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平靜生活下的暗流
97全文字更新語焉總算破涕爲笑,她漸漸地安靜下來了,靜靜地趴在滕銳的胸口上,但是,幽黑的大眼睛茫茫然的,似乎還在回憶着什麼,眼底依然有一片抹之不盡的憂傷,好一會兒她低低幽幽的聲音才響起來:“滕銳,林曉艾現在在哪裡?”
“林晚艾?呃,關押在軍部的牢裡!”滕銳眼波一閃,微微眯起眼睛,“語焉,你當初怎麼會跑到林晚艾那邊去的?是他們逼你去的嗎?”
“他們沒有逼你,那你爲什麼要去哪邊?”滕銳驚奇地問道。
語焉依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默不作聲的,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低地說了一句:“滕銳,放了林曉艾好嗎?”
“爲什麼?”滕銳疑惑地把懷裡的女人拉起來,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神有點空洞,沒有什麼神采,“語焉,她一直在害你!我不會放了她的……難道是王奇來找過你嗎?”
語焉搖搖頭,沒有再說話,她有點失神地繼續把頭趴在滕銳的胸口,慢慢地閉上眼睛:“滕銳,我想先睡一會兒……”
“嗯,好,你睡吧,乖……”滕銳也不再逼問她,他已經不想再幫她提起傷心的往事了,他的手輕輕地拍着她……
這一折騰,兩個人回到京城,已是夜間,語焉早躺在副駛室的椅子上睡着了,滕銳沒有吵醒她,他一伸手把她抱到樓上,除去衣物,直接抱着她進入浴室……
女人美麗的玉體橫陳在大浴缸裡,男人低頭欣賞着,從她的額頭一路下去,女人終於無法再睡,她睜開迷迷朦朦的眼睛,只看到眼前男人一頭的黑髮,她的脣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纖細地手臂抱住男人的腦袋……
接着女人夢囈般的聲音響起:“我好累了,先睡覺好不好?”
男人的雙脣停了一下,然後離開那迷人的溫柔,擡起頭來,脣角勾起,柔和的聲音跟着響起:“嗯,好,我抱你到牀上……”男人的溫順讓女人脣角的笑意加深……
女人**的身體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的手臂環繞着她的身體,大手輕輕地搭在女人的纖腰上,女人閉着眼睛,很快的,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男人的脣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由於睡了一夜的好覺,第二天一早,語焉就醒過來了,她的身體依然包圍在男人的懷抱裡,男人的腦袋就貼在她的頭頂上,一隻大手還裹在她胸前那個溫柔的飽滿上,另一隻手臂則在她的腦袋下,繞過去,摟住她的纖腰。
語焉的身體艱難地動了動,就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滕銳,他的懷抱稍稍鬆開了一點,跟着他漆黑的眼睛就睜開,定格在懷裡的語焉身上,緊接着他的脣角就勾起一抹笑意,一翻手把就女人的身體扳過來,讓她的臉蛋對着自已的臉。
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女人的脣角也跟着揚起一抹微笑,她幽黑的眼睛對着他的漆黑的雙眸,接着她稍稍仰仰頭,那櫻紅的脣瓣就在男人的薄脣上輕點而過。
男的脣邊的笑意加深,眼底也跟着滿是笑意,跟着,他低沉帶着磁性的聲音就響起來:“這麼早就醒了?是不是想着吃早餐?”
早餐?女人長長的眼睫毛閃了閃,警惕地看着男人,估計着這個男人是不是話中有話;果然男人緊接着就曖昧起來了,他稍稍擡起頭,薄脣輕輕落在女人小巧的耳垂上,輕輕咬上一口,然後在她耳邊吹氣如蘭:“語焉,我想吃早餐,陪我吃一個?”
女人的臉依然紅了紅,目光裡滿是柔情,她總是捨不得拒絕他;男人跟着翻身上來,開始吃他的甜蜜早餐……
這一頓早餐男人吃得特別溫柔,在女人看來卻別有一番風味,吃幹抹淨之後,女人依然溫存地躺在男人的臂彎裡,她目光在閃動,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纖細的小手沒有意識地撫着着男人的胸前……
男人閉着眼睛,脣角卻掛着微笑,女人的揉搓又使他的心癢癢的,他輕輕抓住女人的手,跟着漆黑的眼睛睜開,側過身子,直逼迫着女人的身體:“是不是還沒吃飽?要不要再吃一次?”
女人一楞,忙伸手推了推他,輕笑道:“不吃了……一會兒起牀,我還要回我的公寓……呃,那個公寓我付了一年的租金的,應該還在的吧?”
臉上的笑容凝結,滕銳楞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語焉,你還是要離開我嗎?”
“怎麼會呢?”語焉伸手撫着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臉,她就知道她的要求會招來男人的多心,“滕銳,我只是希望有我自已的生活……獨立的……我不能再靠着你生活……”
滕銳漆黑的眼睛看着語焉,好一會兒,他才重新把語焉拉到懷裡,閉上眼睛,輕輕說道:“語焉,我不是要你靠着我生活,我會給你自由……我,只想照顧你!不想你離開我半步!”
語焉靠在滕銳的懷裡,纖手拍着他結實挺直的脊背,表示安慰:“放心,你看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不也是很好嗎?滕銳,讓我一個住在外面吧,我喜歡那種自立的感覺!”
“我不放心……”滕銳的眉頭皺起。
語焉在他懷裡笑道:“我說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還記得嗎?如果我連自已都生活不了,我怎麼照顧你一輩子?”
語焉心意已決,滕銳也無法再挽留。早餐之後,他只能幫着語焉整理衣物,不過他在幫她整理的同時,也順便把自已的衣服也放了幾件進去,哼,你不住我這兒,那我住你那兒行不?
滕銳幫着語焉把行李拎回到那個小公寓,半年沒有住人了,裡面明顯得有灰塵的味道,語焉自已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屋子整理乾淨,滕銳也只能乖乖地在一邊幫忙,拎拎水,遞遞抹布……
牀上用品也全部換成新的,一切整理妥當,語焉長長地鬆了口氣,她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脣角揚起一抹微笑:“滕銳,我們買菜去,晚上我燒給吃!”
“你燒給我吃?”滕銳眼睛一亮,可是緊接着又搖搖頭,“算了,你燒得太累了,我們還是外面吃點好……”
“別裝蒜了,走吧!陪我去!”
“去買菜?”
“是啊!”
“我……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
唉!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於是一個一臉英雄末路的的沮喪的大帥哥,乖乖跟在一個昂首挺胸的大美女後面,走在菜場裡,引來無數的目光。
小小的飄窗臺上的小小的玻璃小几,擺滿了菜,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滕銳和語焉面對面地盤腿而坐,滕銳可傻眼了,他真沒想到半年沒見到蕭語焉,還真是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想當初,她燒個菜,菜譜擺着邊上,一邊看一邊燒,結果還是燒得又黑又糊……哎哎,真是不得不佩服滕老爺子啊!
滕銳小心翼翼地夾了口菜放入嘴裡,呀,味道也不錯啊!對面女人用幽黑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滿是得意之色……一種溫馨的小家庭的味道在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
這時傳來一陣門鈴聲,咦,怎麼剛剛回來,就有人來?語焉放下筷子,跑去開門。
門外站着的人竟是徐剛!半年前,方晚暮孩子的事情曝光後,語焉從他的那套空着的公寓當中跑走,他就知道語焉去找滕銳了;結果第二天報紙上就登出了蕭語焉爲了拉方晚暮掉下樓的事情……
這半年來,如果有空徐剛就會不由自主地跑到這個公寓小區下面走走,希望有一天會突然發現蕭語焉回來了;今天他公司回來時經過小區時,和以往一樣在樓下的小公園裡走走,卻驚奇地發現,蕭語焉那個窗戶的燈光亮了!
於是徐剛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他急匆匆地上來,按響了門鈴……
“徐剛!”語焉滿是驚喜的眼光看着徐剛同樣滿是驚喜的眼光,“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快進來!”
“嗯,我經過,看到你的窗戶有燈光,就上來了……語焉,這半年你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徐剛一邊回答一邊往門裡走。接着他一眼就看到盤腿坐在飄窗臺上的滕銳,他稍稍楞了楞,耳邊傳來語焉的聲音:
“我昨天回來的……徐剛,你吃過了嗎?和我們一起吃點?”語焉熱情地邀請徐剛。
滕銳看着走進門來的徐剛,他的眼瞼微微波動了一下,轉眼消失得無蹤,緊跟着他的脣角勾出一抹笑意,眼神卻霸氣得咄咄逼人。
徐剛那雙桃花眼的笑容漸漸地回來,他很不羈地迎向滕銳帶笑的逼人的眼神:“我還沒吃過呢!”
“沒吃就和我們一起吃吧,我們也剛剛開始,嗯嗯,嚐嚐我的手藝!”語焉一邊說一邊把她坐的那邊整理乾淨,重新擺上乾淨的碗筷,“來,徐剛你坐這兒!”
“好,謝謝!”徐剛也不客氣,他一盤腿就坐了上去,接着他的眼光就掃向小桌上的幾個小菜,從色香角度看都相當不錯,他驚奇地,“語焉,這是你燒的嗎?這……這半年難不成你就是學廚藝去了?”
“是啊!差不多!”語焉微笑着,“你嚐嚐……”
語焉一邊說着一邊走到滕銳身邊,把他的身體往裡面推:“你往裡邊挪挪,分點我坐!”滕銳從徐剛身上收回目光,看着語焉,脣角眼角都有抑制不住的微笑,顯然很滿意語焉的這個親密的動作。
滕銳很聽話地把身體往裡挪挪,等語焉在他身邊擠着坐下,他就很自然的伸出左手摟着她的肩,然後看向徐剛,很客氣地說:“徐先生,要不要喝點酒?”
徐剛擡眼看看滕銳,看到他臉上傲然的笑意,再看看他落在語焉肩膀上的手,目光最後回到語焉的臉上,那清新純淨的臉上帶着點微笑,徐剛只是微微一笑,順口說道:“好!”
“我去拿酒!”蕭語焉忙起身去拿了瓶紅酒,三個杯子……
小桌上的酒瓶子多起來了,徐剛的臉也越來越紅了,他口齒不清地對語焉說:“語……焉,我半年前就會爲你在籌備個人鋼琴演奏會了……現在你回來了,說個時間,我們把這事辦了!我做你嘉賓!”
又是演奏會,都是你什麼演奏會,害得語焉現在叫囂着要獨立,呃!還不肯再住我家,滕銳皺皺眉頭,一揮手打斷了徐剛的話:“得了,徐剛……語焉是我老婆,你就不要想多了……什麼演奏會,只要語焉願意,我也一樣可以爲她辦……而且保證場場觀衆爆滿!”
“呃……滕少,你就別糟蹋藝術了……你那也能辦演奏會?呃……什麼是藝術?你懂嗎?藝術要有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你有嗎?”徐剛很不屑地看着滕銳。
“善於發現美?呃,我老婆美吧?”滕銳也是很不屑地看着徐剛,一把摟過語焉,還把她往前面推了推,“所以你就天天盯着我老婆?這就叫善於發現美?呃……還什麼藝術!”
“滕銳……”語焉推開滕銳的手,又好氣又好笑,“你喝多了!”
“嘖嘖嘖……藝術是去欣賞美,哪是你想得那樣骯髒……”徐剛桃花眼一眯,“凡是美的東西我都會去欣賞,呃,美女也一樣……藝術家都懂得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呃……我倒聽說過一句真理……你知道是什麼嗎?”滕銳漆黑的眼睛盯着徐剛。
“是什麼?”徐剛驚奇地問道。
“搞藝術的都是流氓!”滕銳一臉的冷笑。
“你……”徐剛終於氣結……
“滕銳,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流氓?”語焉的粉拳衝向滕銳。
“呃,除你外……”滕銳忙伸手擋住,辯解道。
……
語焉把喝多的徐剛塞進了出租車後,看着出租車開遠,這才微笑着搖搖頭,轉身上樓。開門進去,滕銳已經合衣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語焉走到他身邊,俯身看了看張英俊霸氣的臉,又想起剛剛他和徐剛之間的爭論,她的脣角不覺揚起一抹笑意,伸手拉過被子幫他蓋上,自已則轉身去收拾一桌的狼藉。
滕銳微微睜開眼睛,看着女人離開,他的眼底都是笑意。
收拾好桌上的狼藉,蕭語焉這纔回到牀邊坐下,看看依然躺着一動不動的滕銳,她微笑着,一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你醒不醒!
還是沒反應?語焉長長的眼睫毛閃了閃,接着向他俯下身子,幽黑的眼眸微微閃着笑意,兩片櫻紅的脣瓣輕輕地拂過他線條分明的脣瓣,還沒反應?那就舌頭輕輕探入……
突然那侵入的舌頭就被男人的雙脣緊緊地吮住,男人的漆黑的雙眸“忽”地睜開,裡面的笑意滿滿,雙手跟着落在女人的腰上,女人一驚,好不容易收回被吮得發疼的舌頭,伸手推着裝睡的男人:“起來,你也該回家了!”
在女人腰間的雙手收緊,男人瞬間反客爲主,反過身子壓上女人,漆黑的眼底帶着點笑意:“回家?我的家就是你!你在哪兒,我的家就在哪兒……”
他一邊說着,一邊脣瓣就直往她的脖子上鑽,他知道語焉那兒最怕癢,果然,那呵出的氣息和着鼻息,拂在語焉的脖子上,癢得語焉笑得差點斷氣,連聲求饒。
“還叫不叫我回家?”男人俯視着她,一臉壞笑。
“不叫了!”女人笑聲未斷。
“那我睡哪兒?”男人霸道逼問。
“我邊上!”女人憋住笑。
“不對,重新回答!”男人不滿,脣瓣再次撲向她的脖子。
“我身上!”女人縮起脖子,趕快改正。
“正確!”男人終於滿意地笑起來。
滕銳終究還是拗不過語焉,當然主要是爲了讓語焉開心,他沒有再反對語焉開個人鋼琴演奏會。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在徐剛的幫助和籌畫下,語焉開始積極爲演奏會作準備,一切都在有緒的進行着。
那一天,語焉正在認真的練着琴,門衛打來電話,說是有人送了樣東西放在傳達室,對方說是很重要,請蕭小姐趕快去拿一下。
語焉快步走到傳達室,門衛遞給她一個小小的盒子,語焉接過來,輕輕地打開,她幽黑的眼底有瞬間的呆滯,接着憂傷和慌亂席捲而來,她的臉色開始蒼白,她呆呆地站着一直沒有反應。
直到邊上的門衛輕輕地叫道:“蕭小姐,你沒事吧?”
語焉這才一驚,趕緊收起東西,轉頭向着門衛勉強一笑:“我沒事!”但是今天的琴是彈不下去了,她決定向徐剛請個假,回去整理一個紛亂的心。
回到家裡,坐在飄窗前發了好一會兒呆,語焉才從包包裡再次拿出那快玉佩,仔細地看着,那上面的“凌”字清晰可見。
語焉低頭沉思了好久,才收起玉佩,慢慢地站起身來,她準備去買些菜,燒個晚餐讓滕銳吃,這些日子來,自已忙於練琴,已經好久沒有燒過東西給他吃了,也沒有好好地陪過他。
語焉一邊往外走一邊掏出手機給滕銳打電話,滕銳正在辦公室裡,聽到語焉說要燒飯給他吃,心裡一陣暖洋洋的,這些日子好久沒有嘗過她燒的菜了,她總是忙,似乎比他還要忙……於是滕銳推掉了所有的應酬……
語焉把燒好的菜,擺在飄窗臺的小玻璃几上,想了想,又從櫃子裡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一一擺好後,自已也盤腿坐在窗臺邊,靜靜地等着滕銳回來。
終於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語焉的脣邊露出一抹微笑,接着那門打開了,滕銳頎長的身材就出現在門口。
滕銳一眼看到盤腿坐在飄窗前的語焉,還有那小桌上幾個精緻的菜餚,一瓶酒兩個高腳杯,他鋒利的眼睛瞬間柔和下來,滿臉的笑意,大步走向那個女人,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然後他把他的包放到櫃子上,脫去外套掛在牀邊的掛衣架上,跑去洗了個手,這纔在語焉的對面坐下,低頭看看桌上的菜餚,再擡頭看看語焉:“今天怎麼有空燒菜給我吃?”
“想你了嘛!”語焉一笑,半開玩笑地輕聲說道。
“嗯……”男人眼底脣邊全是笑意,聲音開始柔和得發膩,“真的?說說怎麼想的!”
“先吃點吧!”語焉卻不再和他貧嘴,拿起筷子往他的碗裡夾菜,讓他先吃點東西,這纔拿起酒瓶子往兩個高腳杯裡倒酒……
“語焉,你的手藝真得越來越好了……”滕銳吃得津津有味,馬屁也拍得響噹噹,“唔……比那國宴的大廚也差不到哪兒去了……”他邊說邊帶着笑意擡頭看向對面的女人,才發現對面的女人又放下筷子,正在用她幽黑的目光盯着他,那眼底有一抹憂鬱……
滕銳夾菜的手停了一下,目光也跟着定格在女人的臉上,他終於發現女人哪兒有點不對勁,他的眼底瞬間涌起一抹關心,也帶着疑惑:“怎麼了,語焉?……演奏會出現問題了?”
看看語焉沒有作聲,他輕笑了一下,伸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有什麼問題,老公幫你解決……唔……放心……”
語焉的眼底的眸光微微閃了閃,收回目光,拿起小桌上的酒杯,一口氣喝下。滕銳的笑容有點凝結,他知道語焉只有在極其苦悶的時候,纔會這樣喝酒。可是,這些日子來,一切都太平啊,還會有什麼事情呢?
他看着語焉,長腿從小窗臺上放下,站起身來,走到語焉那邊的窗臺,坐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伸手環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稍稍低下頭,臉頰貼着她的側臉,好一會兒,才柔聲問道:“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滕銳!”語焉仰起臉,看向身後的滕銳,她的脣瓣就緊貼在男人的脣邊,聲音低低地,“你放了林曉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