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剛剛增援的日本軍官,看到陣亡的日軍官兵;他憤怒更甚。他明白學生中有一名飛刀高手,這些陣亡的官兵全是一刀封侯。剛剛增援的軍官,名爲山上一郎;軍銜爲少尉。山上一郎緩緩起身,憤怒的看着飛跑過來的中國軍隊;眼中冒火。緊緊握住軍刀的手鬆了,因爲他接到的命令是防守;而不是進攻。那名中國軍官,嘆息了一聲;來到學生的面前茫然的說道:“好好學習不行嗎?國家大事是你們能管的嗎?鬥爭是要流血的”。
溫淑貞起身怒視他說道:“國家大事的確不是我們能管的,可是能管的人管了嗎”?日本帝國主義虐待我們兄弟姐妹,槍殺我們同胞;他們管了嗎?他們敢管嗎”?二三十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無話可說。作爲軍人,這的確是恥辱;國家受辱竟然要學生流血犧牲。軍官沒再說什麼?朗聲道:”全排官兵聽令!敬禮“。話音落下,數十名士兵整齊行禮;生還的學生爲之一驚。軍官感嘆道:”回去吧!好好養傷“。
第二天,《新青年》報紙報道了這件事情;在社會上引起了重大的反響。二三百名學生傷亡,社會各界義憤填膺。對於傷亡的二十名日軍,衆人一致認爲;要不是暗中有俠客保護,死亡的學生將會更多。緊接着上海各工廠同時舉行大罷工,全國各地相繼罷工;事態越發嚴重。上海當局和日本駐華大使,談了整整一週。迫於全國的壓力,上海當局手段罕見的強硬。最後日本紗廠退讓一步,增加工人的工資和爲死亡的工人發補卹金。
溫家,他們五個人圍在一起。一有工夫,溫淑貞就滔滔不絕的講起來;王疾風和白名揚聽得津津有味。車雪梅半信半疑,易天城則是心驚肉跳。這次遊行傷亡不小,但也取得不小的成果。易天城也不再反對什麼了,不反對也不代表易天城贊成這種做法。話未說完,易天城咳嗽一聲說道:”到中午了,我們該吃飯了吧“!溫淑貞正說的起勁,被易天城打斷;她心中很是不滿。
王疾風他們也不高興,可決不敢對着易天城發牢騷;他們兩個都清楚,易天城故意打斷話題的。溫淑貞嘲笑的說道;”你除了吃還能幹什麼?就比如那次遊行,你不敢去;還不讓名揚去。名揚多勇敢,面對槍林彈雨;絲毫不畏懼。你們是師兄弟,差距怎麼那麼大“。易天城驚訝的說道:”我不敢去,我貪生怕死“。正要辯解,轉念一想;苦笑道:”算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車雪梅輕笑了一下說道:”我雖然也很不待見他,但這次你冤枉他了。沒有他,你們還將會有一大半回不來“。溫淑貞愣了一下,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白名揚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是有人用暗器;瞬間斬殺了近二十名日軍士兵。那可是好手段,貌似姐夫沒這個能力吧“?易天城沉聲說道:”那些人是你殺的,我可不敢居功;你纔是大功臣“。聽到他們對話,他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車雪梅的身上。
白名揚湊過來說道:”雪梅姐,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段;什麼時候教教我“。車雪梅大度的說道:”你只要有時間,隨時可以“。接着她轉開話題說道;”易天城,上一次我提議比刀不成;我們比暗器也行。想要我認你做大哥,總要拿出點手段‘?易天城算是看出來了,車雪梅想方設法將自己比下去;換句話說她很好強“。王疾風爲難的說道:”雪梅,你這可是強人所難了;表哥他從來不會暗器“。車雪梅冷聲道:”那你就是告訴我,他自動認輸了“。易天城反駁道:“誰說我不會暗器,比就比;誰怕誰”。
話音未落,白名揚和王疾風一個個面面相覷;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溫家花園內,奼紫嫣紅;碧綠的草地猶如綠色的地毯一樣。白名揚手持一個靶子,數人在草地上站定。車雪梅溫和的說道:“我們的比賽規則是,百米**向靶子。不要說我欺負你,我一次發射四把飛刀;有一把飛刀脫靶就算我輸。如果你有一把飛刀中靶,就算你贏;當然也可以自動認輸”。溫淑貞拍掌叫好,他一直看易天城不順眼;看到他出醜她自然不介意。
突然大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草地上;沒有放靶的地方。車雪梅輕笑道:“這個不是問題,名揚;你上那邊幫我舉靶子”。白名揚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思慮道:“遊行的時候,兩百米距離刀無虛發;這點距離算什麼。上天保佑,只要不替姐夫舉靶就行”。白名揚在百米以外站定。不知何時,車雪梅右手上夾着四把飛刀。只見她右臂彎曲,然後迅速展開;四把飛刀脫手而出。飛刀猶如寒光一樣,飛向靶子。嘭!的一聲,四把飛刀呈四角形圍住紅心。
王疾風他們拍掌叫好,王疾風拍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他發現易天城正瞪着他。王疾風頗有些尷尬,他趕忙轉開目光。不得不說,車雪梅飛刀功夫的確厲害,四把飛刀同中靶心;難度的確不小。最難的是,四把飛刀還能呈四角形圍住紅心;非暗器絕頂高手是做不到的。溫淑貞譏諷道:“易天城同學,你還是認輸吧”!車雪梅也洋洋得意的看着易天城,易天城差一點氣炸了肺。他冷聲道:”該我了吧!我有兩個個要求“。
車雪梅想也不想說道:”無論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易天城嘴角一絲微笑,迅速消失;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第一個要求,我沒飛刀借我一把;第二我要表弟替我舉靶“。話音落下,有人歡喜有人愁。王疾風臉色都白了,白名揚歡喜的手舞足蹈。車雪梅眉頭緊皺,他總感覺到這裡面有貓膩;但又說不出貓膩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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