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不過,你們可別指望我會給這個傢伙好臉。”龍大膽瞪了一眼蘇玄水,隨即東張西望道。“說了半天,接我們的船呢?”
範劍南指了指道,“那不是來了麼。”
“就那艘船,這也寒磣了點吧?”龍大膽小聲嘀咕道。
範劍南笑着道,“你想什麼呢?當然不是靠那條船出海。爲了節省成本,大船都不靠岸的,就停在維多利亞灣中,上下船有專門的駁船短駁。那條是接我們上大型遊輪的駁船。”
龍大膽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要這船出海一個浪也經不起啊。”
他們登上了駁船,駁船又緩緩靠近郵輪,悄然無息地停穩。遊客接踵而出,不一會兒,就都身處這艘名叫天星號的郵輪甲板上了。
真正登上游輪之後,他們才發現果然名不虛傳,船上不但裝修豪華,而且還提供各種餐飲食品、酒水飲料、娛樂健身、歌舞表演、電影錄像、遊戲活動,一律免費。大廳燈火通明、金碧輝煌,服務人員衣着整齊乾淨,都非常有禮貌和耐心。
據說船一進入公海之後,船上還有賭場開始營業。而其餘香港客人和其他內地來的熟客,目的極爲明顯,就是欲來大賭一把。
他們一上船就被人領至了專門準備的房間裡,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鏢把這個區域完全封死了,外人很難進來。杜先生笑着對衆人說,“出於安全的考慮,我們只能通過這條船出海,等到了公海之後,再換乘那邊的船。估計晚上會到我們會合的地點,在這之前,你們可以充分休息,我已經做了妥善的安排。”
範劍南點頭道,“那邊的情況呢?”
“你是指菊部規正?他已經出現了。”杜先生把手裡的幾張照片放在了桌上。“他乘坐的天狗丸豪華遊輪正在釣魚臺附近海域遊曳。”
“衛星照片……”左相看着那幾張照片皺眉道。
“我在美國的國際戰略關係研究所有個虛職,所以我在美國總算有些影響力。我借用了軍方的偵查衛星,清晰度足矣看清人的五官。從這個角度你可以看清楚菊部規正身邊的那個人。”杜先生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會很難過,對此我很遺憾。”
左相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把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菊部規正在登船,他身旁的那個男人顯得有些高瘦。
左相的心臟猛然抽搐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
範劍南並不認識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看到左相的表情就已經猜出了幾分。
毫無疑問,照片上這個高瘦的男人就是左相的師傅命師張丘烈。從照片上看,他和菊部規正相談甚歡。
“也許他是被迫的,也許有其他不爲人知的原因。但不管如何,只有見到他的面,才能清楚所有原因。”範劍南拍了拍左相的肩膀道。
杜先生點點頭道,“我想也是,所以也別太擔心了。”
話雖如此說,但房間裡的氣氛還是變得有些壓抑。
“這條遊輪還真是夠大的,船上有多少人?”龍大膽故意岔開話題道。
破軍笑着道,“確實是條大船,這艘亞洲之星號,足可以容納遊客六百多人。無論設施還是服務都是頂級的,堪稱亞洲頂級遊輪。不過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條船真正的老闆就是杜先生。”
“難怪我們可以控制這條船的航行路線,不過,你確定將和我們會合的那條船也能準時在約定的地點出現麼?”馮瑗皺眉道。
“沒有問題,這艘遊輪的遊客並不在乎去哪裡,所以我們即使在約定的時間遇不上,也可以放緩航速等他們。實際上在大海之上也沒有什麼風光可看,大部分時間都是一樣的,除了海就是天空。大部分人選擇這條船並非爲了觀光,而是爲了娛樂和賭博,因爲在公海上賭博不犯法。”破軍笑道。
“賭博,你確定?”範劍南微笑道。“本來我還想在船上到處逛逛,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敢逛了。”
“怎麼了?”破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道。
“我怕自己一圈逛下來之後,這條船就要改姓範了,我怕我會贏下整條船。”範劍南笑着道。
杜先生微笑道,“我聽說你在澳門的事情了,如果你有興趣,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把船送給你。”
“這條船?”龍大膽咋舌道,“我的天,我說這條船得值多少錢啊?”
“錢對我們術者來說還有什麼意義麼?”杜先生微笑道,“況且,他是我外甥。”
一直坐在角落沒有開口的蘇玄水淡淡地道,“的確,一旦心中有了更高遠的目標。金錢這種東西反而只是一種達成目的的工具,不是目的本身。杜先生常年身居高位,看得自然比你這種鄉村醫生更高遠。”
龍大膽最看不慣的就是蘇玄水,但又隱隱有些忌憚他,當下狠狠瞪了他一眼,略帶嘲諷的道,“高遠,是你們的事。我這個鄉村庸醫自然還是呆在小診所裡,混吃等死更自在。”
範劍南大笑道,“不錯不錯。天高地遠,人力總有所不及。作爲一個人又何必追求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舒服最好。顯然,我這個算卦的自然還是呆在我那個卦術館更舒服。舅舅,這船還是你自己留着玩算了。我沒什麼興趣。”
杜先生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道,“人老了就是容易疲倦,各位能夠出去一會兒麼?我想和我外甥說幾句家常話。”
破軍微笑着站起來,立刻對衆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蘇玄水站起身來就走。龍大膽和左相、林鐘秀等人都點頭走了出去,馮瑗微微猶豫了一下,看了範劍南一眼,也跟着他們出去了。
偌大的豪華會客艙裡,只剩下了範劍南、杜先生和破軍。
杜先生和範劍南坐在沙發上,破軍卻斜倚在靠窗的酒櫃旁。顯然對杜先生而言,破軍並不是外人,他所做的任何事都不會避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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