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自保命的貨色,無用武之地!”尉遲寒冷沉落聲。
明月兒嘆了一口氣,“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主兒。”
尉遲寒靠着沙發,啪嗒啪嗒點燃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煙。
“對了,今天你可見到段墨了?”明月兒開口詢問道。
“嗯,見到了,還見到曾勝了。”尉遲寒彈了彈菸灰。
“怎麼樣?這兩人,一個是你妹夫,一個曾經是你的屬下,可有和你站在一條線?”明月兒詢問道。
“呵呵~”尉遲寒笑得森冷,“這兩人各懷鬼胎,誰都不會和我齊心,不過段墨和曾勝還真是水火不容,兩人差點在議會桌打起來。”
“不會吧?”明月兒驚訝道,“他們不會是九世的仇家吧,怎麼這麼不合。”
“鬼曉得。”尉遲寒吹了一口煙霧,“這兩個人,那是一個非要弄死一個的氣勢。”
明月兒搖了搖頭,“真是的,段墨和小秋木已成舟,這曾勝還看不透嗎?”
“看不透的多了去了。”尉遲寒彈了彈菸灰,“對了,既然段墨來海城了,明天午,我們帶小天去段府拜訪。”
“額。。”明月兒一臉尷尬,小心翼翼探問道,“成寒,你該不會真的要這麼早爲小天門提親吧?”
“不早了!”尉遲寒雙腿閒然交疊,抖了抖,“這早的會議開得,沒有一路人,這段墨肯定也想要知根知底的一路人。”
明月兒糾結地想着,“那這樣,明天我們要備什麼厚禮?還有,這兩家人定親,肯定要準備信物吧?”
尉遲寒扣了扣手指頭,若有所思的思緒,手掌摩挲了一下下巴。
“這定親的信物,不能馬虎,最好是成雙成對的信物。”
明月兒思來想去,驟然一喜,“成寒,我樓櫃子裡有一對玉佩,男戴觀音,女戴彌勒佛,都是層的紫玉,正好一對!”
尉遲寒眼前同樣一亮,“可是奶奶七十大壽時候,那位黃夫人送來的賀禮?”
“正是,奶奶給了我,說是她帶不進棺材裡,交給我處理,你知道我不戴這些,一直壓箱底。”明月兒連忙說道。
尉遲寒勾脣笑了,“這對玉佩了!月兒,你明天帶,然後再備一些體面的禮物,不用太多,畢竟不是下聘,是談親事,如果可以定下這門親事,一切水到渠成。”
“呵呵~”明月兒笑了,“成寒,被你這麼一說,弄得我都感覺小天有多大似的,這麼快要娶媳婦了。”
“哈哈哈~”尉遲寒朗聲大笑,彈了彈菸灰。
“爹!”尉遲天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探出了個腦袋,“什麼是媳婦啊?”
尉遲寒和明月兒都嚇了一跳。
尉遲天手玩着彈弓,靠近了明月兒,“孃親,你們剛纔在說我,對不對?我聽見你們說小天了。”
明月兒忍不住笑了,面對尉遲天,這個才五歲大的孩子,不知道該如何說得好。
尉遲寒伸手拉過尉遲天,“小天,爹明天帶你去看一個女娃娃,爹打算讓那女娃娃長大了嫁給你當婆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