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說的這些,其實是她在昨天晚上,睡不着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打算在最後萬不得已的時候,把它給說出來,沒想到今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派上了用場。
之前在負責馮海案時,她就因爲懷疑到柯孟飛,所以特意的去調查了一下他的個人信息資料,其中就包括了他的成長經歷,所以才說的出,剛纔的那些話出來。
這些話,一半是有目的性的,把柯孟飛往她所設定的那個方向引,另一方面,確實是真心實意的那麼說的,如果拋卻柯孟飛殘忍變態的手段不談的話,他還是挺可憐的。
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可憐沒人愛,這句話在柯孟飛這裡,真的是他的真實寫照,很可憐,爲什麼可憐?因爲沒有人願意真心實意的去愛他。
思緒迴轉,許寧夏看着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地下室,依舊保持着躺在石桌上面的姿態,她已經不想逃了,而且也不可能逃得掉,現在是能撐一刻是一刻。
並沒有奢求有人來救她,許寧夏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她更多的是把希望放在了自救上,那樣希望還要大一些。
許寧夏從冰冷的石桌上面下來,然後在地下室角落的位置找了個地方,雙臂環抱着自己,坐了下來,她現在穿着那條裙子,已經凍得沒有感覺了。
或許不用柯孟飛做什麼的,她就已經自己先凍死了。
這麼想着,看了一眼旁邊的牆壁上,那裡掛着很多的,可以用來當作是武器的東西,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自保。
不管怎樣,還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許寧夏想到了,她已經有兩天多沒有見到的兒子。還有景夜白,眼裡滑過了一抹傷感的情緒,然後就是更加堅定的光。
某種程度上,讓她能夠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就是想要回到他們身邊的執念了。
接着,目光始終是放在地下室進來的位置,心裡面還是很提心吊膽的,生怕什麼時候,柯孟飛就反應過來,然後再次折返回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可沒有能力,再把柯孟飛給遊說回去,之所以剛纔能夠成功,攻擊的不過就是柯孟飛心理上的毫無防備罷了。
而此時,已經逃走了的景闌珊那裡,在路上好不容易攔下了一輛車,然後向對方編造了一個不幸遇難的故事。
再加上她現在蓬頭垢面,狼狽不堪的造型,所以說的便就很有信服力。
接着,坐着那個人的車一直到了人流密集的地方,景闌珊終於是有種逃離魔窟的興奮感了。
去銀行取了錢,因爲身份特殊,即使身上沒有任何憑證,也沒有得到太大的限制,成功的拿到了自己的錢。
再接着,去了服裝店裡面,頂着營業員有些奇怪的目光注視,買了好幾套衣服。
隨後,景闌珊便就結了賬,去了附近離的最近的賓館裡面,辦了入住手續。
等到在房間的浴室裡面徹底的清洗乾淨了自己,換上了新衣服以後,景闌珊已經完全洗刷了身上,有過那種經歷的痕跡了。
當然,唯一差的就是她那個空蕩蕩的胃。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等着賓館裡的人,把她點的吃的送上來,也就是在剛把頭髮給擦乾了的時候,門鈴響了。
景闌珊把擦頭巾放在一邊,便就起身過去開門,然而門剛打開,就從外面突然涌入了好幾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進來,同時把門給關上了。
面對着幾把對着自己的槍,景闌珊當即一動也不敢動,心中暗怪自己因爲剛逃出一個魔窟,就大意的放鬆了心態,竟然把這些人給忘記了。
但是從此時的情況來看,就算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