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傅緯的身份 書旗
轉念一想,能夠見到安含飴也算是補償,又可以和她在同一個城市了,感覺T市原來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我怎麼一直沒發現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尊駕來你最討厭的城市,真是榮幸之至。”黎宇煌挑眉看他。
“說不定,你就有這個魅力呢?”傅緯俊美的臉上掛着勾魂奪魄的笑意,還很曖昧的眨了眨眼睛。
黎宇煌的迴應是,眯起眼睛,直接狠狠一拳打傅緯胸口,把他揍開。
讓這傢伙葷素不忌的開玩笑,對他放電,找錯了人,他最近只對助理室的安小姐有興趣。
傅緯硬是接下他那一拳,順勢倒在辦公桌下,銳利的眼睛迅速掃描一圈,爬起身撫着胸口哀嚎。“我這是讚美呢,你做什麼打我。”
開不起玩笑的傢伙,你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沒什麼,就是想這麼做。”黎宇煌無所謂的說,扭了扭手腕,然後直接下逐客令,“你要是再不說來歷,大門在你後面,請轉身,不送。”
傅緯像是沒聽到黎宇煌的話般,開始在辦公室內轉悠,東摸摸,西看看,連屋內的擺設和盆景都沒逃過他的魔抓。
無趣的傢伙,不懂得享受,上帝,原諒這可憐的孩子,他從小缺愛,長大缺心眼,現在連七情六慾都缺了,可憐啊,可憐。
傅緯禱告完,又拉着窗簾搖了搖,像是在確認什麼,黎宇煌問,“發現什麼了嗎?”
“還沒有。”傅緯回答,手將一株大葉植物盆景的每一片葉子,樹幹都檢查了個遍,就差沒拿着放大鏡看了。
終於他?*鶘恚辛蘇惺鄭疽飫櫨罨偷繳撤⒄獗呃矗櫨罨妥?a href=";19097/";過去,坐下,好整以暇靠在沙發背上,傅緯又將沙發都檢查了一遍,纔在黎宇煌對面坐下,正色問:“你辦公室有沒有安全設備。”
黎宇煌淡淡的問:“你剛剛不是看了嗎?”
他敢說,就是間諜都沒有眼前這位仔細。
“是看了,但我想你親自說。”傅緯說的認真,沒有一絲的玩笑。
黎宇煌從善如流。“沒有。”
“上道。”傅緯打了個響指,掏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一張類似身份的卡片,放到茶几上,推向黎宇煌。
黎宇煌拿起一看,蹙眉,面色冷了許多,深邃射出冷冽的光芒,疑問的看向傅緯,他等着他的解釋。
傅緯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清了清喉嚨道,“如你所見,我是聯合國日內瓦安全部的,直接聽令於聯合國安全部主席,這次安全部派遣我來,任務是保護你的安全,直到亞太經濟會議結束。”
“我的安全什麼時候驚動了。”黎宇煌自嘲一笑,目光落在卡片上。
他真正需要政府的時候,他們又在哪裡,這次遇到的危險,跟以往比起來,不過是小兒科,居然連聯合國安全部都驚動了,看來他們真的很在意這次會議。
明明一場普通的經濟會議,因爲它的內容不單純,受到的關注度也就不同了。
傅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麼,只覺得他有一種濃濃的嘲諷意味,不是針對某一個人,而是整個世界。
傅緯聳聳肩,“你幫政府做事,政府當然要保證你的安全。”
“我不是爲政府做事,也沒有什麼報國理想,偉大情*,只爲還一個人的人情。”黎宇煌冷冷的糾正。
“好吧,你是對的。”傅緯也從善如流,他心裡清楚,黎宇煌說的沒錯,不是人人都願意爲政府工作,沒有自由,一切服從命令,何時一不小心爲國捐軀了都不知道。
他都有時候問自己當初的選擇錯了嗎?沒有答案。
黎宇煌想起一件事,表情怪異的問:“傅家知道你的工作嗎?”
“不知道,奶奶可能知道點眉目,但不知具體情況。”傅緯淡淡的說:“主席說,會選上我,最大的原因是我對這個城市的熟悉,還有就是從小和你認識,他不知道的是並沒有什麼交情。”
黎宇煌挑眉,傅緯又說:“所以,我們的交情從現在開始建起,我可以保證,我絕對無害,真的,我用我哥的名譽擔保?”
“我和你哥也沒有交情。”黎宇煌一笑,“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給答案。”
“別說一個,十個都沒問題。”傅緯說的相當豪氣。
黎宇煌將卡片轉過來,讓傅緯能夠清楚的看見,他問:“爲什麼這上面照片只照了個腦袋,而且還是後腦?”
傅緯一楞,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十秒鐘過去,二十秒過去,直到六十秒過去,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傅緯聽見自己疑似磨牙的聲音說:“爲了自身安全,長相是保密的。”
黎宇煌大笑,將卡片還給他,起身走向辦公桌。
傅緯低咒一聲,聽着黎宇煌欠扁的笑聲,他努力剋制自己不衝上去揍他,不斷的在心裡催眠,別跟他一般見識,你是來保護他的,不是來殺他。
至少等到亞太經濟會議結束,揍到爽都沒關係。
“對了,你打算給我個什麼職位啊?”傅緯趕緊問,他得要個名正言順待在他身邊的理由,不然對外怎麼說啊。
他怎麼說都是傅家的少爺,成天跟在姓黎的身邊像什麼話。
“助理,我突然多個少個助理沒人會留意,反正現在火鷹又不在。”黎宇煌說,坐進椅子裡,拿起文件開始處理。
跟這傢伙浪費太多時間,他堆積如山的文件,還一份沒看。
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傅緯也只能接受,這是目前最靠近黎宇煌的職位了,總不能讓他一個去當秘吧,這樣會笑掉安含飴大牙的。
這時,敲門聲響起,黎宇煌看了沙發上糾結的傅緯一眼,道了聲。“進來。”
安含飴推門進入,她目不斜視的走向黎宇煌,將文件遞給黎宇煌說:“黎總,這兩份文件急着要,你先看看。”
黎宇煌來不及說什麼,傅緯已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以百米速度衝了過來,在安含飴面前剎住腳,笑得一臉燦爛跟白癡似的,那叫個人畜無害,哪裡還有剛剛的糾結樣。
“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這微笑要是能再真誠點,發自內心點,就更好看了。”傅緯摸着下巴,將安含飴全身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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