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眸色一滯,雙目沉了沉,聲音冷了,“別鬧了!乖乖的,既然是誤會,解開了,你依舊是我段墨最疼的女人。 ”
“那若是誤會不能解開呢?”尉遲秋凌厲地質問。
段墨眼底騰起一縷縷煩躁,聲音沉了,“小秋,你和那個秦王八在一起那麼久,我難免會多想。”
“那是不是你現在還懷疑,我和曾勝有過肌膚之親?”尉遲秋前一步,凌厲質問,眸底的光澤,一片憤慨。
“我。。”段墨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懷疑了,今後都不會再懷疑了。”
“呵呵~”尉遲秋不屑笑了,“你不懷疑也沒用了,反正我尉遲秋已經不想跟你過了。”
“小秋!”段墨單臂撐在了輪椅扶手,強撐着站起來,“你別這樣,聽我好好說,這事真不能怪我,只是因爲太在乎你,這憑空冒出來的孩子,我豈能不多心,這要是你真的懷了我的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
“你不用解釋了。”尉遲秋清冷如霜的眸色,掃過男人俊美的臉龐。
“你段墨開心時候,可以對我什麼都好,觸你眉頭了,你可以狠下心來懲罰我,把我一個人關在蛇堡,與蛇相伴一夜。”
尉遲秋聲音哽咽了,眼眶閃爍着溼潤的淚水,“在你眼底,我可能連你的蛇都不,我怕了一夜,嚇了一夜,而你一句誤會,一句對不起,又要我再次對你投懷送抱?”
尉遲秋靠近了男人,昂起了腦袋,直視男人,“我尉遲秋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不是。”段墨聲音沉悶沙啞,“我可以向你賠罪,你告訴我,想要我怎麼賠罪?”
尉遲秋一字一句地落地,“和離!”
“絕無可能!”段墨撐着身軀,口氣冷硬霸道,“除非我死了,要不你永遠別想和離!”
“你以爲一紙婚書真的能夠困住我?”尉遲秋冷冷掃過男人,“三年前,你我婚約雖在,可三年了,我離開了三年,名存實亡,我可以讓我大哥幫我,用新政府律法,讓我們解除婚姻。”
“你當我段墨是吃素的!!”段墨聲音冷怒,“新政府的人,我不你大哥的少!想要跟我和離,是吧?”
段墨單臂驟然勾住了尉遲秋,狠狠一帶。
尉遲秋措不及防撞在男人懷裡,盯着男人,“段墨,你快放開我!你的腿還沒好,這樣強撐站着,小心會繃開。”
段墨鐵青的臉色,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眼底劃過一道微瀾。
“關心我?”
“不是關心,我想要你鬆開我。”尉遲秋平靜落聲。
“小秋。”段墨扳過尉遲秋的臉蛋,低頭,親了過去。。
“滾開!”尉遲秋惱火地推開了段墨。
段墨一個踉蹌,摔回了輪椅,目光幽幽柔柔,“這次誤會,是我的錯,除了和離,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除了和離,我什麼都不奢望!”尉遲秋冷冷落聲。
“想要和離?呵呵~”段墨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可以!給我生幾個孩子,生完了孩子,我可以放你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