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提着酒瓶,朝着沙發走去,一杯酒很快空了,白-皙的臉龐微微泛着酒薰的紅。
段曉悅走前,看着段墨不停喝酒的光景,嘆了一口氣,“哥哥,你今天去爺爺那裡吃飯了?”
“嗯。”
“爺爺又派人給你說婚事了?”
“嗯。”段墨倒了一杯酒,不緩不急喝着,若有似無回了一句。
“爺爺給你介紹的女子肯定都是名門千金,你去見了嗎?”
“見什麼見!我沒興趣。”段墨冷絕的聲音。
段曉悅搖了搖頭,在段墨對面坐下,“哥哥,你別自欺欺人了,你心裡頭是認準了小秋是你的新娘了吧?”
段墨掌心的酒杯重重摔在了地,玻璃碎片連着酒水灑落一地。
“段曉悅,我讓你不要再提她,聽見沒有?!”段墨怒紅了臉龐,聲音冷厲。
段曉悅腦門突突跳動,“罷了罷了,我不提她是了。”
段墨稍稍平息了怒氣,正要再倒酒,發現酒杯已經被自己摔壞了,伸手取過一旁的雪茄。
“吧嗒吧嗒~~”西洋打火機扣響的聲音,一支菸點燃。
段墨深吸一口煙,吐着煙霧,煙霧彌散了那一張冰冷俊美的臉龐,那一雙鳳眸在燈光下,琉璃色的瞳孔泛着冷厲,劍眉下一片陰霾。
“哥哥,你怎麼又抽菸了,你以前都不抽菸的,你該不會是因爲思念。。”
段曉悅的話還沒說完,段墨射來兩束警告的眼神。
段曉悅立刻噤聲了,不敢再提尉遲秋這個人,她現在有點擔心,今後是不是有人在哥哥面前提及尉遲秋,都會被他斃了。
段墨連着抽了幾口煙,腦袋裡混着酒意,幾分飄飄然的暈沉。
“蕭成還沒下落吧?”
段曉悅一聽見這號人,她臉色頃刻間暗了下來,“沒下落更好,反正我也不想看見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段墨彈了彈菸灰,“我已經派人把他的底細查得差不多,若是沒猜錯,他的確對你覬覦很久。”
“我看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算什麼東西!”段曉悅忿忿說道。
蕭成自從掉下懸崖之後,一直杳無音信,海城蕭四爺的位置已經被他人頂替了,而屍首至今沒有下落,無人知道蕭成去了哪裡。
段墨吐着菸圈,眼前一片迷霧。
段曉悅緩緩開口,“哥哥,那我的事你幫我安排好,我想要儘快去美利堅。”
“嗯,七天之內,你可以踏去美利堅的客輪,我妹妹的美麗很重要,你放心~”
。。。。
七天之後。
段曉悅踏了遠去美利堅的客輪。
海城大街,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街頭走過。
“四爺!!您可回來了!”兩個常年跟在蕭成身旁的左膀右臂激動地奔前。
蕭成轉身,看着熟悉的兩個手下,平靜點頭,“我消失的這八個月,海連幫可有發生什麼事?”
“四爺,您再不回來,真的無力迴天了,陳九他們要造反了!”
蕭成神色凝重,“立刻召集各大堂口的老大,召開會議!”
蕭成了一輛汽車,脫口道,“柱子,段曉悅還在海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