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脣角溫柔的笑意猛然僵住了,手掌拉下女人的雙手,眼睛森冷地盯着女人。!
“我看你不是沒有做好準備,是心裡還在想着和何長白破鏡重圓?”
明月兒看着男人鐵青的臉色,猛然察覺到,該不會有觸怒他了吧?
陰晴不定的男人。
明月兒蹙着眉頭,雙手環抱住自己,不敢再作聲。
男人的手掌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不說話了?心虛了?”
明月兒垂落眸子,小嘴微微浮腫,卻是倔強地抿着薄脣。
“看來心思被我說了!”尉遲寒聲音陰怒,臉色已經極其難看,好似烏雲密佈籠聚。
尉遲寒雙掌猛然扣住了女人的雙手,低頭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脣瓣,胡亂親吻。
她掙扎不得。
他將她緊緊地箍住,眼的怒火好似戰場的騰騰殺氣,如戈如戟。
突感一箭穿過,男人狠狠地想要揉碎自己。
“疼。”明月兒發腫的脣瓣間漾出了聲音。
明月兒柳眉凝成了一團,瞬息之間,指尖蒼涼了一片,眸色凝住了。
身體飄飄蕩蕩,好似在風搖曳的葉子,搖搖欲墜,卻是一次次被拋得很高很高,又落下。
風起風落,迷失在痛苦與快樂的邊緣。
小船漂浮在湖面,船身搖晃,推開了湖面的波紋,一圈圈散開,又一圈圈地消失殆盡。
湖邊,鄭副官已經帶着士兵封鎖了金水湖,不讓人下去遊湖。
。。。。。。
東昇的旭日,漸漸地升起,臨近晌午時分。
船身漸漸平靜了。
一隻白色的水鳥從湖面掠過,停在了船篷之,嗷嗷叫了兩聲。
船身裡。
蒲墊之,明月兒躺着,細細地喘息,額頭沾染了汗珠,臉蛋氤氳着通紅。
身灑落着凌亂的衣裳。
尉遲寒單臂穿過女人的脖頸之下,“感覺怎麼樣?歡愉不?”
明月兒撇過臉去,不去理會男人。
“又是不回答。”尉遲寒不以爲然挑了挑劍眉,脣角漾開一層深笑,“你剛纔動情了,別說你對我沒感覺。”
明月兒氣惱了,“你無恥!”
尉遲寒猛然撐起手臂,伸手扳過女人的臉蛋,盯着女人的眼睛,手掌覆女人的小腹。
“月兒,你說裡頭會不會有我們的孩子?”
尉遲寒眼底騰起一片激動的期許。
這一聲話落。
明月兒愣了一下,眸子驚愕地看向了男人,很快眸子垂落。
自己從小體弱多病,記得有位老大夫爲自己把脈過,說自己天生宮寒,不易生養,若要生養,需要調養身子,因此後來去拜武師傅學習武藝,強身健體。
尉遲寒脣角勾起一抹深笑,“你說要是你有了我的孩子,何長白還會要你嗎?我不信這麼一雙破鞋,他還要你?”
明月兒心裡頭沉落了,脣角漾起一絲苦澀笑,“大帥,我這麼一雙破鞋,你不也要了,爲何不能放過我這一雙破鞋。”
尉遲寒臉龐微微僵了一下,很快釋然地笑了,“穿破這雙鞋的人是我,自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