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就是你了!
御聖君忍不住笑了笑,“旺財……挺好聽的名字!”
唐琳鄙夷的目光望着他,“你該不會真的叫旺財吧?”
御聖君又忍不住笑了笑,糾正道:“我不叫旺財,我姓籲……”因沒有看前面的路,馬就要與前面的那頭牛撞上了。
這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很窄,若馬車佔據了中間的路,其他的牛羊馬就難以從旁邊走過了。
眼看馬與牛就要撞上,御聖君及時扯住了繮繩,勒令馬停下來。
由於馬停得有些快,唐琳坐在後面的貨車,還是受到了輕微的震盪,身子不由得往後仰,哎呀一聲,倒在了後面的一堆蔬菜上。
御聖君回頭看看她,“沒事吧?”
唐琳咬了一嘴的菜葉從蔬菜上面坐起來,給了御聖君一個放心的眼神,笑道:“我沒事,你把車繞開點,讓人家過來!”
“嗯,”應了聲,御聖君轉回頭,把貨車往路旁靠。
那趕牛的村民看到路可以過了,和御聖君打了聲招呼,“謝了!”然後趕着他的牛,往銀杏村去了。
唐琳坐回原位,撲了撲身上的泥沙。
見她的帽子還沾着一兩片菜葉,御聖君伸手過去摘下,然後替給她看,忍不住調侃,“你很喜歡吃菜葉呢?菜葉小姐!”
唐琳來了點氣,“還不都是你剛纔把貨車的方向操作失誤了,我才這樣。我還沒有給你起外號呢,你就給我起外號了,有點過分哦!”
“你的衣服爲綠色,正好這些菜葉子也爲綠色,所以便感覺菜葉小姐這個稱號和你挺配的!”御聖君呵呵一笑說,他的笑聲中的寵溺之意遠遠比幸災樂禍之意多,但幸災樂禍卻是最明顯的,把寵溺之意覆蓋了,讓唐琳只感受得到他的幸災樂禍,而非對她流露出的寵溺。
“拉倒吧,”唐琳冷睨他一眼,不再搭腔。
貨車走了一會,
御聖君認真瞧她一眼,“生氣了?”
唐琳鄙視道:“像我這種人,會如此小肚雞腸嗎?”
聽到她這麼說,御聖君心裡的石頭落下,“那就好!”
“我們還要多久到城裡呢?”
“估計還要半個時辰吧!”
“這麼久啊?”
“很久嗎?”
“有點!”
“……”
貨車正常趕路。
夜幕,漸漸降臨。
唐琳和御聖君二人在回城的路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搭腔,雖然話題沒有結束過,但他們似乎忘記了彼此介紹對方了……
君蝶軒酒樓在西市中心,而要去君蝶軒酒樓,需要經過西江月客棧。
回到城內,在西江月客棧外面的路道,唐琳示意御聖君把馬車停下來,然後跳下車,對他說:“同志,謝謝你送我一程,我住的地方到了,那在此,向你說聲再見了,有緣再會!”說着,舉起手,揮揮。
御聖君看着唐琳,彎起脣角,揚起一抹神秘而充滿魅力與自信的笑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唐琳對他這句話,並沒有多加揣測,呵呵一笑道:“是麼?那若能再見,就說明咱倆的緣分還不算淺。那我不打擾你了,再見。”說完,扭頭往西江月客棧大門走去。
御聖君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客棧,這纔敢印證一件事,“還真是隔壁房的女子!”黑白分明的眸,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光芒,“朕的皇后,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