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柔軟上的大手先是溫柔的輕揉,用魅惑人心的笑蠱惑她,安含飴身子一震,對上他晶亮的眸子,只能羞怯的避開視線。
見她難得露出小女人的嬌媚,黎宇煌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兒,他很喜歡她此時的反應,低頭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我喜歡這樣的你,此時沒人會不識相的進來。”
安含飴臉紅得發燙,迷濛的水眸,瞪了他一眼。“小心樂極生悲。”
黎宇煌一挑眉,手上很有技巧地加重力道,安含飴抑不住的吟哦出聲,她只覺得心中那把火,燒得更旺,身子不安的扭着……
事實證明安小姐是對的。
就在黎宇煌準備解開,安含飴襯衫上最後一顆釦子時,黎宇煌的手機鈴聲響起,原本很古典的交響樂,在此時聽來卻像午夜兇鈴,安含飴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胸膛,他卻不爲所動,繼續着自己的掠奪,將臉埋進她的胸口,吻不斷的落下。
但鈴聲並沒有因爲主人的不理會而停止,它繼續賣力的響着,大有你不接聽它就一直響到你接聽爲止,充分的傳達了打電話人的決心。
“宇煌,電話。”安含飴努力拉回自己飄遠的思緒,啞着聲音提醒。
“別理它。”黎宇煌悶悶的聲音從她胸口傳出,大手更是惡劣的在她胸前傲人的柔軟上捏了一下,以懲罰她的不專心。
安含飴身子一個激靈,驚呼一聲之後是不受控制的顫抖,沙發就那麼小的地方,容下兩人本就有點窄,激—情的兩人一個不小心,動作過大,滾落到了地上,這回換安含飴在上面了,兩人面面相視,錯愕過後,她無力的趴在黎宇煌身上,不停的喘息。
午夜兇鈴還在繼續,安含飴無奈的嘆口氣,這打電話的人,精神真是可歌可泣,估計黃河倒了,打電話人的心都還沒死。
安含飴準備爬起身,黎宇煌扣住她的腰,讓她再次跌入他的懷裡,一個翻身又將安含飴壓身下,眼看吻就要落下,安含飴擡手捂住他落下的脣,加重了幾分語調。“起來,去接電話。”
不用猜她都能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除了黎家的人,沒人有這樣的耐心。
黎宇煌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真恨不得劈了那個打電話的人,沒事盡壞他的好事,下次,下次他一定記得將手機關機,恨恨的想着,拉下安含飴的手,見她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脣瓣,儼然是被憐惜過後的色澤,重重地在她脣上印了一下,蓋上屬於自己的印章,這才滿意的擁着安含飴坐起身。
見黎宇煌一副心不甘情不願,安含飴笑罵。“要不要這樣喔?”
“很有必要。”黎宇煌斬釘截鐵的說,眼神還不住的在安含飴身上穿梭,站起身幫安含飴扣好衣服釦子,擁着她坐在沙發上,伸手撈過外套,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姐,她這時候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她應該知道他此時在上班,黎宇煌頓了頓,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裡面的聲音讓黎宇煌蹙眉,他越聽,眉頭蹙的越緊,最後只聽他冷冷的說:“我會來,你們最好保證她的安全。”
安含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見黎宇煌的臉黑了一半,深不可測的眼眸中醞釀起狠戾之氣,安含飴擡手輕輕地撫上黎宇煌的眉梢,撫開他緊皺的眉頭。
她輕聲問:“出什麼事了?”
“姐,姐被綁架了。”幽幽的說道,黎宇煌閉上墨黑的眼眸,身軀靠向沙發背,他忽然彈起身,握住安含飴的手。“安安,你和漫漫出國一陣子好不好,就去英國好了,你們對那裡熟悉些。”
黎知秋被綁架給他敲了個警鐘,在他身邊不安全,他不想今天的事發生在安含飴和漫漫身上,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送走她們母女,等危機,他會親自去英國接她們回來,然後一起。
“不去。”安含飴直接拒絕,乾脆又堅定,大力抽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一臉凝重的看着黎宇煌。
安含飴的舉動嚇壞了黎宇煌,他慌忙抓住安含飴的小手,緊緊的握住,黎宇煌還想再勸。“安安……”
安含飴冷冷的打斷他,“根本沒有必要,我難道沒本事保護自己嗎?還有漫漫,我家漫漫是好惹的嗎?”
連續丟出兩個問題,安含飴不悅的瞪着黎宇煌,自己救了他多少次,他居然還有讓她出國避難的想法,把她當成什麼,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難的人嗎?
太過分了,她安含飴何時做過逃避這麼丟人的事,遇到一點事就跑路,她的一世英名不毀了纔怪。
黎宇煌急切的解釋道:“安安,你聽我說,韓傑知道吧,就是漢傑恩—威爾遜,他說大鱷只能我自己來應付,我不知道所謂的道上規矩,但我知道美國大鱷肯定不是容易對付的,他今天抓了姐,明天就有可能對你和漫漫下手,我不能不防。”
“他不敢,除非他想和東方烈焰正面衝突,夥伴們沒有動作,是因爲沒找到合理的理由,他們可不介意有人自動送上。”鑄錠的話語無比狂傲的口氣,安含飴面無表情的說。
“你……”黎宇煌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安含飴,他知道東方烈焰,世界上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那個神秘組織的存在,介於黑道和白道之間,讓人忌憚的是他們掌握了全球百分之八十的軍火流通,他們既是製造商,又是銷售商。
穆爾的猜測成真了,要是他知道安安是他一直想了解的東方烈焰的人,他會不會立刻飛來T市,黎宇煌想,要是他現在打電話提一下,穆爾到來,趕不趕得及營救他姐。
“我是混黑道的,想和我撇清關係現在還來得及。”眉毛一挑,安含飴慢條斯理的說,甚至樂觀的想,要是這會兒各奔東西,應該對誰的沒壞處。
“想都別想。”黎宇煌臉色一寒,握住安含飴的手突然一用力,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就是,我也要定你了,森林裡你答應和我冒險開始,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
他類似於宣誓的口吻,叫安含飴直翻白眼,她淡淡的睇着黎宇煌,不鹹不淡的問:“你確定這時候要和我討論這個,而不是想辦法救你姐?”
安含飴的提醒,他姐還在別人手上,他們之間的問題什麼時候討論都成,不急於這一時。
“要。”一個字,乾淨利落。
安含飴一頓,眨了眨眼,以爲自己幻聽了,見黎宇煌臉上堅定的表情,怎麼回事,她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暈眩感覺,她沒有忘記眼前這位仁兄有多在意他的姐姐,小小的車禍住院,他就着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會兒被綁架,危在旦夕,他居然還能淡定的和她討論冒險的事。
外星人侵入,刪除了他腦子裡關於某位小姐的記憶嗎?
“容我提醒,你親愛的姐姐被人綁架,危在旦夕,現在正殷殷期盼着你去英雄救美。”看她多好心,他忘了,她還友情的提醒,安含飴覺得自己真是太偉大了。
喂喂,他那是神馬眼神?她怎麼感覺像是在瞪她,有沒有天理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這人太要不得了。
安含飴一臉無辜的問:“我有說錯嗎?”
黎宇煌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站起身穿上外套,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說道:“我沒有去,她就不會有危險。”
意思是,一切掌握在他大爺手中。
安含飴無語問蒼天,坐在沙發上冒充雕像。
黎宇煌沒有理會她,直接叫來傅緯和火鷹,三人商量着如何營救黎知秋的細節,很快就擬定好了一套方案,由傅緯和火鷹護送黎宇煌去對方指定的地點,安含飴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這種救人的遊戲她怎麼可能錯過,尤其綁匪還是頂頂的美國大鱷。
然後葉子就被留下來坐鎮恆遠,另外四人驅車前往對方指定百度搜索“領域”看最新|章節的地點。
“爲什麼她要來?”又一次充當司機的火鷹,從後視鏡看了眼安然自得的坐在黎宇煌身邊的安含飴,從車上他就想問了,能忍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
安含飴看着窗外,連表情都沒有施捨一個給他,直接無視火鷹的問話,黎宇煌只是笑了笑,顯然沒有回答的意思。
“相信我,她來比你來還有用。”後座的兩位有默契的不說話,只剩下他來回答了,傅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火鷹一眼,懶散的往椅背上一靠,銳利的眼神看了看側面的鏡子,沒人跟着,這說w百度搜索“海天”看最|新章節明對方相當有信心。
“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火鷹踹之以鼻,又看了安含飴一眼,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一個弱女子有什麼管用之處,傅緯肯定在拿他開涮,先不說她是個女人,自己是個男人,就憑他的身手和槍法,雖不能算一流,但也絕對彈無虛發。
而安小姐那柔弱樣,他懷疑她會不會開槍,就算會,她那纖細的手臂也承受不住開槍時帶來的反衝力,那她還能有什麼值得期許,她手上那隻戒指,射出的幾枚針嗎?他承認她的戒指算不錯了,但和真槍實彈比起來,那差太遠了。
“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等會兒別忘了撿回你的下巴。”傅緯不以爲意的說,拿出自己的配槍,檢查彈夾內的子彈是滿的後,又放回腰間,從另一邊拿出一把相對於輕巧一點的手槍,手指在槍膛上擦了擦,回頭揚了揚手裡的手槍,問安含飴:“要不要?”
他見過安含飴開槍,而且知道她的槍法很準,但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她的包包,所以傅緯纔想將自己的給她一支,不是讓她救人,純粹是防身用,不想救了黎知秋,她又落入綁匪手中。
安含飴掃了傅緯手上的手槍一眼,語氣平靜的說:“我不用過時的東西。”
“什麼過時?”傅緯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神不小心瞄到槍管上方的出廠日期,傅緯不淡定了。“拜託,這是去年纔出廠的,這上面還有出廠日期。”
同時也納悶,安安是怎麼看到日期的,因爲槍管上方的日期噴碼很小,不近看,根本看不到,莫非安安有千里眼,傅緯爲自己的天馬行空抖了一把。
“但它卻是前年設計,去年就已經停產,原因是隻能防身,沒有太多實質的用處,不幸的是,你手上那支應該是最後的一批。”設計師設計的時候只注重了槍支的輕巧,便於攜帶,而忘了槍支本身的價值,維森使用後就發現了它的拙點,夏之壑果斷的一錘下去,停止生產,安含飴當時還有點可惜,試用了一下後,立刻支持夏之壑的做法,然後這一款手槍,就退出了軍火舞臺。
“你怎麼知道?”問話的是火鷹,因爲傅緯還在備受打擊中,手上的武器不如人家的先進,丟的不是面子,而是小命。
黎宇煌是知情人,但他不會告訴火鷹,安安家做的就是這行生意,安安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不用想,肯定是出自她家w百度搜索“海天”看最|新章節的產品,黎宇煌莞爾的看着安含飴,想看看她怎麼回答,他賭她不會說實話。
“找百度大媽去,她什麼不知道。”安含飴神態一片淡然,相當不負責任的將問題丟給百度大媽。
不愧是他的女人,無視前座兩個超大的電燈泡,黎宇煌拉過安含飴,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錯愕茫然時重重蓋了個印在她脣上,以示獎勵。
從錯愕中回神,安含飴清麗的臉上飄來兩朵紅雲,狠狠的瞪了黎宇煌一眼,眼神瞥向窗外,心裡把黎宇煌罵了個遍,這個該死的男人,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地點?前面還有兩個男人啊!
天啊!她不要做人了。
傅緯黯然的垂下眼眸,大手捏緊了掌中的手槍,滿嘴苦澀。
火鷹翻白眼,在心裡哀嚎,黎總啊!你要不要這樣刺激我們這些單身的人啊?沒有女朋友的人傷不起。
“在心裡罵我?”大手撫上安含飴的頭,然後輕輕的拉了拉她披散的捲髮,黎宇煌閒閒的問,墨黑的眼眸裡帶着懶散。
“沒有。”安含飴昧着良心的否認,反正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她就不信他有讀這種*的本事。
“說慌,安小姐,放羊的孩子最終有什麼下場?”沉斂的眼眸靜靜注視着她,黎宇煌不緊不慢的問,低頭在安含飴清雅麗顏上輕輕印上一吻,妖孽的臉上,退去了以往的漠然,勾起嘴角笑地是一貫的雲淡風輕。
“你上過讀心術這門*的學科。”安含飴諷刺地問道。
黎宇煌一愣,不明白讀心術怎麼就成了*的學科。
火鷹問出了他的心聲,“讀心術怎麼是*的學科呢?”
安含飴淡淡的瞥了黎宇煌一眼,看着火鷹笑得一臉愜意,反問道:“能看到別人心裡的想法,不是*是什麼?”
火鷹果斷的默了,這女人惹不起,他開車,他認真的開車。
“是不是*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心裡的想法。”這不是他說過最肉麻的話,但卻是他現在的心裡話,黎宇煌下巴擱在安含飴的肩膀上,說的是毫無壓力。
“你想做*可以,請不要離我這麼進。”安含飴伸手推開肩膀上的頭顱,她的肩那麼瘦弱,他居然好意思把他的大腦袋放上來。
“就算做*,那也是因爲你。”懶洋洋的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黎宇煌眸光忽爾變得柔和萬分,笑容更加豔得惑人。
“你親愛的姐姐現在生死未卜,請問,你現在是在做什麼?”無話反駁他,安含飴只好使出殺手鐗,再次提起黎知秋的人身安危,希望將黎總脫軌的大腦,喚回正常人的思維。
“你……”黎宇煌氣極,抱着安含飴的手收緊力度,就怕一個不小心,雙手掐上她纖細的脖頸,看到安含飴清麗臉上得意的笑,壓抑住磨牙的衝動,黎宇煌緩緩地平復被她挑起的怒氣。
幾秒後,收斂起情緒,黎宇煌溫文爾雅的輕問:“安小姐是在嫉妒嗎?”
如果安小姐遺憾過,自己這輩子沒見過黃鼠狼的微笑,那麼看看眼前的黎總,此刻她就是馬上去了,也可以暝目了。
黎總的段數怎麼是黃鼠狼能及得上,起碼甩黃鼠狼好幾條大街。
“嫉妒。”安含飴一愣,隨即淡漠一笑,無比傲慢的說:“笑話,我會嫉妒,一般只有別人嫉妒我的份,沒人有機會讓我嫉妒。”
說完,安含飴還很配合的大笑兩聲,好似這真的是個笑話。
“你……”
“停車。”安含飴突然的一聲低叫,適時打斷了黎宇煌剛剛要出口的話,火鷹不知所措,但還是下意識的一腳踩住剎車,看了看四周,隧道內雖然有燈光照耀,但還是有照不到的地方,火鷹和傅緯對看一眼,同時迷惑的回頭看着叫停車的人。
後座的安含飴,只見她目光在隧道的疏通洞口穿梭,很快鎖定了一處目標,安含飴勾脣一笑,她笑的很安心,看着她的三個男人的心卻提了起來,由於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心裡更是沒底。
“傅緯,你去那邊個洞口,看到個箱子,把它拎上來。”淡淡的吩咐着,安含飴甚至沒有回身看三人,之所以叫傅緯去,當然是因爲他特工的身份了,特工是經過嚴格的強化訓練,判斷力和對事物的敏銳力都要比常人高出許多,強化訓練,就是最大程度的挖掘一個人的潛力,然後加以利用,創造更多的價值,
三個男人均在慶幸,好在她有點傅緯的名,她要是直接讓誰去找,估計三人都會下去。
傅緯睇了安含飴一眼,心裡雖然有疑問,但他沒有問,下車往安含飴說的洞口走去,到了洞口往裡看,漆黑一片,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傅緯擡起右手,在手錶上輕輕的按了一下,手電筒的光發出,他清晰的看到兩步的距離處,放着一個箱子。
這應該就是安安說的箱子了,傅緯走了過去,拎起箱子,沉甸甸的,和箱子的外表很不符,壓下疑問,傅緯拎着撿來的箱子往回走。
上了車,傅緯將箱子給安含飴,安含飴沒有接,唸了六個數字後叫傅緯打開,傅緯照做了,輸入密碼,三人都好奇裡面裝的是什麼,箱子打開後,三人石化,嘴角猛烈的抽搐,唯一鎮定的就只有安含飴,她老神在在的叫火鷹開車上路。
儘管心裡有滿腹的疑問,火鷹還是照做,努力的收起臉上的震驚表情,慢悠悠的開着車,耳朵卻豎的老高,等着安含飴的解釋。
誰知他們等來的卻是,安含飴叫黎宇煌把外套脫來給她,黎宇煌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脫了外套遞給安含飴,心想,他的外套還有除了穿以外的用處,他有些好奇安含飴打算怎麼用了。
事實證明外套除了穿,還真沒別的更好用處,因爲安含飴直接穿在身上,袖子有些長,被她挽了起來,好好的純手工西服,袖子處讓安含飴給挽出了皺褶。
三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安含飴,均不明白她這麼做的意思。
“挑順手的用,這些是今年的新武器,可算是輕武器之最,希望你們不需要我教你們用法。”安含飴說着,伸手將上面寫着安安親啓字樣的紙張拿開,自己拿了兩把手槍,其餘拿的都是些暗器,全放在外套裡。
原來,安安身上那套職業裝,根本藏不了東西。
廢棄的倉庫,這幾乎成了所有綁匪用來藏匿肉票的地方,四周空曠,除了必須用來支撐房頂的柱子外,幾乎沒有東西,但這一處不一樣,裡面豪華的像是住家,沙發,茶几,該有的一樣沒少,連地板上都鋪了地毯。
一個女子手腳被綁縛住,些躺在沙發上,眼睛睜的大開,驚恐的看着對面沙發上坐着金髮男子。
“你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煌來了不會放過你們。”黎知秋叫囂着,不斷的蠕動身子,可惜,她根本是動彈不得。
“麥克,封了她的嘴,吵死了。”金髮男子蹙了蹙眉,冷冷的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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