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聲儘管覺得好笑但仍是問道:“柳先生,我希望你清楚,不要忘了我們的關係!!”
聽了這話我儘管覺得好笑但到底是沒說話,只是一腳踹了出去老闆朝後退後了半步,雙手撐在桌椅上渾身上下一陣難堪?
我舉起手裡蟲子登時順着這傢伙嘴裡塞了進去。
柳生閒登時哼哼了一段時間,但沒過片刻,這傢伙就說不出話了,整個人像是被憋啞巴了似的完全張不開嘴了。
瞧着人這般模樣我纔算是放心了不少,我定了定心,望着他身上氣息都凝聚在一點。
我看着眼前之人淡定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不滿意的,可眼下事情特殊,就勞煩你將你滿肚子的不情願都裝起來,不要在表現出來了,你這樣子,當真是讓人厭煩!”
他仍是在哼哼唧唧,更是伸手抓着我像是要咬人似的?
我沒甩開手腕只是看着神農墨頷首問道:“還有沒有能讓人斷手斷腳的藥丸?”
神農墨當即在包裡翻找,像是真的要翻出來個斷手斷腳的藥丸。
柳生閒頓時開始閉嘴一言不發,雙手捂着嘴巴後退數十步,看着我眉眼裡盛滿了恐懼。
我看着這傢伙總算是老實了這纔算是輕鬆不少,轉身望着老闆說道:“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想知道據陵城距離嬈僵到底還有多遠?”
我望着這傢伙心下已經是有些不大滿意了,這些人九就是在無底線地挑戰我的耐心。
像是不知死活似的不斷採納着別人的底線?這樣的傢伙,我看着他便覺得腦袋裡一陣嗡鳴……
那老闆朝我靠近幾分周身自然,仍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這樣的狀態讓我更是覺得心裡不適,我霎時衝向前,一把卡住老闆脖子將人猛然退後撞在身後的牆壁之上。
老闆悶哼一聲登時看着我渾身上下都在反抗,甚至還打算張口就咬。
我反手便是對着這傢伙腦袋就是一拳,一拳砸下去登時整個人看着都老實不少。
“你這傢伙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早就說了,告訴我想知道的就可以了,爲什麼還是在裝腔作勢?”
老闆看着我不住地晃盪腦袋,神色裡一片顫慄。
“裝腔作勢?先生你……”
“啪——”
我聞聲亦是一句話都再也懶得多說,伸出手在他面前比劃了一番。
“接下來,只要你在回答一句和我的問題無關的話,那我只好讓你親自感受一下我的心情了,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也沒興趣知道,但還是想告訴你,有的時候不要嘴硬。”
老闆被我抽了一巴掌,左臉高高擎起,整個人滿眼都是晦澀,臉頰上的紅腫讓我看着心下都爽快了不少。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樂意挑戰極限,那就挑戰試試。
“你,你,敢打我?”
他看着我眉心一陣惶恐,一雙蛇瞳般的眸子裡彷彿是盛滿了懼色。
我再度沉聲問道:“說吧,嬈僵,距離這裡到底多遠……”
老闆看着我,嘴巴里支支吾吾,像是能說出點什麼?但又像是說不出什麼似的?
我瞧着索性徑直將人鬆開,老闆脫離桎梏登時整個人鬆了口氣,雙手撐着膝蓋滿眼慌張地盯着我。
我亦是盯着他,眼眶裡帶着濃濃的質問。
“我想知道的就這一件事情,你就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願意說?”
他看着我神色裡盛滿了怨憤,身上的氣息凝滯,臉色鐵青,身上像是在一陣陣地發顫。
一手不斷撫着胸前,看得出來是害怕了……
我笑了笑轉過身,望着這房間裡的所有建築周身一片冰涼。
“你這建築裡看着盡是暗色風系的風格,我也不想知道你這些都是真人還是獸皮,只是你的不配合讓我很冒火,我不是好脾氣的人,現在能站在這裡說一句好話算是已經不錯了,你還是識相點得好。”
這老闆忽然笑了笑,我扭頭看去他坐在桌邊,一副頹喪提不起精氣神。
他孤自倒了杯水,端起來一口飲盡。
“啪——”
他一把將杯子摔在地上登時摔成了碎片,整個人恍然起身盯着我滿身都是厭煩。
“這麼久了,我倒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不識相難處理的,你爲什麼要找嬈僵?”
我眼神掃過去盯着對方滿眼冷淡:“與你有關?”
這人兀自發笑,像是神經似的渾身顫慄之餘仍是止不住看着我眼裡溢滿嘲諷。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自以爲有點本事就敢前來誰都動手動腳的,想找到嬈僵?小夥子,只怕是你不夠格!”
我聞聲上前一步坐在男人對面,也同樣端起一杯水。
我伸出手指在水杯裡攪了攪,他的視線一直放在我身上,儘管沒說,但我察覺到了。
“你在幹什麼?”
我笑了笑,望向那男人同樣以彼之身還彼之道:“與你有關?”
他笑意僵硬,嘴角扯了扯登時一巴掌砸在桌上,看着我憤懣道:“你這傢伙知不知道什麼叫東道主?你以爲帶着一老一小兩人,就能闖到嬈僵去?這不是在做夢嗎?”
“做夢嗎?可我並不這樣想!”我笑着看向這傢伙,眉眼間帶着淡淡笑意:“這位先生,你也算是在這據陵城裡混跡了數十年的人了,很多時候人活着,就是兩個字——識相!!!”
聽我這樣說,這傢伙像是毫不在乎似的整個人身上帶着一股子邪氣。
兩人都不想再說,身上氣息都變得冷冽起來,我看向他,捏了捏手腕,身上氣息越發陰鷙。
這傢伙看來是個硬骨頭,這要是啃不下來,那必然是不好處理的。
兩人相互看了許久,我看着這傢伙身上氣息在收斂與放鬆之間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陡然坐下,雙手撐在桌面上一聲接一聲的嘆息,彷彿是很可惜似的?
“沒意思,真是沒意思,早知道就不讓蠱蟲帶你們進來了。”
聽了這話我心下登時生出一片冷炙,想到懸崖邊上的姑娘我更是覺得前後不搭?
這樣的話,那這男人和那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看向身後兩人,那兩人眉宇間盡是一股子冷瑟,顯然也是被男人的話震驚到了。
“你們聽到了嗎?這傢伙剛纔說了什麼?”
柳生閒使勁巴拉巴拉但就是隻能看到嘴巴在顫動,但就是吐不出半個字。
神農墨上前站在男人身前小小的人影問道:“你身上也有蠱蟲的氣息,但與那女的並非同宗,你是誰?”
男人聞聲倒像是顯得極爲震驚似的,整個人看着神農墨眼裡流露着詫異。
“你是什麼人?能看出我的身份?”
神農墨倒是出乎意料的感覺有些不太淡定,望着我身上都在微微發顫。
他拿出一道卷軸,直接在身邊的桌子上打開,翻開一看竟是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他伸手抽出一根銀針在指尖輕捻着,盯着男人再度幽聲問道:“告訴我,你的身份!”
男人仍是挺着臉死不認輸,倔強的讓我看着亦是嘴角發麻。
“很好——”神農墨微微笑着讚歎,像是真對男人的倔強很滿意似的?
但我看着小傢伙這樣的笑意,總像是覺得這小傢伙不懷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看到小傢伙拎着銀針順着男人腦門上刺了下去。
男人本想晃盪腦袋,但被刺中了腦門他更像是被固定住了似的坐定無法再動彈。
只是看着他身上的氣息開始紊亂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我纔看着小傢伙低聲道:“小墨,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