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倒是沒有一般漂亮‘女’孩的傲氣,和身邊的人聊的很是開心,說了一些電影學院已經出名了的影星們的軼聞,聽得周圍不時傳出一陣驚歎聲。
而葉天挑起了話頭,就一直沒有再出聲,聽着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這時間打發的倒是‘挺’快的。
唯一讓葉天有些撓頭的是,那個叫岑靜蘭的‘女’孩似乎對他很感興趣,時不時的追問幾句葉天所上的學校。
岑靜蘭的年齡不過就比葉天大了兩歲,少‘女’的體香和那種青‘春’的氣息,差點就讓葉天招架不住了。
不過葉天這些年的江湖可不是白跑的,不動聲‘色’的就將話題引回到兩個人的身上,讓人絲毫都沒感覺到有什麼突兀的地方。
列車駛過南京後,天‘色’就暗了下來,不時傳來推着餐車賣飲料啤酒和盒飯的吆喝聲,車廂裡充斥着各種食品的味道。
葉天也從架子上把他的旅行包給拿了下來,他那包裡除了簡單的幾件衣服,其餘的全都是吃的,而且全是袋裝的熟牛‘肉’。
和普通的修道之人喜歡素食不同,葉天可是從小練武的,雖然練的內家拳,但葉天的飯量還是遠比一般人大的多,身體對於氣血食物要求比較高,幾乎每頓都必須要吃‘肉’的。
雖然沒有解放前那些拳師傳說的每餐吃一頭牛那麼誇張,不過一頓飯吃個幾斤‘肉’,對葉天來說是習以爲常的。
葉天將七八袋熟牛‘肉’都給撕開放在了窗戶邊的小臺子上,熱情的招呼道:“趙哥,陳阿姨,兩位姐姐,要不要來點?”
“醬牛‘肉’啊,好東西,我這剛買了只南京板鴨,小葉,要不要喝兩口啊?”
見到葉天把吃的拿了出來,另外幾個人也都將自己帶的食物取了出來,趙經理顯然是好酒的人,包裡還裝着兩隻二兩的小瓶二鍋頭。
“呵呵,趙哥,我不喝酒的,您隨意……”
葉天笑着擺了擺手,他不是不喝酒,而是喝酒要分場合,再說他一學生身份,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喝酒也不合適。
“小葉,這有阿姨買的蟹黃包,你嚐嚐……”
這隻要在火車上吃過盒飯的人,一般下次坐火車,都會自己帶點吃的,於子陽的母親甚至還帶了些上海城隍廟的蟹黃小籠包,說他兒子最喜歡吃這個。
葉天雖然一直話不多,但‘挺’討人喜歡的,幾人拿出食物後,都是第一個招呼葉天來吃。
“小葉子,你怎麼都吃‘肉’啊?來,姐姐這裡有豆腐乾,你也嚐嚐……”岑靜蘭自來熟的將葉天面前的一包醬牛‘肉’給劃拉開了,放了一代蘇州產的豆腐乾。
“好,我嚐嚐……”
葉天也不客氣,撕開那袋豆腐乾,用手直接在袋子底部往上一壓擠,把嘴湊了上去,一口就將一袋豆腐乾給吃下了肚。
“你……你怎麼這樣吃東西啊?”
葉天吃東西的樣子讓身邊的幾個人都跌破了眼鏡,他們沒想到這麼斯斯文文的一個小夥子,吃起東西來這麼的快?
“嘿嘿,靜蘭姐,習慣了,小時候家裡窮,吃東西都要搶的……”
葉天嘿嘿一笑,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反正是在火車上萍水相逢,下了火車就各奔東西,雖然對方是美‘女’,葉天也沒有刻意的想去表現什麼君子風度。
岑靜蘭被葉天說的一愣,不過馬上笑了起來,“胡說,看你這樣子細皮嫩‘肉’的,也不像是吃過苦的……”
“靜蘭姐您還會看相啊?那幫我看看以後會不會發大財?”
一邊說話,葉天一邊拿起了一袋熟牛‘肉’,嬰兒拳頭大小足有三四百克的牛‘肉’,被葉天三兩口就吞下了肚子,連水都不用喝,順手又拿起第二袋吃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盈姐來了,葉天吃的不多,這會還真是餓了,說話功夫,就把面前擺着的七八袋醬牛‘肉’一掃而空。
連帶着吃順了嘴,葉天將陳阿姨的一斤蟹黃包和趙經理半隻板鴨也都給吃掉了,等到吃完之後,葉天才發現,在自己身旁幾排座位的地方,居然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壞了,怎麼沒注意啊?”
葉天知道自己犯了個錯誤,連忙‘露’出一副很“靦腆”的笑容,說道:“那個……那個平時吃不到,多吃了點,陳阿姨,趙哥,我包裡還有些牛‘肉’,拿給你們吃吧……”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葉天那真誠的笑容起了作用,旁邊的那些人居然都相信了他的話,倒是對這小孩生出憐憫之心,這要家長多摳‘門’,才能讓孩子饞成這樣啊?
“小葉子,平時吃不到也不能這樣吃啊?你肚子沒事吧?這……這撐壞了怎麼辦?”
聽到葉天的話後,吃驚的用一隻小手捂住了嘴,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葉天的肚子,這哪裡是人啊?一頭豬恐怕也吃不了那麼多?
“呃,沒事,我這鄉下小子皮實着呢,比這再多的都吃過……”
葉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拿過自己的揹包,就準備往外掏食品,話說自個兒可是把其他人的東西都給掃‘蕩’光了的。
“不會還是‘肉’吧?我看看,你裝了多少吃的?”岑靜蘭有些好奇,一把搶過葉天的揹包。
“哎,沒有幾袋了……”葉天沒想到這看上去‘挺’文靜漂亮的‘女’孩,竟然會搶自己的包,一不小心還真被她給拿了過去。
只是岑靜蘭搶包的時候用的是一隻手,包倒是搶過去了,但揹包開着的拉鍊處卻是朝着地上的方向,葉天的衣服什麼的頓時掉了下來。
就在葉天想拿回包和岑靜蘭手忙腳‘亂’的給他撿起衣服時,一疊厚厚的人民幣掉落了下來,散落在幾人的腳底。
“哎呀,怎麼有那麼多錢?”
坐在對面的陳阿姨這一嗓子,頓時將滿車廂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甚至有那麼幾個人,已經離開了座位,不知道是想過來撿錢還是看熱鬧的。
岑靜蘭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頓時也急了,一邊撿着地上的錢一邊大聲喊道:“這錢是葉天的,誰要是敢搶我就喊乘警了……”
“葉天,對……對不起啊,是我太莽撞了,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地上的錢散落的不是很開,葉天這排座位上的幾個人一起動手,很快就把錢都撿了起來,將錢‘交’到葉天手上後,這位未來的電影明星一臉的不好意思。
“沒事,這是我的學費,要不然也不會帶這麼多錢出來的……”葉天笑着將錢接了過去,眼睛有意無意的在車廂內幾個人的臉上瞄了過去。
把錢塞進揹包後,葉天再沒有將其放在架子上了,而是貼身放在了靠窗的地方,心中暗歎了一聲:“唉,出‘門’沒佔一卦,就是是非多啊?”
這人活着要是事事知曉,未免太過於無趣了,在明白了這個道理後,葉天近幾年極少無端占卜問卦,可是他也沒想到北行之初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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