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遇到麻煩了 書旗
關上辦公室門,安含飴靠在門上心裡卻嘔死了,明明是郎有情姐也有意,流水和落花,多麼恩愛的一幕,爲什麼要是姐弟,做作*是他姐姐,姐姐啊,要不要這麼狗血啊?有情人傷不起。【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難怪剛剛她如此囂張,在恆遠集團,黎大小姐的身份,那可就是現代版恆遠集團的陳阿嬌,陳阿嬌和她表弟漢武帝劉徹的金屋,被傳爲一段佳話,眼前這兩位會不會被拉出去亂棍打死。
突然覺得一陣冷顫,暗罵自己多事,幫別人*那份心幹嘛,有時間還不如看她最近迷上的言情劇。
安含飴到現在還不知道,黎家的大小姐就什麼名字,只能繼續稱爲做作*。
黎宇煌冷冷地黑眸盯着關上的門,彷彿要瞪出過洞來。
他輕輕推開黎知秋,起身從辦公桌後的椅背上拿下外套,披在黎知秋,輕聲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黎知秋輕顫了一下,披上他的外套,她覺得更冷了,離了他的懷抱,穿的再多再厚,於她而言也是冷,寒澈骨髓的冷。
她的冷本就不在身體上,而是心裡上。
見黎宇煌走回辦公桌,黎知秋嚥下心裡的苦澀,輕聲開口,“煌,我來公司幫你好嗎?我保證不會給你添亂,我剛拿了碩士文憑,上了這麼多年學要是不能學以致用,就太對不起我在國外吃苦那多年。”
“爸讓你來的?”黎宇煌問,黎知秋點了點頭,壓根忘了她老爸囑咐過她不要跟黎宇煌說是他的主意。
“煌,爸爸也是心疼你,怕你累着,你不肯讓宇翔來公司幫你,連我你也不肯嗎?”黎知秋走向他,面上堅定,語氣誠懇。
幫他,對,確實是幫他,那兩父子巴不得接收他的一切,佔爲己有。
昨天他就表明了立場,那老頭還沒有放棄,他要是那麼容易放棄了,他就不是黎震樺。
“姐,我讓司機送你回去。”黎宇煌再次說道,他明知道她是黎震樺的,但他還是無限度的寵着她,小時候姐姐對他的維護,他一直銘記於心。
“不,我要……”敲門聲打斷了黎知秋要說的話,黎宇煌輕輕應了聲進來,安含飴不情願的臉出現在門口。
“總裁,和約見的時間快到了,要出發了嗎?”安含飴公式化的口吻,已然就是一干練的白領。
黎宇煌起身,往休息室走去,邊走邊吩咐,“安小姐,安排司機送我姐回去,通知葉子直接不用回來,我們直接。”
說完進來休息室,安含飴拿出手機撥了安全部的短號,說總裁要出門,叫他們準備兩輛車在公司門口等,收了線,走過去做了個請的姿勢,黎知秋跟本不甩她,狠狠的瞪着安含飴,“你別得意,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我早晚叫煌開除你。”
誰笑了,安含飴超想喊冤。
“拭目以待。”接下挑戰,安含飴說,“現在黎大小姐請回,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
黎宇煌出來時,已經重新換了套黑色西服,純手工的合身剪裁,讓他看起來更玉樹臨風,正扣着手錶的樣子,比那廣告什麼車子的影星帥多了。
黑色穿在男人身上的效果是,穿在女人身上的效果是神秘,黎宇煌一穿,兩種效果都有。
“姐,怎麼還在。”黎宇煌蹙眉問,他又看向安含飴,“不是叫你備車嗎?”
“司機早在樓下等了。”人家不合作,她有社麼辦法,安含飴聳聳肩。
黎知秋上前抱住黎宇煌的手臂,往外走,“煌,我跟你一起去。”
嬌滴滴的語氣,酥人骨頭,跟在後面的安含飴下意識搓了搓手臂,她開始有點佩服黎宇煌了,居然能和這黎家大小姐,相處二十幾年,據說兩人一起長大,比青梅竹馬還要青梅竹馬。
要是換了她,肯定一天不到就將她一掌拍飛。
黎宇煌沒有說話,黎知秋自認爲他答應了,歡天喜地的同時還不忘向安含飴投去勝利的一瞥,安含飴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電梯門上,懶得看二十九歲高齡的黎大小姐裝嫩。
一樓,三人一出電梯,外面站了六個黑衣保鏢,護送三人到了車旁,問題又出來了,前座要坐保鏢自然沒有安含飴的位子,後座是黎宇煌和他姐,她可不敢去跟他們擠,人家已經夠恨她了,要是再去當電燈泡,肯定會被某人以眼神砍死。
於是安含飴很識相的往後面一輛車走,手臂被人拉住,安含飴不解的回頭,黎宇煌把黎知秋推給保鏢,吩咐將她送回家後,拉着安含飴上車,關上車門。
黎知秋恨恨地看着遠去的車子,銀牙咬的死緊,直到看不見車的影子,她才悻悻然的上了車。
另一廂。
車裡十分安靜,連車子的引擎聲都很小,黎宇煌沉默的閉上雙眸,安含飴也安靜的坐在他身邊,兩人均無話,前座的司機和保鏢就更不會說話了。
車子經過一條小巷子時,忽然對面衝過來一輛商務車,司機立刻方向盤一轉,準備避開,誰知商務車也轉,眼看就要撞上,左右搖晃讓黎宇煌感覺不對,他一睜眼,動作是將安含飴拉入懷中。
沒有防備的安含飴跌入他懷裡,悶哼聲被兩輛車相撞的聲音蓋過,兩輛車的車頭碰在一起,強烈的動盪過後,黎宇煌低咒了聲,趕緊查看懷裡的安含飴。
“吧?”急切的聲音,哪還有平時總裁的樣子。安含飴擡起頭,淚眼朦朧的看他,小巧的鼻子通紅,黎宇煌嚇了一跳,“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聽到這句話,安含飴揍人的心都有了,怎麼了?他還敢問怎麼了?要不是他突然拉她入懷,鼻子正好撞在他堅硬的胸膛,痛的眼淚立刻涌上眼眶。
安含飴推開他,胡亂的擦掉眼淚,狠狠瞪着他的胸膛,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黎宇煌看懂了,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沒受傷,只是不小心撞到鼻子,安下心,冷聲問,“怎麼回事?”
“黎總,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前座的保鏢回答,沒有回頭,眼神死死凝視前方,手裡的槍緊緊握住,他旁邊的司機拿着槍,全神貫注的盯着前面的商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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