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父親財產 書旗
這些年她沒有回來找她們母女報復,一時因爲忙,二是她們母女陪伴的那人畢竟是她和笑笑的父親。
但她不會忘記梅紅霞母女,六年前是怎麼對她,怎麼*她,還有笑笑的失蹤,所有的帳終有一天會算清。
梅紅霞挺了挺自己過於豐滿的胸口,緩慢走向安含飴,嘲諷道:“哎呀,安含飴,真是你啊,我還以爲認錯人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安含飴禮貌地微微一笑,笑容不達眼底,淡淡的道:“和你有關係嗎?”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安含飴,你是不是看到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想回來分財產啊?我可以告訴你,想都別想,我不會讓爸爸的財產有一分落入你手裡。”梅紅霞恨恨的說,囂張的好像她纔是安泰生的親生,沒安含飴什麼事。
從安含飴和笑笑的母親死後,安泰生的生意一直面臨倒閉危險,一年前有了活路,而且是越來越好,算是發了一筆橫財,梅紅霞母女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上流社會的宴會中,這不,宴會的女方主人就是她的好友之一。
安含飴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笑的看着梅紅霞得意的臉龐,淡淡的說:“你以爲,我會看重那點小錢?”
她知道她父親安泰生的,在夏之壑的授意下,去年確實賺了點錢,他們自己還以爲是運氣,沾沾自喜,實際上命運掌握在夏之壑的手中,只要他大爺一個不高興,他們就玩完,要是笑笑不高興,那安泰生和梅家母女付出的代價就不可預估。
就算安泰建材現在倒了,她根本不會同情他們,笑笑就更不會了,同情是給有需要的人,至於他們同情是浪費。
“小錢,小錢,你好大的口氣,笑死人了,在這裡誰敢說安泰建材是小公司。”梅紅霞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直咯咯的笑個不停。
四周的人羣開始聚攏,都好笑的看着她們兩,其中一個西裝筆挺,身材幹瘦看起來有點像竹竿的男人走近她們,手放在梅紅霞的腰上,親暱的樣子,好似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對般。
“怎麼了,。”男子問向梅紅霞,一雙眼睛瞪的跟蛤蟆似的,目光落到安含飴時,T市上流社會何時出現如此美麗的女子,她清新的像冰琢的白梅,又玫瑰似的嬌豔,飄逸的輕盈如同水仙!
他全身一震,*啊,哪來的?
他也是經常混宴會,但從沒見過眼前這麼個尤物,他又看了懷裡的梅紅霞一眼,兩人根本沒法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男人看着安含飴的目光冒着桃心,就差沒留口水上去撕了她那件深藍色的禮服。
梅紅霞本來還是一臉的倒在男人懷裡,一擡頭,見他的目光膠在安含飴身上,梅紅霞氣得咬牙,高跟鞋狠狠的踩了男人一腳。
男人吃痛,顧及大庭廣衆,他不敢叫出聲,也不敢抱着腳跳,丟了傅家的臉,強忍的臉都扭曲,他狠狠的瞪着梅紅霞,該死的女人,看他以後怎麼修了她。
梅紅霞扭着腰走向安含飴,還故作風情萬種的撥了撥她那一頭的直髮,上下把安含飴打量了一翻,故意:“這身衣服是租來的吧?”
問完梅紅霞就捂着嘴吃吃得笑了起來,她故意壓低聲,實際上週圍的人都能聽見,她就是要當衆羞辱安含飴,最好弄臭她的名聲,讓她臭名遠揚,沒人敢娶她,到時候她就不敢來跟她掙安泰生的財產。
安含飴眼神一冷,面上依舊掛着微笑,她掃了周圍看戲的人們一眼,目光落在梅紅霞身上,笑容更甜了。“我就是撿來的,也跟小姐你無關吧?”
“少裝了,誰不知道你是個窮鬼,跟你那個不要臉的死鬼媽一樣,爲了錢可以上任何人的牀。”梅紅霞一副很瞭解她的樣子,其實她已經六年沒有見她了。
安含飴怒了,說她可以,她都能冷靜的回擊,她媽媽是她的底線,壓抑着怒氣,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頭,她冷眼一瞪,聲音彷彿地獄。“再說一次,我爲了錢做什麼和你無關,你不就是仗着安泰生現在有幾個錢嗎?信不信,我能讓他有今天,同樣能讓他一無所有。”
對於她來說,整死安泰建材,只需夏之壑動動手指的事。
四周看戲的人都爲之一楞,都爲安含飴的氣勢嚇到,隨即又好笑,一個年輕的女孩能翻出什麼風浪。
只有幾個見過風浪的人能看出,安含飴不只是說說而已。
可惜,梅紅霞屬於前者。
“笑死人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梅紅霞踹之以鼻,高傲的凝視安含飴,“你以爲你是誰啊?”
梅紅霞根本沒將安含一的話放心上,認爲自己能在六年前欺負她,六年改變的只是時間而已,安含飴一樣只能受她欺負。
可是,梅紅霞不知道,六年有時候可以改變一切。
“無知的女人最可悲,而無知又眼瞎的女人,那就只能回爐重造了,再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出做的到。”無知是梅紅霞母女最大的弱點,也是敗了安泰建材的原因,安含飴冷笑。
“你說誰眼瞎?”梅紅霞最看不慣安含飴的,就是安含飴臉上永遠的冷靜從容,她怒氣一上來,揮出手掌。
安含飴冷哼,說不過就揮手打人,難道是女人的通病,上次在室黎知秋是這樣,現在這女人也是這樣,還好她們幾個夥伴都沒這樣的通病。
坐着捱打不是安含飴一貫的作風,她臉一閃,避開梅紅霞潑辣的一巴掌,側身在梅紅霞左腳上輕輕一踢。
不重,真的是輕輕一踢。
只是剛好踢到梅紅霞膝蓋上的穴位,讓她頓時腳軟跪在衆人面前,搖晃的身子像是在磕頭認錯,特有範兒。
這邊突發狀況驚動了不少人,四周的人越來越多,連黎宇煌幾人都驚動了,黎宇煌不自覺地往這邊走,他記得自己離開時,安含飴就站在那裡,希望她不要給他惹事。
黎知秋挽着黎宇煌的胳膊,黎震樺和傅緯,葉子跟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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