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不合法?”李梅很勉強的聽懂了呂濤前面半句,嘴角開始抽搐了起來。這算什麼蜜月,簡直就是在死亡線上掙扎。
呂濤瞪大了眼睛,剛纔的漫起的隱隱感動消失的無影無蹤,差點暈厥了過去:“我家鄰居那個小子才十九歲。”
李梅被呂濤說得嬌軀一陣,無神的眼眸漸漸回覆了清明。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頓伏在呂濤身上,張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見李梅這麼一哭,呂濤纔算是放下了心來。本是愛看她臉紅的樣子,所以玩笑一番。沒想到反而比以前更不好逗了,這一逗卻是出現岔子,險些個弄出毛病來。忙不迭拍着她聳動不止地肩頭,乾笑道:“嘿嘿,我不過是在和你開開玩笑而已,其實我真想把你們帶這個鬼地方。就用我們手中的這幾個油燈,足以夠我們過上一輩子好日子。兩老婆,多幸福……”這人都有心魔,越是心思細膩內向的人,越是容易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件在平常人眼裡瞧着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會在機緣巧合下讓有些人怎麼也想不開。有時候這人吶,就跟招了邪似的。\\\\\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如此。反而不如有些渾人,渾渾噩噩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壽命還長。
“呂濤,能在愛我們姐妹一次嗎?”心如死灰的李梅,感覺着生活已經沒有戲了,就這時慢慢的閉目等死,還不如過過正常人的生活:“你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兩個漂亮的妻子嗎?”
李梅的話,使呂濤與李雪相互望着,吃驚的臉上都是一副尷尬的表情,李梅這女人,怎麼想出來這麼個主意,兩人探詢的目光一起注視着李梅,李梅到是顯得格外的冷靜。彷彿一切都是那麼正常。
這是當妹妹說出地話嗎?李雪的直直的看着妹妹李梅,腦海裡浮想聯翩,昨夜的合歡,幾次讓她羞澀地無地自容。李梅的叫牀聲,幾次羞的她掉下了眼淚,想着這些事。李雪被李梅看的臉更紅了。
看完了李梅,李雪轉過頭來依然一眼不眨的看着呂濤,見他瀟灑的臉蛋像染上了紅霞彩暈,皮膚俞加顯得英俊風流。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她的眼皮之下,看地她心裡發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李雪還是強忍着心中激情的騷動,因爲妹妹就在身邊,所以李雪不敢造次。
進入天坑以來,李雪做過很多有關性的夢,在一個人睡不着時也有過許多次性幻想,其中就包括呂濤和她們姐妹一塊的幻想。就是這個僅限於幻想的夢,在昨夜入夢之前,就已演變成了事實。
呂濤知道李梅這不是在心血來潮。一個人在臨死前的表現各有不同,她的表現,看起來還是很堅強很勇敢的。呂濤微微一猶豫,見得她那黯然而又渴望地眼眸。不由得蔓延起難以言喻的滋味,憐惜地撫摸着她臉龐。做愛,也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只有在快樂的時候做愛,才能體現出愛地魅力。哪有在臨死前做愛的,這叫什麼事……
好好享受一下兩個漂亮的妻子,這句話。讓呂濤的心動了。那充滿着挑逗和魅惑的神態眼神之中,使他背後迅即冒出了一身冷汗。呂濤也常常爲自己有過和姐妹倆的性幻想而深深內疚。她們是那麼好的人,自己沒有理由。\\\也不該去想那些齷齪之事。可是,人地思想是無法左右地,越是不該想的往往老是去想。就像昨天晚上,刺激地語言,裸露的身軀,清晰地展示出姐妹倆特有地天生麗質,和風情萬種。望着姐妹倆豐滿的身體,高聳的雙乳,白若凝脂的肌膚,呂濤情不自禁的對她們又暮生了佔有的慾望,更有幾分衝動。感覺全身熱血升騰,心裡燥熱難耐,臉上顯出尷尬的窘態。
“姐,什麼也別想了。只有愛,是最美好的,”看着心愛的男人如此享受自己火一般的熱情,李梅的動作益發狂野起來。將腰帶輕輕一抽,褲子頓順着她柔嫩肌膚而滑落在地。所展露出來的,是一身透明色的性感內褲。幾處私密之地,影影綽綽,反而比赤裸裸的更具誘惑性。幾個充滿誘惑的神情動作一擺,直讓呂濤的喉結涌動……
李梅的內心話,使得李雪那如桃花般嬌媚的臉頰,在次蒼白起來。她沒有再去勸阻李梅,也沒像李梅那樣激動,只是玉齒輕輕咬着溼滑性感的嘴脣,勾人心魄的妖冶眼神充滿了原始的慾望。\\\半閉雙眸之間,迸發出了熾熱而危險的光芒,看着呂濤的神情彷彿一頭餓了數天的猛虎盯着柔弱無助的小羊羔般,強健得讓她無可反抗的手臂緊緊箍住了她的細腰。侵略性的眼神和剛硬的動作頓讓她芳心一緊一蕩,隨即化作一波波的酥麻輕顫蔓延遍了全身,身體已經做好了隨時任他享用的準備。
“在這?”面對兩個如此嬌豔漂亮的女人,呂濤那對震懾人心的虎眸,此時卻是露出了苦悶的笑容。自己和這兩個女人,倒底誰是老虎,誰是羔羊啊?
“不在這,在哪?”心中卻在罵那個出這鬼主意的原古人,今日遭此橫死,恐怕連屍骨都剩不下了,唯有死後變爲厲鬼再來報仇雪恨,若不報此仇,自己都沒臉去見家族中的列祖列宗。
呂濤被李梅說地有些摸不着頭腦,他緊張看了看身旁的李雪,然而腦子中靈光一閃,拍着腦門瓜子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真是個可愛的老姑娘,呵呵。其實,哎喲……”
呂濤那個字一出來,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疼痛,頓時整張臉成了苦瓜樣:“喂喂。\\\\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咬我?”
也不知道呂濤在哪裡說錯了,咬過呂濤之後的李梅,低頭比剛纔哭得更是傷心欲絕,淚水沾滿了呂濤的衣襟。
呂濤無奈,又是跟以前一樣好一陣哄後。才讓李梅漸漸止住了哭聲,卻仍舊趴在他身上小泣不止,嗚咽道:“臭小子,你一定打心底瞧不起我這個老姑娘。”
李梅和李雪一邊一個,都緊緊的靠在呂濤的身上,雪仍然說着她心靈深處的話語,李梅的一隻手緊緊的抓着呂濤的手,感覺到莫大的力量和溫暖正源源不斷的從呂濤的身上向她自己的心中流淌過來呂濤。他的胸膛是那麼的寬廣和有力,說男人是家裡的主心骨,此時此地李雪和李梅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和作用,那是在心裡的,有時,並不需要男人去真正的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你胡說些什麼呢?”呂濤見李梅還鑽在牛角尖裡,又好笑又好氣的在她秀額彈了這麼一下:“不是說了睡一覺起來在做愛嗎。如果你不願意現在也行,我無所謂的。”
或許是呂濤的話,或許是呂濤那像以前般有些毫無間隔的親暱動作。讓李梅胸中憋着的氣有散了泰半,緩緩擡起頭來,清澈而嬌柔的眼眸看着呂濤。伸出素手在額頭上揉了揉,雙頰微鼓。紅着臉道:“我,我不是說那個。我,我是說,讓你抱着我們。你,你會認爲我,我,那個……”話才說完,又是羞得紅了臉。直往呂濤懷中鑽去。
呂濤實在又好笑又好氣的抓住了李梅兩隻掙扎的小手:“這又有什麼大不了地嘛?”呂濤雖然沒怎麼在上社上混過,但女人還是有一些的瞭解。風騷到極致,淫蕩到骨子裡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李梅這種小小程度的悶騷,反而讓他覺得她更像是一個真實的女人。十年了,從以前深刻地記憶,到漸漸地虛無縹緲。人是一種會修繕和編造自己記憶的動物,會按照本能的願望和潛意識美化和醜化記憶,甚至能完全編造出一段從未經歷過的記憶。而多少日子來,曾經那個模特亞軍的雙胞胎姐妹在呂濤地記憶中,已經漸漸地被不經意間美化地向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好似在月宮中的嫦娥,只能遙遙遐思而無可觸摸。
今天地這個事件,不僅沒有讓呂濤對她有半點反感。反而將她和記憶中的她漸漸重合了起來,生死之間形成了一個新的形象。比之記憶中的她,更具有真實感,更加可愛。
李梅其實對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早就產生的各類遐想和懵懂慾望怎麼會不瞭解,只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撞破了她心中這個最深的秘密。頂多就是尷尬一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措。然而,面對的是呂濤,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男人,就一直唯一佔據着她心靈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彷彿自己已停留在那二十一、二女孩時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心中恐慌呂濤若是發現了她的秘密,會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反應。呂濤既然能不經意間將記憶美化她,而她在這麼個日思夜想間,將呂濤不斷完善美化也不是出奇的事情。正所謂情人眼裡出潘安,對於李梅來講,呂濤是她生命中唯一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是最完美的男人。儘管事實上他是一個剛剛長成熟的小男人。同樣忐忑自己那不完美的形象會讓呂濤對她產生厭惡的情緒也非什麼稀罕事情。人都有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不願讓最重要地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