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沈無炎的左膀右臂,今天,沈無炎受傷是他嚴重的失職,如果,那幾個知道的話,恐怕會埋怨死他的。
“不用了,你們暫時還不能暴露,要弄死蘇延明我有的是辦法!”沈無炎半眯着眼睛,一道寒光射出。
接着,沈無炎撥通了一個電話,正在開會的方明哲一看電話,頓時變得無比的恭敬的說道:“沈先生你有什麼吩咐?”
“我要讓蘇仁貴和蘇延明在明珠消失。”沈無炎古井無波的說道。
“我知道了!”方明哲鄭重的說道。
……
半個小時,沈無炎和明珠市裡的各大勢力通了電話,他們都表示服從沈無炎的命令。
此刻的蘇仁貴還不知道明珠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已經波詭雲譎,明天蘇家將要面臨前所未有的困境。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緩緩的升起。
蘇氏集團大廈,蘇仁貴正襟危坐,旁邊是蘇延明,底下都是蘇家董事會的成員,他們都在口誅筆伐蘇千蘭的無恥行徑,將蘇家的物流公司據爲己有,他們每年都會從蘇氏集團拿不少的分紅,這家物流公司如果歸了蘇家,那麼,他們年底的分紅將又增加了不少。
“蘇總,你不用說了,當初老爺子在世的時候,物流公司一直就是蘇氏集團的產業,如今我們也不能讓這家物流公司獨立出去,成爲她蘇千蘭一個人的公司!”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蘇千蘭就是古代的潘金蓮,就是一個千古罪人一般。
座中的蘇千蘭臉上已經一陣青一陣白了,她緊緊的咬着下嘴脣,強忍着眼眶中的淚水不讓流出來。
正在指責她的是公司的元老,當初,如果不是爺爺看他給蘇家當了牛做馬,爺爺可憐他分給了他一些股份,今天,哪裡有他坐在這裡說話得份,如今,爺爺剛一過世,他就轉身投靠了蘇仁貴。
“是啊!就是,蘇千蘭不是我說你,如今你爺爺屍骨未寒,你怎麼忍心將蘇家的產業獨立出去呢。”蘇氏集團的董事李寧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譴責聲像是潮水向蘇千蘭瘋狂的席捲而來。
她一個弱女子就像是暴風雨中的一頁扁舟,很快就要被這場暴風雨撕的支離破碎。
“夠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當初我爺爺在世時,是如何對待你們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你們怎麼能每天錦衣玉食,聲色犬馬,蘇氏集團本來就是爺爺留給我的,可是,你們爲了錢把蘇氏集團交給了蘇仁貴!”蘇千蘭憤怒地說道。
衆董事的面色一寒,當年的事情像是一把刀在割他們的心。
“哼!不要血口噴人,蘇老爺的遺囑是將蘇氏集團留給蘇仁貴的。”李寧站起身來說道,他作爲蘇仁貴手下的第一個狗腿子,自然,處處維護主人的利益,在聽到蘇千蘭的話,他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
此話一出,衆董事紛紛附和。
蘇仁貴一臉奸笑地說道:“大哥,你在天有靈,要保佑我們蘇家,蘇氏集團不能被搞的支離破碎啊!”
一些年輕的主官一看蘇仁貴聲淚俱下的表演也開始斥責蘇千蘭的無情無義,不忠不孝。
此時的蘇千蘭真是欲哭無淚,她的身軀在劇烈的顫抖着,彷彿風中的柳絮。
“砰!”
辦公室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了,衆人的目光都紛紛轉向了門口。
只見,一個穿着打扮有點土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衆董事都是一愣,心中猜測,他是誰啊!
“哈哈,蘇延明強逼不成,又來這一套,你這老小子真是讓人恨的牙癢癢!”沈無炎鎮定自若的走進會場望着蘇延明說道。
蘇延明憤然站起身來,大吼道:“門口的保安都死絕了嗎?把他給我趕出去!”
良久門口寂靜無聲,沈無炎嬉笑道:“不用叫了,他們都站不起來了!”
蘇延明向後退了幾步,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蘇家應該換一個新的當家人了!”沈無炎平淡的說道,好像,過家家一般。
蘇延明憤怒地說道:“放屁,你以爲你是誰啊?”
“對,小子趕快出去否則的話我們報警了!”李寧說道。
“好啊!你報啊!不知道綁架可以判幾年!”沈無炎嬉笑的說道。
蘇延明渾身顫抖了一下,他的臉色一變,又恢復了正常,昨天的事情,做的十分的隱蔽,那幾個工商局的人也是自己找人假扮的,除了沈無炎沒有人知道,沒有證據,他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哼!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了。再不出去的話,我可要打電梯了。”蘇延明說着拿出了手機做出了一個撥打電話的姿勢。
“我說過了蘇家今天要換家主了!”沈無炎鎮定自若的說道,接着,他啪啪啪的拍了幾下。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衆人一看,無不低聲議論。
尤其,是一些年輕的主管更是瞠目結舌,激動的小聲說道:“章正山,居然來了,他可是我們明珠的首富之一啊!天啊!今天我終於見到了本尊了。”
“沈先生!”章正山恭敬的叫道。
一見章正山,蘇仁貴也連忙站起身來,走到了章正山的跟前,一臉恭維的說道:“章先生,你怎麼來了,早知道我就在門口等候了。”
章正山冷冷的說道:“不用了,今天,是沈先生叫我過來的。”
“沈先生,那個沈先生?”蘇仁貴環視了在座的董事一圈,一臉茫然詢問道。
片刻,他一臉驚訝的望着沈無炎,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腹議道:難道,他口中的沈先生就是沈無炎,可是,這個窮小子怎麼會認識章正山的,而且,章正山還對沈無炎十分的恭敬。
“蘇先生,真是對不起了,從今天開始我要斷了和你們公司的一切業務往來!”章正山一副風輕雲淡的說道。
可是,聽到了蘇仁貴的耳中不啻於平地的一聲驚雷。
“爲,爲,爲什麼?章先生,我們一直合作的不錯啊!”蘇仁貴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