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猜錯,韓宣對你的這位朋友,有幾分好感,人家郎有情妾有意,你留在那裡只會礙手礙腳。!”
“韓宣和洛洛?”尉遲秋震驚道,“那柔姐姐怎麼辦?柔姐姐不是要嫁給韓宣嗎?”
段墨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這不關我我們的事,韓宣自己的事,他是要選一個,還是兩個都娶了,都不用你來關心。”
尉遲秋納悶地嘀咕了一句,“我感覺你看走眼了,韓宣和洛洛只是萍水相逢罷了,而洛洛在教堂長大,絕對不會容許嫁給人當姨太太。”
段墨長臂勾過尉遲秋的腰,貼近了臉龐,眼底充斥着柔情,“不談他們,談談我們,爲什麼要逃離我?覺得我冤枉你了,那包避子草不是你的?”
尉遲秋伸手推開了男人的胳膊,“隨你便,你覺得是我的是我的。”
“你覺得冤枉你了,你大可以說!”
“你從來都不相信我。”尉遲秋撇過臉。
“誰說我不信你?”段墨扳過尉遲秋的臉蛋,低頭吻住了她,輕柔輾轉地吻。
尉遲秋沒有抗拒,一來懷着孩子,二來她正在籌劃和離的事情,自然不能表示出抗拒。
汽車緩緩開着。
段墨抱着她的臉蛋,輾轉反側的親吻,一點一滴地攻佔她的口壁,汲取她的清甜。
“我信你。”段墨鬆開了女人,低頭,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嗓音沙啞,“秋兒,我一直都信你,我想要個孩子,等你月事好了,我們重新好過,這次一定要懷孩子。”
尉遲秋聽了,心絃一撥,噤住了聲音,大大的眼睛閃爍着浮華,凝視着男人。
“那包藥是誰放的?”
段墨深吸一口氣,“查!我派人查了,一定會查到水落石出,看看是誰要害你。”
汽車在段公館停靠下,段墨拉着尉遲秋了二樓房間。
男人的腳步剛剛落在樓梯,猛然彎腰打橫抱起了地的女人。
“啊!段墨,你幹嘛!快放我下來!”尉遲秋驚叫一聲。
“我想抱抱你。”段墨抱着尉遲秋朝着房間走去,長腳一踹,房門打開。
一股馥郁的花香迎面撲來。
尉遲秋被段墨抱在懷裡,一雙大眼睛怔住了,眼前的光景着實令她驚愕。
房間裡,擺滿了盛開百合花,白色的花瓣,檬黃色的花心,鋪滿了一間屋子。
火紅色的蠟燭點燃四周,是姑娘們嚮往的西方浪漫,是書寫到那種羅曼蒂克。
“喜歡嗎?算我給你道歉,不該不信你。”段墨低頭看去,嗓音低醇溫柔。
尉遲秋擡眸,對男人的眼睛,“你準備的?”
“我派人準備的,我知道你喜歡百合花,也羨慕西洋的浪漫。”段墨平靜地開口。
“能不能放我下來,我想看一下。”
段墨將尉遲秋放了下來,尉遲秋踱步,靠近了一簇百合花,伸手撫過,指尖落在白色的花瓣,輕輕觸碰。
她低頭去嗅,微微一笑,“真的很香。”
“沒有你香,我還是喜歡你的味道。”一雙鐵臂隨之而來,從身後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