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新近崛起的大集團鄭泰集團總裁辦公室,鄭一嘯坐在辦公桌後寬大的椅子上,他看起來長得高大魁梧,鼻粱挺直,帶着點鷹鉤,一雙眼睛總是似笑非笑,帶着點鬼魅,嘴角微微上揚,滿臉不羈樣,卻也算得上英俊瀟灑。
此時他手上拿了幾張照片,照片上的蕭語焉有着晴朗的微笑,清新得如天外來客。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射出一種奇異的亮光。
然後他按了下鈴聲,進來一個滿臉橫肉的,結實精壯的男子,鄭一嘯很舒適的靠在椅子上,語音柔和,卻帶有不容置疑的果斷:“老六,告訴那邊的人,我準備和他們合作。”
然後他又按了按門鈴,吩咐秘書:“把蕭氏公司近年來的情況彙總一下,然後向我彙報。”秘書應聲出去,他靠在椅子上轉悠着,這回連嘴角都是微笑。
不久,在陳書海的撮合下,鄭一嘯的鄭泰集團和蕭氏公司正式宣佈合作,那一天蕭氏公司門口喜氣洋洋,會議室裡,雙方籤屬了合作協議。
鄭一嘯向語焉伸出手:“蕭小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會有很多機會互相瞭解,互相聯繫,願我們合作愉快。”
語焉微笑地伸手:“希望貴公司多幫助提攜,合作愉快。”
語焉獨自一個人漫步在家中的小花園,朦朧月光下,形單影孤,眸底的憂愁清晰可見。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短信響起,她拿起來一看,是凌俊彥!她的心微微一跳,這些日子是依靠凌俊彥的幫助,才使蕭氏公司走出困境。可是,凌俊彥對她的態度總是忽冷忽熱,讓她不知所措。
這樣想着,她慢慢點開短信,跳出一行字:“想見你,我在家裡!”拿手機的手微微有些擅抖,她努力地控制自已的情緒,迫使自已平靜下來,微微一思考,她轉身上樓換衣服。
語焉把車子停好,擡眼看着眼前這幢熟悉的別墅,二樓的窗口拉着薄如蟬翼的白色紗簾,隨風微微波動着,黃色的燈光朦朦朧朧地射出窗外。語焉清楚地記得這裡面的沙發、櫥櫃,落地燈……
這些都是語焉挑選的,凌俊彥全是按她的喜好裝飾着房子。
語焉猶豫了一下,走到鐵門前,剛想擡手按門鈴,卻發現鐵門虛掩着,竟沒有上鎖。難道是凌俊彥故意開着等她的嗎?她想了想,還是擡手按下門鈴,可是好久都沒有一點反應。
她皺皺眉頭,輕輕推開鐵門走進去,一樓的大門也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裡面一片黑暗,她站了一下,讓眼睛適應黑暗,然後她藉着外面的燈光,靜悄悄地上樓,沒有開燈。
二樓的起居室裡,凌俊彥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的臉色通紅,前面女人的身影不斷地在他眼前晃動,一種慾望不斷地在他的體內膨脹……
她慢慢地靠近他,她的指尖纏上他的腰,摸索着從他的襯衣下襬鑽入,沿着他的脊背輕撫着上升;她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口,深深的溝清晰可見……
熱火不斷地在燃燒,他閉上眼睛……前面的女人一顆一顆地解着他襯衣的扣子,她修長的指尖拂過他結實的胸肌……
終於他如一頭暴怒的獅子,狠狠地扯掉女人身上少得可憐的一點點遮蔽物,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的身體隨之被凌空橫起,拋到前面的沙發上,沒有一點憐惜,沒有一點愛意,只有最原始的獸慾……
女人的臉色潮紅,微眯的美目射出妖冶勾魂的魅惑……
語焉看到二樓小廳的門虛掩着,從那裡射出一抹柔和的夢幻般的光線,她輕輕地向着它走去。就在她伸手推門的那一瞬間,那手觸電似的停下,微微地擅抖着。
她聽到的是女人異樣的聲音,夾雜着男人間歇的喘息聲。是自已聽錯了嗎?她不敢相信,難道俊彥發短信叫她來,就是爲了讓她看到這些?
她輕輕地帶着點慌亂地推開門,她看到柔和的壁燈下,在沙發上絞纏着的一對人……
衣物落了一地,房間裡充斥着一股荷爾蒙的味道……
語焉驚呆了,她盯着那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身下的女人的臉,是她!竟是她!她就是那個在婚禮上搶走她的新郎的黑衣女子?!他就是爲了她拋棄了她?好一會兒她回不過神來,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兩個人的纏綿。
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婚禮上,一個全身裹着黑紗,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女子衝進來,交給凌俊彥一個厚厚的信封,那個男人看了之後,當場就鐵青了臉,她永遠記得他經過她身邊只是說了一句:“取消婚禮!”然後就追着前面的女人而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是她大學同學,她的閨密——張倩!
蕭語焉聽到自已的心像玻璃一樣碎了,碎片四處濺開去,扎傷了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眼底的霧氣升騰而上,像兩潭黑色的深水。
凌俊彥終於感覺到門口有人,他一扭頭,正對上語焉眼神,她眼中的那種震驚恐懼悲傷,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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