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副官氣喘吁吁,“大帥,有人發現絕平在豹頭山的山寨裡,還有人說他經常牽着一個小孩,一定是小少帥!”
明月兒近乎喜極而泣,連忙抓住了尉遲寒的衣袖,“成寒,快點派兵去救回我們的兒子。 ”
尉遲寒一雙鷹眸斂聚精光,似有所思,“這絕平什麼時候和土匪攪和到一起了?”
鄭副官想了想,“大帥,會不會提前認識了?”
“警防有詐!你先派個人混進山寨裡頭,當個細作,看看能不能探出什麼口風。”尉遲寒沉聲落話。
鄭副官點頭,“大帥,我立刻去辦。”
明月兒前一步,“成寒,是有什麼問題?難道我們兒子不會在山寨裡?”
“不!這個難說,因爲絕平這個人心思縝密,既然擄走我們的兒子,肯定做好萬全準備,不會輕易露出馬腳,這次消息來得太快,我懷疑有詐!”尉遲寒平靜地開口。
下一刻,尉遲寒攬住了明月兒,“月兒,兒子是肯定要救出來,但是我要保證萬無一失,既然兩年他都能熬過來,不差這麼一點時間,我知道你心裡頭着急,我這個當老子你更急,希望你要明白。”
“我明白!”明月兒朝着尉遲寒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月兒。。”尉遲寒擁住了女人,一個吻落在她的脣,輕柔交纏。
。。。。
五天之後。
海城,承德醫院。
尉遲秋第一天報道工作,她穿着白大褂,短髮攏在了白色的護士帽。
醫院裡的警報鈴聲響起。
院長是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穿着墨黑色的長衫,急匆匆了二樓,“城東紡織廠發生爆炸,死傷無數,集合一半人員,立刻過去搶救!”
一衆醫生和護士快速揹着醫藥箱,了樓下一輛卡車,前往海城城東。
一片被爆炸和燃火燒燬的殘垣斷壁前,地躺着哀嚎的工人,些許已經死去,是一具具燒焦的屍體,還有些斷手斷腳痛得大哭。
“快快快!重傷人員立刻送往醫院,輕傷人員地醫治,醫院牀位不夠!”一位醫生指揮着。
“小秋,你立刻去給那邊輕傷病人進行傷口包紮處理。”那位醫生命令道。
“好。”尉遲秋立刻揹着醫藥箱,朝着集聚輕傷的工人奔去。
尉遲秋蹲在傷員跟前,快速打開醫藥箱,拿出剪刀剪開衣服,鑷子,藥水,藥粉,手法熟練處理傷口。
“小秋,我去幫忙擡擔架。”曾勝在她身後落聲。
“曾勝,你別管我,我沒事,你快點去幫忙吧。”尉遲秋連忙說道。
曾勝小跑過去,幫忙擡重傷人員的擔架。
一輛汽車經過此處,後車座,韓宣透過車窗看向了外頭,看着一片燒焦的房子。
“韓將軍,現在這世道亂,苦的都是老百姓,這場爆炸聽說和剋扣工廠勞工薪水有關,這家紡織廠背後是聽說是日本人,有心人藉着反-日,挑起事端,波及這些工人。”司機朝着韓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