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眼神跑偏 書旗
四個一聽,立刻求饒,紛紛爬過來抱住傅緯的腿,他們不要去警察局啊!去了要花錢,僱主還沒有給他們錢。
傅緯一腳踢開,抱住他腿的流氓,飛快的朝安含飴跑去。
傅緯聽起來像抱怨,實際上是威脅的聲音傳來,“含飴,你要是不給我擁抱,我就去找小漫漫要去。”
女子迴應的是兩個字,“請便。”
老子從來不接受威脅。
兩人走出巷子後,四個流氓橫七豎八躺在地上,一男子從樓道內走出,緩慢的走向四流氓,還算英俊的面上狠戾猙獰,一股風雨欲來之勢。
四人一見男子,爲首的老大迅速爬起,臉上笑的開了花似的,心肝卻在顫抖,他們不是故意把事情辦砸,只是那忽然殺出來的程咬金太厲害。
“認識那男的是誰嗎?”男子冰冷的聲音彷彿地獄,加上他墨鏡,又是一身黑色,更給人陰森之感。
四人嚇得一激靈,其餘三人紛紛裝死,反正都躺下了。
“不知道,是生面孔。”爲首老大趕緊低下頭,沒勇氣再看男子如閻王討命般的臉,忽然,想起什麼,他又擡頭說,“那女的管他叫傅緯,看他的樣像是剛回來,不知道和傅家有沒有關係?”
爲首老大不愧是道上混的,基本看人的本事他還是有。
傅緯,跟城北的傅家有關係麼?男子看了爲首老大一眼,他的話確實提醒了他,手慢慢的伸向上衣口袋,他說,“既然事情辦砸了,錢還是要給你們。”
男子掏出一疊鈔票,扔在地上,四人立刻來了精神,歡喜的直說謝謝,趕緊爬撿,男子勾起嘴角嘲諷一笑。
沒音槍出手,沒有一點聲音,地上撿鈔票的流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帶喜悅笑容一個個的倒下,那可是真正笑着死。
男子輕蔑的掃了一眼,消失在巷子口。
菜市場,永遠都和下雨天似的,地上溼,偶爾還有東一塊西一塊的小水坑,怎麼來的呢?爲了保證菜的新鮮,有沒有超市那樣的大型冷藏室,商販們往往採用在菜上澆水來保鮮,水肯定全都聽話的呆在菜上,很大一部分就流到了地上。
安含飴和傅緯進市場後,引起很多關注的目光,不僅是買菜的,連買菜的商販都看着,這麼一對金童玉女,來逛菜市場,真是太不搭調了,紛紛好奇,他們來做什麼。
安含飴看琳琅滿目的菜品,正考慮着先從哪兒下手,跟在她身後的傅緯說話了,“含飴,要不別買了,回去帶着漫漫出來在外面吃?”
“不是說了嗎,不用。”安含飴慢慢的回道,面對商販們熱情的招呼,她糾結。
傅緯以爲她是爲了省錢,他自認對安含飴還是很瞭解,她愛財如命的性格他一開始就知道,時下很多女孩都往錢看,勢力的讓人反感地磨牙,爲了錢,什麼都敢做。但安含飴不一樣,她只,就只是單純的愛錢別的進不了她的眼。
這樣的她,不但沒令他覺得反感,反而讓他覺得可愛,多年來,他一直和她做朋友,說更白一點是在追她,只是她自己無感而已,面對這樣的她,他挫敗,鬱悶,糾結,五味雜陳什麼感覺,他就什麼感覺。
傅緯搖了搖頭,面上溫暖的笑意不減,“我請你們。”
“說了不用。”安含飴看了他一眼,側頭問,“你不會剛回來吧?”
他背上那揹包,在倫敦次認識他時,就見他揹着,熟了之後見面他幾乎也是揹着,幾年過去他還揹着,她都有點懷疑那揹包是不是和他的衣服縫一塊兒。
安含飴哪裡知道,他們每次見面,很多時候都是他出完任務回來,來不及梳洗只想早點見到她。
“當然。”傅緯突然靠近安含飴,手肘撞了她一下,“我很仗義吧,一回來,連闊別幾年的家都沒有回,就直接來看你了,感不感動。”
他沒有說慌,他是一下飛機就跑去她公司找她,誰知正好趕上她下班,見她身穿職業裝走出恆遠集團時,他着實嚇了一跳,腦海裡只剩下驚豔兩字,不得不承認,她很美,穿着職業裝的她有種輕靈的婉約感。
他沒立刻上前叫她,反而鬼使神差的跟在她後面,她回頭那幾次,他敢確定自己被發現了,他既高興又有點失落。
高興是,她的反應很敏銳,出意外的可能很小,危險還沒有伸出魔抓,她已經首先察覺並作出應對,失落是,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這也許是男人的略根性在作祟。
但他就是想無時無刻的保護她,她跟他說漫漫的存在的時候,他也沒有改變過想法。
“無感。”安含飴丟下兩字,走到一商販前開始挑西紅柿。
“沒良心的女人。”傅緯嘀咕。
“對了,你休假時,不都是周遊各國,抽什麼風從倫敦回來了?別告訴我是探親。”安含飴拿起個西紅柿邊看邊不經意的問。
這傢伙有夠彆扭,標準的享樂主義者,親人和休假產生衝突時,親人放一邊,不人他也不可能在倫敦住上那麼多年。
傅緯也拿起個西紅柿在手裡拋上拋下,淡淡的說,“我這次回來不是休假,也不爲探親,是工作。”
還是相當棘手的工作,稍微不慎,小命玩完。
“喲,什麼時候成有位青年了。”安含飴調侃。
“我一直都是有位青年好不好?”
“沒看出來。”吐槽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那是你眼神跑偏了。”
兩人逛了近十分鐘,出來時,安含飴手上只拎着兩個袋子,傅緯手上拎滿了,對此差別的待遇,他已經無話可說。
一路步行到安含飴的公寓樓下,她接過傅緯手上的袋子,催促說,“趕緊回家去報個到,不然今晚沒地方住。”
安含飴清楚傅緯和他家人有矛盾,一直留在英國大概是逃避吧,因爲不想見面時的互相厭憎,所以選擇不面。
有時候她是明白他的,也不真的叫他回那個他不待見的家,只是隨口說說。
“沒關係,到時候你收留我。”傅緯揚起的笑容,安含飴雲淡風輕的說,“那你還是睡公園的長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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