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菀瑜聽完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頭往前伸了一點然後小聲的問道:“那……筱婕去哪兒了?”
蘇荷本來很高興一聽到楊菀瑜口中的這個名字,臉色立馬跟突變的天氣一樣拉下來,然後不是很愉快的聲音嘲諷道:“要不是她,公司也不會碰到那樣的事情,居然還跟我置氣,從那之後很有志氣的消失了。”
楊菀瑜卻是很快的自動的問道:“那宋楚揚是否清楚此事?”
話已經說出口了,可是楊菀瑜還是很想打自己的嘴巴,似乎懊惱不該問這個問題。
蘇荷聽到這個問題,表情卻是更加豐富,對着楊菀瑜說道:“哈,你覺得他會不知道嗎?要不是他的話,公司還會這樣嗎?非得等到公司面臨已經毀滅的問題採取努力補救?其實那是因爲宋楚揚一直清楚還放任她肆無忌憚的惹是生非,要不然還會導致如此局面?”
楊菀瑜安慰蘇荷說道:“哎呀,姐,你也就別生氣了,宋楚揚也是爲了對大家一視同仁,做到儘可能的公平啊。”
要是以前的楊菀瑜可是不會這麼講的,肯定是任着自己的性子,這樣還是得益於這麼多事情的磨練。
楊菀瑜看出蘇荷很不爽這件事於是將手放在什麼的手背上拍了拍說道:“我瞭解這段時間以來公司有很多的事兒,但是就算是困難也好,我們要將它看成是上天賜予的挑戰的機會。”
蘇荷看到楊菀瑜如此樂觀看得開,於是反手也拍了拍楊菀瑜的手背說道:“好吧,我拿你沒辦法了,不過你也是和善。”
蘇荷這時意識到好像時間快到了,於是擡起手腕看着那塊天梭,對着楊菀瑜說道:“快了,等一會會兒,你的“死對頭”就要過來了。”
楊菀瑜自然知道就是宋楚揚,而且也清楚國內的各種事情的變化,於是對着蘇荷壞笑道:“哎呦,姐,你還說是我的“死對頭”,恩,難道你的“死對頭”不是他嗎?據我所知,可不只是我,就連你也是有不少時間沒見過他了。”
蘇荷聞言敲了下楊菀瑜的頭說道:“我讓你個壞丫頭敢那我開玩笑了。”
當兩個女人成爲知己之後,自然關係非比尋常,並且在一起玩耍時絕對會忘了在外人眼裡的所有樣子。這時兩人就已經忘了,然後很開心拋開束縛打鬧在一起。
其實這樣的關係和相處方式不僅僅體現在兩個女人身上,有的男人如果志同道合也會如此,經常做出十分幼稚的笑話。
春節已來,馬上就要年尾了,楊菀瑜回來以及宋楚揚走出監獄,其實也是楚揚的新的氣象。
相比於楚揚的氣數蒸蒸日上,那木氏和烏拉氏族氣數卻是江河日下,而且還是即將面臨滅頂之災。
宋楚揚已經發布一道指令叫:“關籠”,只要一直關心都城動態的人們就會觀察到有無數詭秘的黑西裝在所有人無知無覺的中潛入都城。
這些秘密的人所有的裝扮並不是楚揚平常成員們所着的裝扮,這一羣平時一直謹遵着嚴格的訓練,都是非常殘酷的訓練,所以實力、技術以及軍事素養都遠超楚揚一
般的特工,並且完全可以超越夏鵬飛以及歐陽盟的程度的水平。
所以說的這些人還是屬於楚揚的,但是卻是楚揚頂級詭秘的一支隊伍,這當然也是楚揚終末的絕招。
就在這時候,在木氏的別墅,裡面的人已經是被斷絕了希望的,身上瀰漫的都是無望的氣息,他們已經想不到有任何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困境。
其實上一次木貴晚同達奚博濤商量過,達奚博濤也答應了會協助木氏,可是木貴晚這次是想的太好了,這時候才明白達奚博濤不過是說着玩壓根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真正扶持到木氏一點。
木氏的股票已然暴跌,甚至都快要成負數了,木氏已經是馬上被拜盡家產,只要是最後不是神仙降臨,木氏和烏拉氏族就不可能在翻身,最後的結果就是真的家徒四壁了。
現在在客廳失魂落魄的木貴晚還是無法接受基本不曾受磨難的,今天會走到這個地步,並且對方完全是踐踏了自己的自尊心,他現在都有點感覺喘不上氣來,似乎一個哽咽就要暈過去,還不如暈過去呢。
木睿淵的父親看着老太爺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自己也是躊躇接下來該怎麼辦,但是現在最後關頭老太爺可不能一個萬一再身體出毛病,那纔是雪上加霜,於是他緊忙的對着老太爺說道:“爸,你現在坐在這裡也只是乾着急,你還不如趕緊進去休息,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狀況,再說了木睿淵和謝興已經去尋找可以實施的辦法,只要籌集資金上盡力,最後不會沒有一點結果的。宋楚揚玩不過我們!”
木貴晚本來就很煩躁,聽到這個兒子說的都是自己不怎麼愛聽的,於是怒斥:“你個混賬東西,以爲我是老糊塗了,什麼事情都不清楚了嗎!再說了,你個沒用的東西在這裡纔是妨礙,你沒啥事兒就給我出去。”
兒子本來是擔心老太爺的身體,但是奈何老太爺不想領情,其實想想也會是這樣,因爲在老太爺的眼裡自己就是個沒有用的人,一直都是這樣的,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基本上從來都長眼神的少講話。
與此同時,就在房子外面,開進別墅外圍的道路上駕駛着一輛紅旗轎車,馬上就要進入大門,行駛中的轎車的輪胎突然間炸開,車子打滑不得不停下來。
這時候從車子裡下來正是木睿淵!
木睿淵一下車煩躁的使勁關上車門,說道:“我擦,居然連輛車也會掉鏈子,越急越使壞。”
“您好,木先生,不好意思。”
木睿淵一直在暴怒,但是這時突然在身後響起一句話,木睿淵嚇了一跳,接着快速轉身,馬上就看見了一個也不過二十五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齊合體的制服,身材修長,面目清秀。
木睿淵很奇怪的問道:“幹什麼,你是哪來的什麼人啊?”
這個男子沒有任何波瀾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沒什麼事情,只是我們家的主人有請你去喝杯茶。”
木睿淵還奇怪哪來的人還請自己去喝茶?
於是問道:“我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誰,我會去嗎?”
木睿淵這時候講完最後一個字才發現眼前的男人身上的制服有一個地方很明顯的鐫繡着楚揚兩個明顯的字,宋楚揚的人!
一下子懊惱自己怎麼反應這麼遲鈍,剛想要開口呼救呢,可是哪裡敵得過眼前的人的反應速度!
男子早有準備,眼看到木睿淵的眼睛落到自己的制服上的字,然後就要張口大喊,這個男子立馬就拿起手中的帕子堵住了木睿淵的口鼻,木睿淵聞到帕子上面的味道立馬昏迷過去。
木睿淵一昏迷,遠方就駛來一輛金盃商務車,快速的前進然後緊急剎車,車門被打開,然後這個男子提起木睿淵的後衣領就將木睿淵提進車後座。
關上門,金盃商務車疾馳開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甚至讓人懷疑木睿淵被劫走就是早就預謀好的,要不然怎麼會木睿淵馬上進家門的時候車輪爆胎,還緊接着來了一個人將他“請走”呢!
只不過本來以爲周圍沒什麼人,肯定不會有人發現,可是木氏的保姆正好外面採辦纔剛剛走近木氏的大門,就看到了如此驚險的一幕,平時都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劫人的戲份,突然自己照顧的家裡的少爺被人劫走那就是驚悚了,保姆連採辦的東西都沒力氣拿了,一面喊叫着一面快速跑進木氏大廳。
這對於現在陷入困境的木氏來說,這就是火上澆油的事情。
木貴晚剛纔還埋怨了自己的兒子,這時候還心急如焚的想着要是木睿淵能夠待會好的訊息,可是這時候卻聽見一聲犀利的喊叫“啊……”
然後就是聽到有人在一聲聲喊着自己。
木貴晚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然後渾身一抖,立馬站起身往外走去,看見那名保姆說道:“馬姨,你這是……有什麼事兒啊?”
那名叫馬姨的保姆明顯是被剛纔看到的一幕嚇壞了,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心理素質,這時根本組織不出什麼話語,只是說道:“老……老爺,我看到,少……少爺剛剛被人劫走了,就……就一輛嚇人的金盃商務車……”
馬姨還想形容自己剛剛看到的事情,但是木貴晚可沒等她描述就已經暈倒了,因爲身旁沒有人照顧就直接軟癱在了馬姨的面前的地上。
木睿淵這時候正好跟着走出來,就看見木老太爺直接癱軟在地立馬上去將老太爺上半身扶起來,嚇道:“爸,你醒醒,先別昏過去啊,爸……”
木貴晚這時候被兒子的幾聲喊叫,叫回神來了,腦子裡面還在突突的跳着,心臟還在不規律的蹦躂着,這時無力的睜開眼:“我……我還好啊,快將我攙進去,我們……快。”
其實老太爺還有所有人都知道是宋楚揚派來的!
其實大家看着歐陽父子之前遭遇的事情,還有緊接着高氏豪門的事情,國家從來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並且還將楚揚集團提到前面,準備啓用宋楚揚了,這些事情不斷地讓木貴晚想起,並且是在對這些所失望了。
其實老太爺更擔心除了木睿淵遭遇綁架,還會有更多的親屬會被宋楚揚依次打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