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大哥和他之前出現了問題?
尉遲秋怎麼也不相信,昔日對自己溫情脈脈的男人,如今竟然轉眼閉門不見。
尉遲秋落寞地往回走,連車都忘記了叫,一路走着走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裡頭還有和他的孩子。
段墨,你到底怎麼了?
尉遲秋走了一陣子,停下了腳步,還是決定叫個車回去,找大哥說說。
。。。。
入夜了。
尉遲公館。
書房裡。
尉遲寒也剛從外頭回來。
尉遲秋忐忑地靠近了尉遲寒,聲音壓低了,“大哥,你回來了?”
“嗯。”尉遲寒輕應了一聲,伸手拿過煙盒,抽出一支菸,“聽聞你白天去找段墨了?見到人了沒有?”
尉遲秋埋下了腦袋,一臉憂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輕微搖了搖頭,“沒有,他讓人給我轉話,說是要大哥您去找他談。”
“呵~”尉遲寒打響了打火機,勾脣冷笑,目光銳利射向了尉遲秋,“現在搞明白了嗎?還說他會親自登門求親嗎?”
“大哥。。嗚嗚~~”尉遲秋的淚水已經忍不住噴涌而出,“是不是你和他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我記得他曾經問過我,若是你和他有利益紛爭,他問我站在哪邊?是不是你們之間出現問題?“
“我和段墨之間本來有恩怨,一直以來都是,湘軍和成軍各自爲政,各自盤踞地盤,紛爭還會少嗎?”
尉遲寒夾着煙起身,深吸一口煙,“小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當時一回海城,該跟我坦白,你受到了段墨的侵犯,那個時候我還能夠狠狠地給他打一個巴掌。”
“你竟然還給我愛了他,現在還有了他的孩子,你知道你現在處境,住在最劣勢的被動境地,明不明白?!”尉遲寒說完這一席話,心裡頭不得不覺得這個段墨果然勾陰毒。
若說四年前,我尉遲寒欺騙過段曉悅,欺騙的是感情,卻從未逾越男女大防,至於歌劇院那次,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自己有意而爲之。
這個段墨擺明了是要尉遲家下不了臺面。
“嗚嗚~”尉遲秋不停地落淚,哽咽得淚水瓢潑,“大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段墨真的會不要我嗎?”
“大哥。。”尉遲秋走前,伸手拉住了尉遲寒的胳膊,哭糯糯的聲音,“大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旁的王萍緊接着前,抹着眼淚,“成寒,當萍姨求你了,去見見那個什麼段墨,想想有什麼法子,小秋還這麼小,這肚子大起來,還不嫁人,怎麼承受那麼多的冷言冷語。”
明月兒走前,抽出方帕爲尉遲秋擦抹淚水,轉向了尉遲寒,“成寒,你要不去見見段墨,問他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尉遲寒臉色暗沉,他心裡頭已經跟明鏡一樣清楚,這擺明了是報復,爲段曉悅報復自己。
如初一撤的欺騙。
“好了,都去休息吧,明天我會去找段墨談。”尉遲寒低沉落聲。
尉遲秋哭成了淚人,趴在了王萍肩頭,一旁的明月兒順着她的後背,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