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倒是嚇了一跳,不過等反應過來自己姐姐的尿性之後,愣是白了她一眼。
“阿姐,你嚇了我一跳,我哪裡又說錯了,那個董先土爲了那個女人,都能作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我用衝冠一怒爲紅顏,哪裡就錯了?”
“首先,衝冠一怒爲紅顏的男主人公要長得好看,其次,女主人公要長得好看。”白桃煞有其事的說道。
白杏表示,懷孕了之後,女人總是會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其實,這一點她是理解的。
所以她不跟阿姐計較。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
白杏主動認錯,白桃並沒有立即饒了她,“二姑的事情好不容易解決了,別讓人給你二姑搗亂。”
白杏一聽,眼底的八卦之光再次燃燒了起來。“知道了阿姐,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白桃狐疑了看了白杏幾眼,白杏立即就屏住呼吸不說話了,不過白杏這些年跟着白桃也是有些“道行”的,後來還真被她立了功勞就暫且不問了。
這邊,白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那邊京城就傳來了一件大事,白桃原本是不想爲了肚子裡的孩子放棄廚神大賽的。
但是奈何李景寒護得太緊,她一個人進京周氏和馮金花,甚至妹妹白杏都不同意,白桃覺得自己懷孕了之後簡直就跟瓷娃娃似的。
動不動就你不能磕着碰着,白桃就忍不住想到了前世諷刺那些仗着懷孕就恃寵而驕的女人的話。
懷個孕還真以爲自己揣着一個金蛋呢。
嘖嘖,想想都覺得傲嬌的不得了,可她白桃是這樣的人嗎?
很顯然不是,而這個消息可以說是普天同慶的,那就是據說萬年老光棍六王爺李景寒要成親了,據說女方還是一位公主。
是邊塞大遼的公主,也是大遼的第一美人。蕭玉若。這個重磅新聞把整個臨渝縣的人給炸的不行。
畢竟誰不知道這位六王爺的大名?當今聖上的胞弟,太后的寶貝兒子。可是前不久不是聽說了這風味館的老闆娘白夫人跟六王爺之間有那個什麼關係嗎?
就連孩子都生了嗎?
得虧了白桃一直瞞着周氏夫婦以及家人,要不然這個時候她們不得跟自己一樣着急的恨不得立即就飛到京城去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白桃在短暫的震驚不相信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但是因爲懷孕的緣故,體內的激素髮生了很大的改變,白桃心裡隱隱還是有些不舒服。
好你個李景寒,不讓老孃到京城去參賽,拿什麼勞什子養胎之名讓老孃留在這臨渝縣。
原本白桃也想好了,如果誰都不同意,那麼她就離家出走。可是每次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有所感應似的。
所以白桃就有被氾濫的母愛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結果這麼一改變,現在都快六個月了。
說實話,白桃現在的心情簡直就跟日了某可愛的小動物似的。十分的操蛋,都說孕婦的情緒跌宕起伏的會比較大,這一點白桃那是完全完全贊同的。
混蛋,死渣男,趁她懷孕就出去亂搞,簡直就無法無天了,也就是這一刻,白桃忽然之間意識到了自己對李景寒的感情。
之前她一直都在逃避,甚至都在迴避跟李景寒之間的感情,即便是她們都已經快要有第二個孩子了。
白桃心裡還有着一些自欺欺人的想法,但是現在白桃不會在繼續掩飾自己的感情了。
她對這個貨還真的有感覺,可是這種感覺來的總是那麼晚。
白家人或許是察覺到白桃的情緒有些不大對勁兒,但是因爲她是孕婦,看着肚子還比一般的孕婦要大很多,所以沒人會跟她過不去,更不會去招惹她。
白桃想了幾日,最冒險的做法就是去京城找他問清楚,自己還辛苦的懷着他的孩子。
他現在跟別的女人的婚事傳的到處都是這都是什麼意思。
當然,白桃作爲母親,還是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安安。如果說因爲宋家的存在白桃是不擔心玉茹的。那麼自己的兒子安安的處境恐怕就是比較危險的了。
這天底下哪有真心實意會對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好的後媽。即便是有,那也是珍品,屬於不多見的存在。
作爲親媽,白桃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思來想去,如果說李景寒當真是當着她的面承認他要跟那個什麼大遼的公主,所謂的第一美人成親,那麼她就把自己的兒子帶回來。
她白桃以前都能夠養得起安安,現在就更加不是問題了。
安安是她這個身體的親生兒子啊,雖然白桃本身沒有經歷過生安安的痛苦,可是安安的確是她的親兒子。
跟着自己這個親孃,總比跟着李景寒這個渣男要好太多了,安安是男孩子,這要是以後跟着學壞了這可怎麼辦呢?
不得不說,白桃腦補的有些過分。
……
然而此時同時在臨渝縣的某個人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第一反應是嘲諷。
“那個女人還自稱是景寒哥哥的人,卻沒有想到,景寒哥哥很快就要另娶他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瘋狂的大笑了起來,最終笑中反倒是帶上了淚水。
“景寒哥哥,你居然要跟別的女人成親,我以爲你對那個女人有多麼的堅貞不渝呢,沒有想到你跟這天底下的負心漢都一樣呢。”
“既然你能夠爲了那個所謂的大遼第一美人而放棄那個姓白的,怎麼就不能再爲了我而放棄別人呢?哈哈哈哈哈!”
韓玉寧的表情之中帶着幾分瘋狂。身邊的侍衛一個個低着頭,不敢看韓玉寧的表情。
這段時間韓玉寧一直都留在臨渝縣。
景寒哥哥不在,她正好找機會除掉那個小賤人,可是誰知道那個小賤人竟然懷孕了,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連她找的一些能夠進入府裡的人也都被趕了出來。
這倒是讓韓玉寧有些差異這小小的一個商戶人家的戒心。
與此同時,韓玉寧不僅僅知道自己在針對那個小賤人,同時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在針對她,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