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纔是她的男人
97全文字更新一個月過去,徐剛的巡迴演出圓滿結束,蕭語焉也因此成了聲樂界一個燦爛的新星,各種邀請在她還沒有回到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紛紛送到徐剛的公司……
語焉回來了,那天飛機到達時,已經是晚上,機場有接機的粉絲,卻唯獨沒有那一抹頎長的身影,語焉的眼底的失落只是一閃而過,隨即恢復了正常。97全文字更新。
猶豫了一下,語焉就獨自向着出租車走去,準備去住酒店,卻又被一羣記者圍住,各種好意的惡意的問題紛紛向她拋來,正在煩惱不堪時,又是徐剛幫她解了圍。
徐剛把語焉的行李放到他的車上,拉着她坐到他的車裡,也不管周圍一片的閃光燈。車子裡,徐剛微笑地問語焉:“語焉,送你到哪裡?”
語焉猶豫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送我到酒店吧……”
徐剛默不作聲看了她一會兒,好半天才說:“如果你願意,就住到我家吧。”車子裡有瞬間的沉默,語焉用吃驚的眼神看着徐剛。
徐剛的桃花眼一眨,笑意滿滿,“別誤會,我有一幢空着的公寓,設施齊全,正好可以借你住住……”語焉鬆了一口氣,笑容又重新出現在臉上,徐剛卻又再次邪魅地眨眨眼,“當然,如果蕭小姐願意跟我擠一個屋檐,我也是求之不得的……”
語焉一個拳頭捶在徐剛的胳膊上:“你正經點好不好!”
“我一直很正經的吧,要不,你怎麼可能還這麼完好無損……”
語焉笑着扭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徐剛也笑笑,車子跟着向前駛去……
語焉沒有看到旁邊不遠處正靜靜地坐車子裡的滕銳,他微微地皺着眉頭,漆黑的眼睛一直追隨着她,隨着她往出租車的方向走去,隨着她被記者包圍,隨着她坐進徐剛的車子,隨着徐剛的車子駛離,一直到消失……
滕銳這才收回目光,掏出煙來點上,靜靜的抽着,沉思着,一個月到了,語焉也回來了,但是他的事情還沒完……眼底的陰霾升起,滕銳閉了閉眼,終於掐滅菸頭,駕着車子駛離機場,往滕家的豪華大宅開去;
滕家大廳裡,李瀾和方晚暮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方晚暮手裡還拿着一件嬰兒的毛衣在織着,一幅融洽的婆媳關係圖。
一會兒,滕銳的身影就出現在大門口,他漆黑的眼睛掃向沙發上的兩個女人,眼底不易覺察地動了動;方晚暮馬上起身迎向他,她拿着手上剛織一半的嬰兒毛衣給滕銳看,美麗的大眼睛只盯着滕銳的眼睛。
滕銳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接着微微一笑,說了聲“不錯,挺好的……”然後就很隨意的半摟着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已則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滕銳漆黑的眼睛再次掃向兩個女人,發現兩個女人也正盯着他看,他的脣角慢慢勾出一笑:“都看我?……呃,好吧,我今天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婚期的事情……”方晚暮美麗的大眼睛依然盯着滕銳,可是她眼底的那抹緊張卻清晰地顯現出來。
滕銳再次勾脣,淡淡地說:“我下個月有急事要出差,不能耽誤,不能請假,所以我準備把婚禮提前到在這個月底舉行……婚禮從簡……”
“看晚暮吧,我沒問題,就是婚禮從簡要委屈晚暮了!”李瀾滿臉的笑意,早點結婚也是她的心願,現在兒子同意結婚了,不要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也可以考慮的!
“我沒事的,你們安排好了,婚禮本來就不用太鋪張,浪漫是小姑娘想的東西……”方晚暮無論說話,做事,行爲,從來都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這一點上,李瀾對她也是很滿意的。
第二天,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外資藥店門口的停車場,方晚暮的車子慢慢地滑過來,停下,方晚莫從車上下來,她四周看了看,就匆匆地往藥店裡走去。
藥店裡,方晚暮在一排排藥架邊上走過,仔細地看着上面的藥品,最後她的腳步在其中的一個藥架前停下,她伸手從架子上拿下一瓶藥,仔細地看了看藥名,然後就拿着它向收銀臺走去。
拿着買好的藥品回到車上坐下,方晚暮這纔打開藥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張說明書,仔細地看着,漸漸地她的脣角露出一絲笑意,接着就打開瓶蓋,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往嘴裡一放,再拿過邊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把藥吞了下,然後她的眼睛在車子裡搜尋了好久後,才小心翼翼地把藥瓶子放在坐墊的下面。
接着她又小心地四周看了看,才發動車子,車子駛離藥店門口……
當天晚上,滕銳開着方晚暮的車子,陪她到外面公園轉了轉纔回家;車子慢慢駛入滕家車庫,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往大門走去,剛剛進入大門,滕銳一摸口袋,皺了皺眉頭:“我的手機呢?”
方晚暮側頭看了看他,提醒道:“會不會是丟了車上了?”
“嗯,可能是吧,我去看看,你先進去!”滕銳匆匆地拿着車鑰匙重新走出大門,往車庫裡走去。滕銳很快地在車子的椅子座下拿到了那瓶藥,他仔細地看了看,又原樣放回去,接着拿過放在儀表盤上的手機,匆匆往大門走去……
第二天下午,約下班時間,滕銳拿着一瓶藥物走進京城醫藥中心,工作人員都下班了,中心裡一片安靜,滕銳走到專家樓,敲開了其中一個辦公室的門,頭髮花白的錢教授還坐在辦公桌後面等着他。
滕銳把手中的藥交給他,輕聲問道:“錢教授,我想向您證實一下,孕婦吃了這種藥,會產生怎麼樣的後果!”
錢教授仔細地看了看那藥名,很肯定地對滕銳說:“滕先生,這種藥可以阻止胎兒的正常發育,長時間吃的話,胎兒就會停止生長,出現死胎的情況……”
“要吃多少時間,就會出現死胎情況?”滕銳眼底的光亮閃現。
“約一個月到兩個月吧,具體還要看人……所以孕婦是嚴禁吃這種藥物的……”
……
這天晚上,滕銳市區的公寓裡,沒有開燈,滕銳獨自淋浴在黑暗中,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凝神沉思着,果然,方晚暮已經急不可待地要吃這種藥物了!
滕銳自從上回發現方晚暮在搜索這種藥品時,他心裡就漸漸明朗起來,現在他之所以提出儘早地結婚,就是爲了逼出方晚暮儘快地開始吃藥。
因爲方晚暮很明白,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能生出來的,因此,只要滕銳一同意結婚,她就會開始吃藥,到結婚之後一個月,胎死腹中,自然流產!神不知鬼不覺!而那個時候,她已經是滕銳的老婆了,她就會有機會再要一個孩子……
方晚暮在賭博,但是她還不知道,她的賭博已經輸了……
而滕銳的提早結婚,也逼急了另一個人,他迫不及待地想再見方晚暮一面,雖然方晚暮一再拒絕和他見面,但是現在他只能用逼迫的手段把她約出來……他就是大衛!
“晚暮,如果你一定不肯再見我,我就去見滕銳,我會如實告訴他,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大衛覺得自已從來沒有這麼卑鄙過,但是他真得很想再見她一次!很想知道一個他一直懷疑着的真相……
方晚暮臉色鐵青,她咬着牙,終於冷聲說道:“你說時間地點……”
大衛已經坐在包廂裡等了好久了……
包廂的門終於被匆匆地打開了,方晚暮匆匆地走進來,她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美麗的大眼睛盯着對面的男人,眼底滿是冷漠,半晌她才冷冷地:“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我說過我們兩個最好不要再見面了,你不明白嗎?”
大衛似乎早已習慣了她這種態度,他溫和地笑笑,柔聲說道:“晚暮,我就快要回美國了,回去之前,想再見你一次……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方晚暮美麗的大眼睛緊緊地盯着他:“你想談什麼?”
大衛並不介意她的冷淡,他停了一會兒,笑了一笑,問道:“你確定你和滕銳結婚就一定會幸福嗎?”
“爲什麼不?”女人皺眉反問道。
“……晚暮,他是爲了孩子才和你結婚的吧?”大衛盯着方晚暮。
方晚暮瞪着他,沉默了片刻,才沉聲說道:“那又怎麼樣?愛情還可以慢慢培養!”
“這麼多年了都沒培養起來,你敢說以後還能培養起來嗎?”大衛還是沒有放棄。
“住嘴!大衛,如果你今天是來教訓我的話,那麼對不起,我沒空聽你教訓……”方晚暮邊說邊拿起椅子上的包包,準備離開。
“等等,你等等!”大衛很無奈地,“還有一件事情……”他看着方晚暮慢慢重新坐下來,纔再次開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臉色,說話的口氣也是小心翼翼地,“你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滕銳的嗎?”
方晚暮臉色一變,冷視着對面的男人,半天才惱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當然是滕銳的……大衛,我提醒你,這件事情輪不到你來懷疑什麼……”她頓了頓,慢慢從位置上站起來,“我不想再和你浪費時間,請你下回不要再來找我,我們已經結束了!”
看着只管往門口走去的方晚暮,大衛終於皺了皺眉頭,對着那個即將走出門的背影說道:“晚暮,別做傻事,如果不是他的,你以後生下來怎麼辦?也總會讓他知道的……”
門口的背影停了一秒鐘,接着她轉身看着大衛,語氣冷森可怖:“大衛,這件事情如果你敢亂說一個字,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語焉在市中心租了個單身公寓,精裝修的五十平米,雖然小,卻乾淨清爽,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小的廚房,外加一個飄窗,語焉準備在飄窗上放了一塊毯子,毯子上放了一張小小的矮玻璃幾,可以盤腿坐在上面喝茶看書,再看看窗外的風景,那就算是客廳了。
語焉對這個小小的房間很是滿意,那天她特地向徐剛請假,提早下班,準備去買點家居日用品,剛一出門,徐剛就從後面追上來,他的桃花眼依舊充滿笑意:“買家居用品,沒有男人,你拿得動嗎?咳咳,我就暫時充當一下你的男朋友好了……哎,要付我工資!”
語焉買了一個小鍋子,自已可以隨時煮麪條吃,當然就少不了刀子,筷子,碗等一系列廚房用品;然後還有被子,掛畫等等,徐剛又是背,又是掛,又是拿,就差腳沒用上了,他哀嘆着:“糟蹋了我這一雙藝術家的手啊!”把語焉逗得笑死。
一路說笑着,兩個人從商場頂樓往下,在經過二樓嬰幼兒用品區時,語焉突然看到那排嬰幼兒貨架前,站着兩個人,男人正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們,女人美麗的大眼睛也正盯着他們。語焉的笑靨凝結了一秒鐘,瞬間又重新微笑起來,衝着滕銳和方晚暮一笑示意,就和徐剛繼續往樓下走去!
滕銳遠遠就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語焉,看到她身邊的徐剛,拿了滿滿一身的東西,兩個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親密,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而當語焉衝着他和方晚暮的那一笑,讓他的心瞬間被剜去了一片,酸味瀰漫開去,他眼底的暗波跟着微微涌動着。
方晚暮偷偷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楞神的滕銳,眼底的陰霾悄悄地涌現……
送着語焉到了那個小小的家,徐剛一跨進門,桃花眼就閃出一抹驚奇:“夠小……也夠味!”
“大藝術家,幫我把畫掛掛,然後把毯子鋪在飄窗上……”語焉也不再客氣,很隨意地指使着徐剛做事。
徐剛咧嘴笑笑,很聽話地一一把事情做好,語焉自已則在整理小廚房的東西,把鍋碗筷子洗洗,把被子套套換換……
總算收拾好了,語焉站在房間的中央,滿意地環顧着四周,房間雖小,但溫馨,而且該有的都有;徐剛站在她的邊上,微笑地看着她一臉滿意的神情,眼底的光芒微微閃動着。
“徐剛,謝謝你幫了我的大忙,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嗯,想到哪兒吃呢?”語焉扭頭問邊上的徐剛,幽黑的眸內滿是笑意。
“唔……如果你真想請我吃……”徐剛停頓了一下,賣了賣關子,眼底的亮光清晰,笑意滿滿,“那就吃你燒的麪條……你不是買了麪條回來了嗎?”
“我燒?”語焉一楞,有點臉紅,“我的烹飪技術有點拿不出手,就怕你咽不下去……”
“沒事,我不挑食;這樣吧,我出去買點熟菜,你在家燒麪條……嗯,這樣分工好,就這樣了!”徐剛邊說邊擡腳往門口走去。
“哎,徐剛……”語焉的話還沒說完,徐剛已經拉開門,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語焉無奈地搖搖頭,又獨自欣賞了一會兒自已的佳作,這纔開櫃子去找剛剛買回來的麪條。
不一會兒徐剛就回來了,手裡拎的卻不是熟食,而是鮮黃魚、鮮蝦、青蟹、小白菜,外加一瓶紅酒……語焉傻眼了,看着徐剛笑盈盈的桃花眼,她滿臉是可憐樣:“我……我不會燒啊……”
徐剛一臉得意樣:“你就燒你的麪條,其他的我來……”語焉愕然,用很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
“你等着看吧……”徐剛對語焉的不信任很是不滿,他哼了一聲,把外衣脫了扔在牀上,捲起袖子開始工作,“一邊坐着瞧,我燒好了,你就燒麪條……”
燒好的菜和麪條就擺在飄窗上的那張玻璃小几上,語焉和徐剛面對面地盤腿而坐,語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幾道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再看看自已燒的兩碗糊糊的麪條,臉紅了……真是羞啊……
徐剛卻不介意,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麪條,還眨着眼說:“還行……綠色環保……”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語焉終於放鬆了,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麪條之後,徐剛這纔拿出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脣角勾起:“今天算是你搬家,這搬家酒總得要喝吧?”
小飄窗前,兩個人相對盤腿而坐,小桌上是佳餚美酒,房間裡的燈光柔和,放了點優揚的鋼琴聲,窗外是萬家燈火——那種環境那種情調,似乎更令人易醉,幾杯紅酒下去,語焉的臉兒紅紅的,情緒也開始不受控制,眼淚叭噠叭噠地往下掉……
往事如波浪般涌上腦海,那個男人揹着她走在熱帶花海里……那個男人推開她時肩膀上狠狠地被劃出一道血線……那個男人高高的躍起,抱起她背部落地,她卻完好無損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原以爲這樣的愛情會永遠,她跟着他離開了王宮來到這裡,卻爲什麼別的女人會有他的孩子?……
“語焉……”徐剛稍稍低頭看着對面的哭得稀里嘩啦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叫了聲,看了一會兒,他勾脣笑起,“想哭就哭吧……哭哭更健康,咳咳……”
喝下最後一杯酒,也哭累了,語焉終於又像上次巡迴演出一樣,趴下睡着了……
“語焉,語焉……”徐剛輕輕搖着語焉的手臂,沒有反應,徐剛眼底滿是笑意,靜靜地看着她趴着睡覺,好一會兒他才伸手一隻手,輕輕地拂了拂她烏黑的髮絲,嘴裡輕聲說道,“如果你也能像愛滕銳一樣愛我就好了……”說完他的桃花眼裡閃過自嘲的一笑,拿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乾……
這時候,門鈴聲響起,徐剛這才收回落在語焉身上的目光,往門口看了一下,從飄窗臺上下來,走到門口,他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下,桃花眼微微眯起,眉頭也跟着微微皺起,是滕銳,又來了,他到底想怎麼樣?有完沒完的?
門鈴聲再次響起,徐剛猶豫了一下,把手伸向門把,只輕輕地一轉就拉開門……
今天商場裡的見面,終於讓滕銳控制不住自已,他在家裡吃過飯,擺脫了兩個女人的糾纏,開着車出來,在車上,他一個電話就知道了語焉新居的地址,車子直接往語焉的新居而去。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是徐剛,這一切都在滕銳的意料之中,他平靜地看着他,眼神帶着一貫來就有的刀鋒;徐剛的桃花眼此時也是少見的沉鬱,毫不退縮地迎上對面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對峙地對視了一會兒,滕銳聲音淡然卻不失威嚴霸氣:“我來找語焉,請讓讓!”徐剛盯着他,好一會兒,他的眼波微微閃了閃,才慢慢把身子往邊上讓了讓;滕銳冷淡的眼光從他的身上收回,擡腳就往屋內走去。
剛剛擦過徐剛的身體走過,就聽到邊上徐剛冷冷的聲音:“滕先生,如果你已經另有女人,就不要再來騷擾語焉,那樣對她不公平;如果你還愛語焉,就請你好好對她,不要總是朝三暮四……”
滕銳停下腳步,他眉頭稍稍皺起,轉過身子,再次面對徐剛,他漆黑鋒利的眼睛冷冷地盯了徐剛好一會兒,才微微勾起脣角,語氣裡的自信和傲氣同在:“語焉相信我……至於你會怎麼想,我不會介意!”說完他轉身再次往裡走去。
穿過那個小小的開放式的小廚房,就是臥室,滕銳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小几上的語焉,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那張小桌上的酒瓶上,兩邊的兩個高腳杯上,再到菜餚……語焉平時不太會燒菜,這一桌子的菜顯然不是她燒的,那麼很可能就是徐剛的作品……
想到這裡,滕銳的眉峰微動,他慢慢轉過身子,對着還在後面冷眼注視着自已的徐剛一笑:“我很感謝你這些日子來對語焉的照顧……”他停頓了一下,脣邊的笑意加深,向徐剛下了逐客令,“不過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先離開?!”
徐剛盯着眼前霸道的男人,冷笑一聲:“你沒有權利趕我走!”
滕銳眯起眼睛,他回身踱到徐剛身邊,那如刀的眼神直逼向他,口氣冷如冰,利如劍:“徐先生,請你時刻記住你的身份——語焉的合作者!而我,纔是語焉的男人!你懂嗎?”
房間裡有片刻的沉靜,只有兩個男人冷冷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好久好久,徐剛纔冷冷地哼了一聲,跨過兩步,拿起他扔在語焉牀上的外套,大步走向房門。
滕銳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徐剛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這纔回頭把目光落在趴在桌上的語焉身上,眼底的溫柔升騰而起,慢慢地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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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週末,親們週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