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這麼說也是爲了表明李景寒的立場,畢竟主子的身份不是老丈母孃所想的那樣。而夫人心裡卻是知道的。
主子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會害了夫人的,因爲別說夫人爲了主子生下了那麼好的小主子,就是夫人現在肚子裡還懷着一個呢。
所以聽了沐風的這句話之後,周氏和馮金花就是鬆了一口氣。
白杏也立即就喜笑顏開了。
“還是我姐夫知道來事兒啊,這就好了,這賣身契捏在咱們的手裡,他們這些小丫頭也不敢亂來,若是敢亂來也一樣打出去!”
“行了,你姐的身子重,你都是當孃的人了,怎麼整天打打殺殺的。”
周氏沒好氣的說道,白杏看了周氏一眼,忍不住就是吐了吐舌頭,免不得又被周氏唸叨,都那麼大的人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親孃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白杏倒是不在意,這事兒解決了之後,自然也就更加的不在乎了。
然而此時,沐風卻是指着一個身材高大的侍女還有一個嬌小的侍女對白桃說道:“夫人,這兩人是主子的心腹,是主子指定要跟在夫人身邊的。”
這兩個被指到的丫鬟立即就向前一步,白桃看了一眼,這兩人的五官端正,但是說不上多麼好看,一看就都是忠心耿耿的人。
至於剩下的,其實也都是李景寒挑選出來的精銳,可是沐風不能夠一一說明,馮金花到底是年紀大了,所謂人老成精,這年輕人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猜。
反正這孫女婿只要是對孫女兒好,那就什麼都好。
不過周氏卻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我們人都夠了,不如都留在桃兒的身邊好了。”
周氏想的就是女婿這個當爹的,當男人的不放心自己的妻子,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找了人過來,可是若是隻顧着白桃的話,又不好意思。
所以纔會找來那麼多人,如果全部都退回去的話,自然是不好的。這就辜負了人家的心意了。可是如果都收下的話,自己怎麼好意思讓親女婿破費呢?
這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周氏纔有這麼一說,沐風一句話都沒有說,反倒是白桃一口就否認了。
“剩下的就看哪裡缺就暫時補到哪裡去,你們也別覺得委屈,既然你們主子讓你們跟了我,在白府只要你們忠心,我們自然都能夠看得見。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白桃這話可不是空話,這人要管理,當然也需要他們自己表現,可是在此之前,還是要讓他們知道,他們對他們都是平等的。
如果有一些特殊的本事,也可以直接安排過去。
白桃這麼一說之後,這一排的丫鬟立即就安排了下去了,竟然是剛剛好,還多了兩個。
白桃瞧着這兩個丫鬟容貌生的也是普通,可是眼神卻十分的清澈,看着就是心地善良的人,可見這一次李景寒挑人,還是花了一些功夫的。
曾經還在現代的時候,除了殺手本職之外,白桃還是看過不少的神劇的,現在她就想吐槽,那就是那些電視劇或是裡面的渣男就是眼瞎。
分明就是賤女,卻偏偏覺得人家單純無害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觀衆是知道真相的就能夠恨的不行。
現實中的確是有這樣的人,人前一套背後又是一套,在人前的時候可是僞裝的十分的完美的,就跟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
但是現在,白桃就覺得,真正的古人,即便是那些男人其實也不是傻子。
只是在一些情況下面,男人的觀念就跟女人不一樣,當一個男人不在乎一個女人,或是說他的目光,他的關注力不在你身上的時候。
他纔不會管別的女人是不是居心不良,他纔不管那些個小妖精是不是別有所圖呢。
而當一個男人真正的把你放在心上的時候,那麼他在面對其他任何人的時候就能夠變成火眼金睛了。任何的一切其他女人的小手段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
然而,昨晚上,那人把那牀被子直接給抱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根本就是空無一人的時候,褚良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不是說讓人把人給帶回來嗎?你怎麼帶了一牀被子回來?”
那人直接攤開了被子一看。
“主子,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在自己的牀上?可是我分明就是半夜下的手……”
這人也是一臉的莫名。此人身材瘦削,可是身手卻是十分的靈活,別看他生的矮瘦,但是力氣卻是很大的。
再加上身手靈活,在草原上,可是有很多武士都輸在了他的手裡。而那高壯的青年很顯然就不服氣這個矮瘦的。
“哼,還當你有多厲害,就給殿下辦個事兒都辦不成。”
“你說什麼?”
矮瘦的能夠忍受得了褚良,可是忍受不了跟自己一樣身份的高壯武士,這兩人也算是有些瓜葛,並且還有一些的過節。
就是因爲這矮瘦的武士用了一點小手段贏了高壯的武士,可是偏偏他們都同時在褚良的身邊效力。
“我說某些人沒有本事。”
“你!”
“行了!”褚良一聲輕吼,隨後就對另一邊高壯武士說道:“既然如此,今晚你再去白府,本王就不信了,不過就是一箇中原的女人,本王怎麼就抓不到她!”
“是!”這高壯的男人直接就得意的看了一眼這矮瘦的武士一眼。
不過當天晚上,這高壯武士回來之後,手裡都是空的,這矮瘦的武士就忍不住嘲諷開了。“你不說比我厲害嗎?我好歹還帶了一牀被子回來,你倒好,你把自己帶回來了嗎?哈哈哈哈!”
這高壯的武士被這麼一嘲諷,被氣得差一點就吐血了。可是卻不得不跟褚良稟告,說是這白府經過了整頓,因爲自己太高壯了,反倒是怎麼都進不去這白府。
這白府的牆壁上面有倒刺,這玻璃刺把自己的鞋子都給割破了。
而且那個狗洞也不知道什麼被堵上了,而那扇小門也已經被糊上了一樣的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