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你姐來過 書旗
可是……
悲劇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黎知秋的脣觸碰到他的瞬間,黎宇煌一個側頭躲避開來,伸手一推,黎知秋一個踉蹌後退,摔在地上。【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
黎宇煌有些氣惱的看着他姐,只見她坐在地上,裙底春光無限,黎宇煌別開臉,深邃裡的失望顯而易見,她居然想到這招,他一直以爲他姐是個單純的人,即使有點小手段,均無傷大雅,沒想她竟然對他進行色—誘。
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只當她是姐姐,她是聽不懂還是故意不懂。
黎知秋呆愣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春光乍現,她根本不予理會,今晚她來找他的目的,就是誘—惑他,她還有什麼是不能在他面前展露。
見黎宇煌別開臉,黎知秋氣惱不已,她就這麼沒吸引力嗎?看她一眼都撇開頭,黎知秋心,狼狽的從地上爬起身,三兩下把的白色絲質睡裙脫下,隨手扔到茶几上,她沒有穿內衣,只着一條性感的小褲,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就那樣走向黎宇煌,妖媚的姿態,讓人膨脹。
黎宇煌還沒來的及回身,就被黎知秋從後面抱住,死死的抱住他勁腰,胸前的柔軟在他背上輕輕的抖動,大概是因爲冷氣開太大的關係,黎知秋止不住自己身子的輕顫,分不清是冷好是動情。
黎宇煌一怔,臉色頓時黑了,深邃內捲起狂烈的風暴,大力將自己腰上的手掰開,轉身一把抄起茶几上黎知秋扔下的睡裙,塞到黎知秋懷裡,狠狠的說:“你今天的行爲,徹底將你我唯一的姐弟情分粉碎。”
說完,不給黎知秋有反駁的機會,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出門外,碰的一聲大力關上門。
黎知秋站在門外,心跌入谷底,她覺得全身都痛了,尤其是心更是窒息的痛。
抱着睡裙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好在走廊上沒人,她的房間和黎宇煌的房間都在二樓,相隔也不遠,她走進房間,一把將衣服扔到地上,自己趴在牀上傷心的哭泣。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不如安含飴那個賤人,煌和她是一起長大,從小她和煌的感情最好,她爲了他甚至和母親吵架,和她的親弟弟疏遠,最好得到了什麼?
他說他們唯一的姐弟情分,被她今晚的行爲粉碎了,她只是想愛他,他居然說的那麼狠心,有沒有想過她的心該有多痛。
黎知秋越想越覺得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大聲。
“嘖嘖,這點挫折就哭成這樣,以後你怎麼贏回黎宇煌。”譏誚聲濃濃的不屑從門口處傳來,同時黎宇翔邁着優雅的步子走進房間,掃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絲質睡衣,目光落到趴在牀上痛苦的黎知秋身上。
黎知秋先是一怔,反應過來,立刻拉過被子蓋住春光乍現的自己,被子拉到脖頸下方,只露出個頭,狠狠的瞪着不敲門就徑自走入她房間的黎宇翔,她怎麼說也是他姐姐,進她的房間如他三樓的房間一樣,也不管他是不是衣衫不整。
“你進來做什麼?馬上出去。”黎知秋怒吼,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要不是他出的餿主意,自己能那麼狼狽嗎?煌能說那些狠心的話嗎?所以,都是他的錯,黎知秋開始後悔相信他的了。
黎宇翔在牀前站定,伸手擡起黎知秋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巡視她美麗的臉龐,大眼內水霧瀰漫,楚楚可憐的樣子,怎麼看都是讓人憐惜的模樣,黎宇煌怎麼就不動心呢?
“你以爲我想來,就知道哭,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拿什麼去和安含飴爭。”冷哼一聲,黎宇翔毫不留情的直戳黎知秋的痛處。
“不要再給我提安含飴,那個賤人不配和我比。”失控的大吼,黎知秋將就用被子擦乾淚水,眼眸陰狠的眯起,她黎知秋髮誓,一定不會放過姓安的,一定。
能挑起她對黎宇煌的恨,形勢就對他有利,等他得到了恆遠,坐上恆遠總裁的位子,安含飴還能跑的掉嗎?黎宇翔滿意的看着黎知秋陰狠的表情,他忽然覺得,再美麗的容顏,一旦讓狠戾盤踞,就變的猙獰可怕,正如此刻的黎知秋。
“你到底來做什麼?”黎知秋問,她一直不喜歡黎宇翔,會聽他的話,是因爲他說能幫她讓煌回心轉意,他的辦法一個沒成功,她現在不想在聽他的了。
煌也是,她都放下驕傲,甚至是尊嚴都不要了,結果他卻將她趕了出來。
“合計下一步怎麼走。”淡淡的說道,黎宇翔轉身,將地上的絲質睡衣撿了起來,丟該黎知秋說:“穿上,我雖然對你沒興趣,但大半夜對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礙眼。”
黎知秋撇了撇嘴,接過黎宇翔丟來的衣服,剛準備穿上,什麼東西這麼硬,攤開睡裙,裡面的東西讓黎知秋和黎宇翔同時一愣,看了彼此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勾起脣角,面上是不懷好意的笑。
夜色如水,寂靜如斯。
經黎知秋那麼一鬧,再沒有心情處理文件了,黎宇煌起身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將整個身軀靠在櫃子上,犀利的眼神看着酒杯,心裡的煩躁更甚。
他的姐姐,今晚的行爲太過反常,他可以確定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她,以他對姐的瞭解,她不會想到這樣的想法,到底是誰,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黎家除了姐,就只剩下另外三人,那三人都是豺狼級別的人物,天天巴望着撕碎他。
開門聲響起,黎宇煌循聲看去,只見傅緯一臉戲謔的笑意,自覺地走了進來,也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黎宇煌挑眉,今晚是怎麼了,一個個的來他這裡串門子。
“不睡覺來我這裡做什麼?”黎宇煌晃動着酒杯裡的液體,淡淡的問。
“當然是有事和你說。”傅緯回答,目光也看着自己酒杯內的液體,他沒有晃動,沒那個習慣,又不是香檳,晃動後產生氣泡忽然開蓋,衝起來很高,一般慶祝的時候喝。
“什麼事?”黎宇煌問,他今天去接漫漫,一定遇到了什麼事,不然傅緯不會讓漫漫一個人呆在家裡,當時他沒有想清楚,訓斥了傅緯,事後他卻已想清楚了。
“漫漫的學校也被人監視了,他們沒有動作,只是監視學校,也不跟蹤。”想到漫漫才五歲,又是個女孩,要是真遇上什麼,安安會不會崩潰,傅緯比誰都明白安含飴有多在乎漫漫。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黎宇煌心裡一驚,有人盯上了漫漫,那就是說,安含飴也有可能被盯上了,該死,那些人還真不打算放過任何,能置他於死地的機會。
傅緯斜睨他,眼神說不出的曖昧,俊臉也是。“我怎麼能那麼不識趣,打擾你享受美人恩的機會。”
想到黎知秋的主動大膽,傅緯倏然起了一身雞皮,高大的身軀一陣激靈,擡手搓了搓手臂,那樣的女人還真是沒幾人敢消受,他忽然有點同情起黎宇煌了,聽說他和黎知秋是從小一起長大。
黎宇煌瞪着傅緯的動作,他看到了,這個沒義氣的,看到了也不進來救他,害他被纏了那麼久,冷冽的眼眸一掃,陰沉的臉色彷彿地獄。“你在幸“聽潮閣”更新最-快,全災樂禍?”
黎宇煌語氣輕飄飄的,面上的表情除了陰沉,也沒什麼變化。
傅緯卻嚇了一跳,放下酒杯,立刻跳離他一米多遠,保持個安全的距離,戒備的看着黎宇煌,賠笑着否認。“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誰說距離產生美的,現在他該死的認同這句話,煌的報復手段可是很嚇人的,看黎震樺的下場就知道了。
說什麼也不會承認,他就是在幸災樂禍,誰讓他那麼幸運,後來居上讓安含飴成了他的女朋友,他可是在倫敦就認識安安啊!所以說,感情的事說不準,也沒有先來後到之說。
個字,黎宇煌說的是斬釘截鐵。
“要不要這麼狠啊?”傅緯哀嚎。
黎宇煌看了傅緯一眼,決定暫時放過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安安發現了嗎?”
“應該還沒有,不過這事肯定瞞不了她。”她要是知道了還得了,想到安含飴比自己知道的還多,傅緯就無比鬱悶,強悍,精明,還有膽量,都不是普通女人能有的,包括男人也是一樣,面子和裡子都丟完了。
黎宇煌輕應了一聲,眉頭深鎖,陷入沉思。
半響,黎宇煌擡頭嚴肅的說:“先不要讓她知道。”
“我也這麼認爲,好了,你小心點,去睡了。”話落,意味深長的看了黎宇煌一眼,傅緯的身影閃了出去。
黎宇煌站在原地,深沉的目光看着關閉的門,思索着是不是該給門換一把鎖,不然誰都能進他的房間,並且來去自如。
第二天,和以往一樣,安含飴送漫漫去了學校,她纔去公司,她剛上出租車不小心從後視鏡裡看到一個身影閃過,她沒有回頭,若無其事的坐進出租車裡,報了地址,出租車開向恆遠大廈。
安含飴拿出化妝小鏡子,將後面每個角落都搜了一遍,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但她可以確定自己不是眼花,雖然對方的速度很快,一閃而逝,可她也不是軟角色。
既然沒有發現,只能說明他們目標不是她,看來是衝着娃娃來的,她家的娃娃可不是吃素的,她不知道他們盯上娃娃多久了,娃娃沒有和她提及,說明娃娃有足夠的信心擺平他們,她不需要擔憂。
安含飴收起小鏡子,目光轉向窗外,黎宇煌到底得罪了誰,十惡不赦到只要是他接觸過的人,都會被人控制起來。
安含飴走進恆遠大廈,到助理室門口見葉子和火鷹都在忙,瞄了眼總裁室,黎宇煌這會兒在開早會,傅緯肯定跟在他身邊,門口的秘還是徐倩,她正在整理着文件和她的桌子,對於這樣勤勞的早晨,安含飴早就習慣了,葉子和火鷹纔是總裁助理,她頂多算是打雜的,最清閒的就是她。
見到安含飴進門,葉子打了聲招呼,低頭繼續做事,火鷹卻笑着將一份文件遞交給安含飴,安含飴沒接,只是用眼神詢問,火鷹說:“這是人事調動記錄,麻煩安小姐送回人事部去。”
安含飴點了點頭,放下包包就下樓去了。
安含飴前腳剛走,黎知秋後腳剛好跨出電梯,她直接走向黎宇煌的總裁室,徐倩見是黎大小姐,禮貌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忙自己的事情,黎知秋面色平靜的踩着高跟鞋優雅的走進總裁室,輕輕關上門。
門的一霎那,黎知秋再也維持不了臉上的平靜,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除了她以外的人後,立刻從包包裡拿出幾張紙,放到一份文件夾的下方,站起身整理的一下衣服,腳步有些微慌亂地走向沙發,邊走邊往回看。
典型的做賊心虛。
黎知秋坐到沙發上,好一會兒才平復了狂跳的心,雖然黎宇翔說,只要她悄悄將紙張送回了煌的辦公室,就一切沒有問題,但她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她何時做過這等事,她不敢想象煌知道後回她將會有什麼下場。
但只要能整到安含飴,就什麼都值了,反正不管煌有多生氣,只要她服軟,多流些眼淚,最後煌都會嘆口氣,原諒她。
黎知秋不安的心忽爾平靜了,是啊,不管她做了什麼,只要道個歉,她和煌之間就會雨過天晴啥事也沒有。
黎知秋勾起嘴角,笑的愜意。
當黎宇煌腳步邁進總裁室,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昨晚才鬧的不愉快,今早他姐就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還笑的一臉愜意,好似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般。
傅緯踏進門的腳,在看到沙發上的黎知秋時硬生生頓住,她怎麼來了,她和煌昨晚鬧成那樣,今早居然能一臉的樣來這裡,太了,想到黎知秋做過的事,傅緯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黎宇煌,傅緯不禁豎起拇指,真淡定,純爺們。
然後腳步一轉,出了門,還的把門給他們帶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黎知秋轉頭一看,見黎宇煌走向辦公桌,彷彿沒看見她般,黎知秋咬了咬牙,起身走向黎宇煌,面上帶着討好的笑。
“煌,我……”
黎知秋纔剛說一個字,黎宇煌就截斷她,冷冷的說:“回去把,我還要上班。”
突然一個踉蹌,黎知秋還是堅定的走到黎宇煌的辦公桌前,眸子內水霧聚集,淚水輕輕的劃過美麗的臉龐,聲音哽咽道:“煌,你怎麼能那麼狠心,現在連聽我說一句話都不肯,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我來是給你道歉,我昨晚是……我……”
黎知秋哽咽的說不下去,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美麗的大眼悽楚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黎宇煌,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尤其是她還咬着脣瓣,努力壓抑痛苦的樣子,更是將她的柔弱發揮的淋漓盡致。
黎知秋本就是公認的大美人,只要是她想,面部表情隨她調試,她在國外曾經學過幾年表演系。
眼淚收發自如,詩句裡的梨花帶雨,說的就是現在的她。
黎宇煌淡淡的看着她,心裡平靜無波,他自己都覺得訝異,以前只要看到他姐哭,他會心疼,會不捨,但現在,心裡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黎知秋眼角瞄到黎宇煌漠然的俊彥,心裡悲涼不已,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嗎?小時候的一切他真能說忘就忘,還是說,翔算錯了。
黎知秋寧願相信後者,也不相信黎宇煌真的不在乎她了,她哭着說道:“煌,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沒有你我活不了,你要當我是姐姐,我就是姐姐,不要不理我啦,爲了你我可以和媽媽吵架,你不要不理我。”
一聲聲悽楚的哭訴,一聲聲卑微的請求,縱然是鐵打的心也融化了,黎宇煌心下有些不捨,小時候她維護他的情景闖入腦海,其餘的他已記不太清,就記得她和安若英爲了他吵架。
記得她爲他爭取想買的東西,想着想着,不期然一抹身影從腦海深處浮出,二十歲那年發生了太多事,腦海深處一直有一抹身影存在,但伴隨而來的還是針扎似的頭痛,他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黎宇煌趕緊打住腦海裡的想法。
深深的吸了口氣,擡手揉了揉眉心,忽然他被抱緊着,頭被按在應該溫暖又充滿香氣的懷裡,不是熟悉的檸檬清香,黎宇煌怔了一怔,立刻推開那個懷抱。
黎知秋錯愕,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就委屈的垂下頭,一臉又錯了的樣子。
“姐,你回家吧,最近外面不安全,少出門。”淡淡的說道,黎宇煌轉身走向窗戶邊,再也沒有看黎知秋一眼。
黎知秋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又叫她姐了,這就表示他已經原諒自己了,她忽然一笑,剛想上前說什麼,想到黎宇煌最近脾氣不太好,也沒有以前那樣寵着自己,黎知秋硬生生的頓住欲上前的腳步。
“好,我先回去了,煌,你也不要太累,一定要好好休息。”黎知秋是聰明人,黎宇煌現在是軟化了態度,是給她最好的臺階,但要是她再不知好歹,又臺階不下,肯定又會不理她,說不定還會搬出黎家,那她今天來道歉就毫無用處了。
她來道歉何其不也是給煌一個臺階下,只要他還在身邊,她就有信心贏回他的心,辦法多的是,至於對付安含飴,只要宇翔去動腦子就好,心裡打着如意算盤,黎知秋一步一回首的走出了辦公室。
其實,人生何其不是一個又一個的臺階呢,全看你下與不下,或者是怎麼下。
黎知秋走後,黎宇煌回到辦公桌,開始處理文件。
安含飴一個上午都在送文件,因爲秘室有個秘辭職了,她暫時幫忙送文件,忙了一個上午,等她閒下來,已經是快吃中午飯了。
她自覺的向總裁室走去,手裡還抱着幾份文件,她現在算是看清了火鷹的真面目,利用起人來真是毫不含糊,看吧,連她去找黎宇煌吃午飯,都還讓她順便將幾份文件帶進去,只是順道。
安含飴當時真想吼火鷹一句,去你的順道,總裁室和助理室,就兩分鐘路程,過來一趟會死啊,這還要她順道帶來。
安含飴和徐倩打了聲招呼,直接敲門,聽到屬於黎宇煌特有的低沉嗓音,安含飴推門進去,把一文件放到辦公桌上,甩了甩胳膊。
黎宇煌見狀,笑着問:“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你人用的好啊!”安含飴沒好氣的說。
人用的好。
“說來聽聽,哪個方面。”放下手裡的筆,黎宇將身子靠向椅背,好整以暇的笑睨着安含飴,他聽出了她話裡有話,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恩,快吃午飯了,以往這個時候她都進來幾次了,今天的反常,讓他覺得另有隱情。
“用人方面。”安含飴說。
黎宇煌向安含飴招了招手,安含飴一瞪眼,很想吼一句,你招小狗啊!
w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心裡雖這樣想,腳卻不由自主的走向他,安含飴心裡爲自己的行爲很不恥,剛到黎宇煌身前,黎宇煌扣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安含飴跌坐在他的腿上,黎宇煌手臂環住她的細腰,防止她掉下去。
將臉埋在安含飴的脖頸處,檸檬清香撲鼻,還是這個味道令他溫暖而安定,不知不覺間他已習慣了她的一切。
“怎麼了。”感覺到他的異樣,安含飴側身問。
“今早姐來過,她爲昨晚勾—引我的事道歉。”悶悶的聲音輕輕說道,黎宇煌就用兩句話,輕描淡寫的就將昨晚和今早,黎知秋的出現概括了一遍。
“你姐來過?還是……”沒有說下去,安含飴努力找着合適的用詞,黎知秋和他的關係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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