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顧菱月看着容景冽那雙陰鬱的眼睛,回答地簡單而又明瞭。
男人微微地眯了眯眸子,眸光復雜地看着她。
半晌,他冷笑一聲,“既然你這樣想,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
“容太太,記得好好表現,你才能夠贏回你的孩子。”
說着,男人的身體又開始飛快地翻江倒海了起來。
顧菱月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在海浪上漂浮着的小船。
時而被海浪拋上天際,時而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溺水而亡。
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抱緊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把他當成自己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感受到女人身上的熱度,男人冷笑一聲,開始更加賣力地運動了起來。
“容景冽……”
在暈過去之前,顧菱月終於忍不住地渾身顫抖着,喊出了這個名字。
這個在自己心裡面深藏了整整五年的名字。
其實她知道,容景冽是不會傷害他們的孩子的。
虎毒不食子,這個道理她不是不明白。
只不過,之前那麼緊急的情況之下,她只能夠用這種方式破釜沉舟地想要逃過一劫。
她以爲,只要自己這麼說,容景冽肯定會想要證明自己是個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的父親。
他會選擇放了她,來證明自己不會是一個用孩子要挾自己的前妻對自己就範的男人。
可是,她遠遠地低估了容景冽不要臉的程度。
這個男人,向來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
所以這一劫,她不但沒有逃過去,還被這個男人吃幹抹淨了。
晨曦透過黎明的天空,喚醒了沉睡的大地。
新的一天來臨。
陽光透過窗簾的一角射入室內,牀上的人兒翻了個身,用手擋着那絲光亮,皺眉睜開迷朦的雙眼,腦海頓了兩秒,隨即,渾身的所有細胞無不在叫囂着痠痛。
想起昨晚自己在某個男人的身下哭喊着他的名字的樣子,顧菱月小臉一紅,下意識地轉過身,卻剛好對上自己身後的男人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
“容太太,早上好。”
容景冽輕笑一聲,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顧菱月的大腦有些當機。
什麼情況?
這個男人在昨晚對她胡作非爲了一整個晚上之後,居然沒有離開?
還在這裡和她說早安?
真以爲這裡是他家啊?
真以爲她還是容太太啊?
真以爲他們沒有離婚啊?
顧菱月眯了眯眸子,冷冷地衝着男人笑了笑,下一秒,她拿起手機,直接撥了警局的電話。
“我要報警,我在我的家裡被人入室強煎……”
“喂,我是容景冽。”
顧菱月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男人就輕笑一聲,將電話奪過來。
“對,我在和我的前妻做遊戲。”
“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再見。”
“我會管教好我的前妻,不好意思。”
“啪”地一聲,電話被掛斷。
男人捏着顧菱月的手機,衝着她輕輕地笑了笑,“別忘了,整個S市都是我的地盤。”
“就算你報警了,會有人相信,昨晚的事情是我強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