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央毫不客氣地指出:“因爲商煦風的所作所爲讓我相信,就如那場車禍,他完全可以欺騙我,但是他沒有。而你呢?蕭航,你說你當我是親人,最親的親人,可是你設計我,你利用我。”
是,她欠他一條命,欠他的他說一聲他可以把她這條命拿去。她不能容忍的是他在背地裡的所作所爲,楚蕭航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設計你,我利用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衛宗則瞳孔充大,狠狠地瞪着秋凌央。
秋凌央這個女人早就變了心,完全變了,就連以前對他的信任都不再有。心中的痛和對她的失望,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來。
想到她爲了商煦風竟然這樣對待他,心中的恨意更加強烈起來,恨不得將她毀了,也不要商煦風撿了便宜。
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衛宗則已經迅速靠近秋凌央:“小央,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一點都不乖,你這樣會讓我很氣。”
“蕭航,你冷靜一點。”秋凌央想要起身,卻又被衛宗則用力按在座椅上坐着。
衛宗則幾乎咆哮起來:“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陪在你的身邊照顧了你九年,到最後你卻爲了一個殺人兇手連我都不相信了。”
衛宗則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卻壓制不住了,他忍受不了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護着那個商煦風,忍受不了她在乎商煦風比他還要多。
“蕭航……”
“你不要說話,現在聽我跟你說。”衛宗則捂住秋凌央的嘴,不讓她再說話。
……
與此同時,就在他們隔壁包間的三名男人正吃着菜。
趙宇舉起一杯酒,說:“風少,小弟敬你一杯。”
“你們喝。”商煦風興致不高。
趙宇說:“咖啡不碰,該不會酒也戒了?”
“老婆有令,在外吃飯可以,但是不能喝酒。”商煦風這男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也不怕別人笑話他怕老婆。
趙宇一聽,豎起兩隻手的大拇指:“小弟佩服。”
閔鵬弈則是又接着灌了一杯酒,沒有插話。
“風少……”
趙宇的話還沒有出口,商煦風立即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屏住呼吸仔細一聽。
“阿大。”商煦風的聲音落下,人已經出了包間的門。
就在其它兩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阿大已經踹開了隔壁包間的門,緊接着一個冷綁綁的槍口對準了衛宗則的太陽穴。
商煦風遲一步進來,看到衛宗則正半摟着他的女人,他輕輕一笑,在他們對面的位置優雅地入座,翹起二郎腿看着二人。
衛宗則被阿大控制,秋凌央才得已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盯着兩人看了半天,商煦風揚起一抹極其瘮人的笑意:“衛總,說說看,你這次又是怎麼幫我照顧我的老婆的?”
衛宗則的理智迅速恢復,舉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輕笑:“正如風少看到的這樣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