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別提有多黑了,黑得像碳一樣,錢華光說的明明是假話,但武小詩依然點頭答應了。
黑夜裡,武小詩不想走路,也許她對夜有恐懼,也許她渴望接近錢華光,反正她在半山腰的時候停了下來,並拽着錢華光非要他背。
武小詩的身子很輕很輕,錢華光的手扶在她的大腿根部,這個地方的手感很好,軟軟的,暖暖的,暖得錢華光心裡漣漪四起。
在黑的夜,錢華光都不怕,因爲他是生化人,能視黑夜如白晝,他甚至看到樹枝上相依相偎的小鳥,草堆裡纏綿的毛毛蟲。
這坐山不大,錢華光揹着武小詩走了20min便來到了山頂,山頂很寬廣,有籃球場般大小,寬曠的山頂上有座古老的小竹亭,亭子裡沒有人,也沒有動物。
當一陣多情的風吹過之後,錢華光便看到亭子旁邊的草垛子裡有東西在動,空氣裡也飄來一些情愛的味道,他微微笑了,也許他知道那是什麼。
這種味道迅速刺激了錢華光的腎上腺素,他的霍爾蒙也迸發了,致使他身體某個部位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心裡面又螞蟻在咬,實在是癢。
其實,只要錢華光抱起武小詩走到另外的草垛裡就能解決這種癢,但錢華光不想這麼做,因爲今天來這裡有比解決癢更重要的事。
李大錘的伏魔十九手刺激了他,他意識到了自己能用的招式太少了,除了伏魔十八手與手眼通之外,他想不出自己還會什麼!
這是很危險的,錢華光知道。
而武小詩是丐幫信任幫主,她又是古武高手,錢華光想跟着武小詩學,那怕是學一招兩式也好,所以儘管他心裡很癢,他還是強制性的忍住了。
他不喜歡打擾自己的東西,於是他撿起了一顆石頭丟進了聳動的草垛裡,草垛子安靜了片刻之後便鑽出了一男一女,錢華光看見他們褲子都沒穿好就跑了,沒有情愛的打擾,他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
“小詩,我想拜你爲師,教我一招兩式吧!”錢華光最終還是抱住了武小詩,他是從後面抱的,抱的時候,他的心狠平靜,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
如果他身體有不適,武小詩的身體一定會發燙,武小詩突然張開雙臂,她想像錢華光擁抱自己一樣去擁抱無盡的夜,她等錢華光這句話很久了。
沒有花言巧語,也沒有挑逗的行爲,武小詩只是淡淡的說話,此時,她是一個古武高手,天下第一幫的幫主。
“接任丐幫幫主之位。我便傳授你武藝!”武小詩說話的時候很平靜,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在末日計劃面前,她太單薄了,她不能讓丐幫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錢華光很吃驚,他放開了武小詩,他很想知道武小詩爲什麼作出這樣的決定,放棄幫主之位,那便意味着她放棄了一切。
“我沒有能力領導丐幫,我希望你能將丐幫發揚光大,我只想找個好一點的學校去念書!”武小詩知道錢華光詫異,她將答案告訴了錢華光。
錢華光沒有理由拒絕,何況這裡面還有武小詩的夢想,他點頭了,過了今夜,他的身價再次暴漲,沒有人知道漲到什麼程度。
“錢華光聽命,先將丐幫第250代幫主之位傳於你,拿好這枚戒指!”武小詩有些開心,她終於卸下了包袱。
250代,錢華光太喜歡這個稱呼,但沒有辦法,他伸手接過了戒指戴在了起來,戒指很合適,也很漂亮,但卻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錢華光看過電影,電影裡丐幫的武功很屌,像什麼降龍十八掌,打狗棒,逍遙遊,他很渴望能學會一招兩式。
這些武小詩都會,但卻沒有電影裡那般誇張,降龍十八掌是沒有龍的,而大狗棒法也不能天下無敵,至於逍遙遊,那不過是一種輕功。
她打算都傳授給錢華光,因爲他現在是丐幫幫主了。
武小詩動了,漆黑的夜裡,她就像一個天使一樣的動了,儘管動作很快,但錢華光還是看清楚了。
“這是降龍十八掌,跟着練吧!”武小詩一邊動,一邊說,她的身子很靈活,她的掌風很剛烈,她的足下已經飛沙走石了。
錢華光是個奇才,看一遍便記住了,而且打得很好,武小詩是以內力加招式,他卻以天魔仙的煞氣加招式,他打出降龍十八掌會帶出一絲黑風,風力很強,將竹亭的柱子都打斷了。
丐幫的武學的精髓在於防身和救人,降龍十八掌也不利外,所有掌裡帶有綿勁。
當錢華光打完整套掌法的時候,天上的月牙兒也露了出來,它甚至帶了幾顆小小的星星,微弱的月光下,武小詩撿起了一截枯枝,現在是打狗棒法了。
棒法共三十六路,七十八式,這也是防身和救人的功夫,並沒有很大的殺傷力,錢華光的確很聰明,如此複雜的棒法他都能完整的記下來,而且毫無偏差的演練了幾遍。
武小詩的眼光沒有錯,錢華光是人才,不過她卻不知道,這只是生化精髓的功效罷了。
“小詩,多謝了,我想我沒有理由辜負你的厚望,這輩子我都會在你身邊護着你的!”錢華光這話是真的,是肺腑之言,他不是無情的人,有時候甚至很多情,謝夢婷便是最好的例子。
“不用謝了,我不過是爲了大局,丐幫雖然有些物業,但如果末日危機真的來臨,錢又能有什麼用,不過是一堆紙罷了!”武小詩很高興,她高興的是錢華光終於向着自己了,自己在他心裡終於佔有一席之地。
下半夜,山頂上的風很大,這雖然是多情的風,但吹起來卻還很涼,錢華光將武小詩摟在懷裡,他用自己的體溫告訴武小詩,這輩子,她是他的女人。
武小詩覺得自己很幸運,幸運是從見到錢華光彩開始的,從捨命相救到現在委以重任,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她的眼光沒有錯,現在她輕鬆了,終於可以去完成答應父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