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快速抓住了尉遲秋揮過來的手,“我現在懂了,你不會!你寧願去死都不會改嫁,我段墨沒愛錯人,沒看錯人!”
“我看錯人了!”尉遲秋激動地喝道。!
“小秋。”段墨雙臂緊緊箍着女人,手掌覆女人渾圓的肚子,輕柔地撫摸。
“我這次欺瞞你,事出有因。”段墨沉悶的聲音。
尉遲秋淚水未乾,眸色怔怔盯着男人,“有多大的原因,能夠讓你對我和孩子不聞不問,裝死消失,來的大?”
“段墨,你想過沒?如果我難過得動了胎氣,孩子沒了,我也走了,你是不是良心可以一輩子安在?”尉遲秋凌厲地質問。
段墨劍眉糾結地顫抖,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對不起,我以爲在你尉遲秋心,我段墨沒有那麼那麼重要。”
“放屁!”尉遲秋惱火罵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很愛很愛你嗎?”
“我那是安慰自己的說法。”段墨自嘲笑了一聲,“三年後你回來,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總是要逃離我,我哪裡知道你是不是變心了。”
“段墨!你。。。”尉遲秋氣着指着男人,“你滾開!”
“我滾開了,你捨得嗎?”段墨戲謔調笑道。
尉遲秋淚眸盯着男人那一抹戲笑,氣憤道,“你還有臉笑得出來?”
“我。。”段墨被說得笑容僵住了,雙臂抱着女人,“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相信我,再也不會欺瞞你,我發誓,我保證。”
尉遲秋冷冷掃過男人,伸手抹去臉的淚水,“段墨,你到底在下什麼棋?”
段墨臉色凝重了,沉聲道,“我要把曾勝的根基連根拔起!”
尉遲秋渾身一陣,盯着段墨,“我懂了,你怕我知道了,會阻止你,會偷偷告訴曾勝?”
段墨沉了臉色,反問道,“你會嗎?”
“呵呵呵~”尉遲秋苦澀笑出聲,“段墨,你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你離開這段時間,你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尉遲秋雙眸凌厲盯着男人,“前線送來密函,說是窯水邊境的秦軍蠢蠢欲動,我大亂方寸,幸好韓宣在,他問我,對曾勝下狠手,如何?”
“我告訴他,曾勝只是我的舊相識,而你段墨是我丈夫,我丈夫的領地寸土不讓!!絕不能心慈手軟!”
尉遲秋字字鏗鏘,雙眸惱火地盯着段墨。
段墨雙眸綻開了光芒,喉結微微動了動,“你。。你真的這麼說?”
“哈哈哈~”尉遲秋笑得苦楚,手掌狠狠地打了男人的心口,“戰場無兄弟,更無舊情誼!我尉遲秋好歹出生軍閥世家,豈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小秋。”段墨抓住了女人的手,激動地開口,“對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不起。。”
“你除了說對不起?除了用你那狹窄的思想來想我尉遲秋,你還會什麼?”尉遲秋凌厲質問。
“我爲你哭,爲你難過,挺着肚子,告訴自己,要堅強活下去,爲了你,爲了段家!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