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水花聲落下,一室的水聲,浴桶邊緣溢出了溫水。
她看不見身後的他,卻是可以感覺到他很洶涌的攻勢。
“成寒。。”
“忍着!”尉遲寒強硬的口氣,英氣逼人的額頭滲出了一滴滴細細密密的汗珠。
。。。。
月夜風高。
雅心小築,一陣微風吹過。
臥榻,段曉悅沉睡着,睡夢,依舊是那癡人的糾纏。
蕭成壓低了身軀,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攻佔她,到最後承受不住,不能自己,無法壓抑,層層遞進,再到洶涌澎湃。
“成寒。。我愛你。。我愛你。。”段曉悅妮妮喃喃的聲音,一雙纖細的雙褪架在臥榻雙側。
蕭成低頭,目光深駭,聲音沙啞,“尉遲寒!尉遲寒!你知道他!你個蠢貨!要你的人一直都是我!是我蕭成!不是他尉遲寒!”
蕭成滿腔的怒火化爲使不完的力氣。
臥榻咯吱咯吱發響。
夜風在屋外拍打窗櫺。
一夜快到天亮。
蕭成下地,快速穿了長衫,不一會兒,他出門端來一盆清水。
擰乾了毛巾,擦拭着段曉悅身的污物。
每次天亮時分,他都會完美地銷燬所有的痕跡,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擦拭着她一寸一寸的肌膚,他的目光深色了。
整個女人,從到下,無一不是自己在把玩觀賞,若是沒有自己的滋潤和澆灌,這朵花兒未必能夠如此盛放。
可惜她渾然不知。
“曉悅,你看我對你多好,尉遲寒對你好多了,無論你美你醜,我都始終如一,你可知道?”
蕭成自言自語,一邊擦拭着一動不動的段曉悅,她迷昏沉睡。
“呵呵呵~”蕭成苦楚發笑,“其實我真的很期待,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四爺乾的,你會有什麼反應?”
“放心吧,這一天終究會到來,尉遲寒大勢已去,我蕭成的天下要來了。”蕭成一邊爲段曉悅穿衣裳,一邊自言自語。
。。。。
天亮了。
段曉悅推開了房門,揉着疼痛的胳膊,連走路都感覺到腿心膈應難受。
小築的院子裡,蕭成泰然自若泡着一壺茶,閒然自若喝茶。
段曉悅靠近了,微笑道,“四爺,又來喝茶。”
“嗯,這次是毛尖茶,試試看。”蕭成推了一杯茶水到段曉悅跟前,目光淡然看着眼前的段曉悅。
段曉悅伸手擡起茶杯,吹散熱氣,喝了一口茶。
蕭成掃了一眼,淡淡的目光。
“對了,四爺,您要的東西,我拿到了。”
蕭成眼底劃過一道喜色,“在哪裡?”
“我放在屋裡頭了,我進屋拿。”段曉悅起身回屋。
段曉悅回到房裡,拉開壁櫃的抽屜,取出了項鍊,正要離開房間。
她的視線不經意落向了臥榻,一雙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靠近了臥榻,彎腰撿起了臥榻下邊的一支鋼筆。
落在眼前端倪了片刻,喃喃言語,“這不是四爺的鋼筆嗎?怎麼會在這裡?”
段曉悅沒有多想,連同鋼筆一塊送出去。
蕭成見着段曉悅出來,起身前,“項鍊在哪裡?”
“給。”段曉悅遞了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