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村姑有一個老相好的,景寒哥哥又不肯放棄她,那麼她就把那個村姑跟那個泥腿子搞出事情出來。
看到時候景寒哥哥還要不要她。
……
“桃兒那麼大的一個人,她能跑到哪裡去?就算是她心情不好要出去散心,以她的性子從來都不會不告而別的,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不得不說,周氏對白桃還是很瞭解的。
白桃這個女兒,從小就不讓人擔心,這丫頭長得好,心腸也好。性子軟和,就因爲那件事情,曾經周氏就一直覺得上天對自己的女兒不公平。
可是後來慢慢的這件事情竟然就成了後福了。這是周氏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若是說這還是在五六年之前,或許沒有白桃,白家人還會驚慌失措,沒有主張。但是現在,白家人也都在經商之中得到了磨鍊。
哪怕是白桃不見了那麼重要的事情,也不會把他們壓垮。
若是這件事情就把他們給壓垮了,那麼桃兒可怎麼辦?
他們必須要振作起來,這樣才能夠給桃兒後盾,讓桃兒放心,還要想辦法把桃兒找回來。
一家人誰都沒有說話。
“對了,我姐夫呢?”
白杏這纔想起來,似乎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過自己這個神秘的姐夫了,是的,神秘。
以前只覺得這個姐夫長得好看,傻里傻氣的,可是後來他恢復了之後,白杏只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驚人。而且還是一個很神秘的人。
常常不是跟在姐姐身後就是不見人影。
曾經白杏也問過姐姐。但是白桃什麼都不說,所以白杏也就不問了,或許姐夫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他有很多的秘密也說不定,這就不是自己能夠管的事情了。
她連自己的男人都還沒有管好,自然也不好管自己姐夫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白杏有些着急上火。
“會不會是姐夫把我姐給帶走了?”
白杏突發奇想,既然自己的這個姐夫來歷不凡,那麼會不會是他們夫婦兩人有什麼事情要瞞着他們去做。
所以必須要偷偷的走呢?
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迴應,因爲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景寒把白桃帶走了。
“怎麼了?桃兒不見了嗎?”
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低沉的聲音,一名俊美的男子猶如天神降臨一般忽然之間就出現在了花廳門口。
他身穿藍色錦袍,面如冠玉,長身玉立。
一走進來,氣勢逼人。即便是見慣了他容貌的白家人也被他這登場給震撼的不清。
白杏就有一種直覺,這個姐夫絕對不是普通人。
只是白杏的眼界畢竟是有限,她覺得姐夫不會是京城什麼大官的兒子吧?
或許是嫡次子什麼的也說不定,不需要繼承家業,要不然也不會娶自己的姐姐。
哪怕是自家覺得姐姐在好,她的姐姐到底還只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白家三代都是貧農。
“是啊,桃兒不見了,忽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看到這個出色的女婿,周氏立即就站了起來,白樹根也跟着站了起來。
其實李景寒的心裡比什麼都着急,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岳父岳母不要着急,都怪小婿來遲了。你們放心,小婿一定會把她找回來。誰敢擄走她,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李景寒的言語分明就十分的普通,可是他們在座的人聽着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等他們反應過來,李景寒人就不見了。
……
“這,剛纔這氣勢也實在是太嚇人了……”白杏呢喃了一聲,衆人卻沒人迴應,過了好一會兒,一家人也都冷靜了下來。
“咱們的人也要繼續找。希望你姐夫能把你姐找回來。”馮金花發話了,衆人也都點了點頭。
只是這位白夫人不見了的消息卻是不能傳出去。
這白家不僅僅要面對有心人的攻擊,還要面對白桃消失這件事情,這段時間雖說主子們都沒有說什麼,但是府裡的氣氛也是十分的凝重。
就李安康和宋玉茹都沒人敢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他們,若是告訴這兩個孩子,怕是又不得安生了。
所以白家上下就把這件事情給瞞的嚴嚴實實的。
外人只知道這位白夫人病了,這幾日沒有出門而已,不過究竟是不是病了也就只有白家的人最清楚了。
“主子有的味道,這股香味兒十分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沐風說道,李景寒這幾日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暗中先觀察幾日,先不回來,卻不想把這個女人給弄丟了。
“還有別的什麼異樣嗎?夫人這幾日跟什麼人接觸過?”
“這,這,有些時候夫人的警覺性極強,我也沒有跟的太近,基本上都是在風味館中的客人,或是那些參加比賽的人。”
這麼一說的話,這範圍就大了。也就是說,這些參加比賽的人都有嫌疑。
“你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說?”
李景寒背對着沐風,可是沐風的臉色卻是陡然爲難了起來。李景寒沒有說話,沐風頓時就把這幾天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卻是因爲那背後的那夥兒人將女主子家裡的往事給挖出來,造成輿論。
這件事情對風味館的影響很大。
很多人因爲風味館的主人人品不好,拒絕在這裡用餐。
不過影響還不算是太大,畢竟也有一些人覺得,這人品和菜品並沒有必然的聯繫。
不能說人家對家裡的長輩不好,就說人家做菜不好吃。這風味館一向誠信經營,價格公道,東西的味道也是極好的。
還是有人因爲這個不會放棄風味館。
但是也有人提出質疑,說是這白家人的人品是這個樣子的,作爲廚神大賽的主辦方他們有這個資格和公信力嗎?
分明就是沒有。他們不要這不忠不孝的人來舉辦廚神大賽。
“想必是有人不服夫人舉辦這廚神大賽。”沐風說道,“找到癥結之處就好辦了。”
卻不料李景寒嘴脣微微抿了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