形是穩的,他看到蕭美楠已經趴在桌上,不禁嘲笑了起來,“我以爲多能喝呢。”
御聖君站起來,問火狼:“還行吧你?”
火狼擺擺手,“沒事,這點酒,還能承受,不過倒是你……”打量着御聖君面不改色的俊臉,“都是一塊兒喝下來的,怎麼你一點醉意也沒有?我記得我……”
“你要是能灌得醉我,估計得在酒缸裡日夜泡個幾十年才行。小屁孩沒有身份證,住不了酒店,今晚,咱三擠車裡過一晚吧。”
火狼說:“我無所謂,睡大街都行。”
抱蕭美楠回後座放好後,御聖君以爲火狼喝醉了,想要去扶的時候,火狼已經打開了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手靠着車窗,輕閉着眼睛,氣息均應。
御聖君看了二人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把車子往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外,御聖君把車停下,拿上從燒烤店打包回來的東西,進了醫院裡。
打開病房的門,一眼看去,俞心還沒有醒,雪鷹正削着水果。御聖君把提着的食物送過來,“給你帶了好吃的。”
雪鷹沒想到這麼晚了,御聖君還惦記着自己的胃,心頭頓時涌上一股暖意,“謝謝,你怎麼還沒找地方住下?”
御聖君說:“剛和那兩個酒鬼從燒烤的地方離開,這附近的酒店和旅館都需要身份證登記,那小屁孩沒有身份證,今晚只能讓她呆車裡一晚了。火狼已經在車裡睡了,他一個大男人,我就不多搭理了。你要是有精神,我今晚可以在這陪你和這位當媽的度過。”
雪鷹沒想到御聖君不僅是個仗義的人,也很幽默,“有人陪,我當然不會介意,只是我熬夜和吃方便麪一樣簡單,就是不知道兄弟你行不行。”
“你要是敢賭,我絕對贏得很容易。”
“是麼,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有賭一把的念頭,那改天,來個君子賭約?”
“奉陪!”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開了,時間在他們的談話中悄悄溜走。
外頭車裡的火狼睡得正熟,突然有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身上,立馬,他驚醒過來,低頭一看,一雙纖細的手搭在了最不該搭的地方。
火狼倒吸一氣,正要拿開那隻塗着粉紅色指甲油的手時,蕭美楠整個人從後方伏在他的肩側,在他耳邊吐出的氣,全是酒味,說話醉醺醺的,前言不搭後語,“我是超級無敵美少女,我很能喝的,我從火星而來,你們兩個絕對喝不過我……喝不過我……咦,這是什麼東西……”
火狼的臉色瞬間蒼白掉,咬緊牙關,極力忍着什麼,“可惡,你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