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回來了,可身體太虛弱了,昏睡了半個月,白長安不放心,現在是日夜都守在嘉園,時刻照看着他!
曾沛按照白長安的吩咐熬好粥送進臥室。
顧知深身體再虛弱,也不要他們喂,強撐着虛弱的身子坐起來,自己慢慢的吃東西,好儘快恢復體力!
飯後半個小時,白長安又給他吃了藥,可能是藥效的關係,很快顧知深又昏睡過去。
現在他的身子真可以用“弱不禁風”四個字形容,多睡覺,對他而言是休養生息的最好辦法。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差不多三天左右,顧知深的精神終於恢復了不少,雖然還不能下牀走動,但至少可以坐起來,吃飯也有力氣了,昏睡的時間也比之前少很多,嗓子能發出聲音,說話了。
鬱靳久等人也知道他醒了,沒有急着過來看他,畢竟手頭上有太多的事要處理,比如博倫,比如追查雲簡月的下落。
知道顧知深現在完全能說話了,他們幾個人這才約着一起過來了,就連腿受傷的程煜飛杵着柺杖也來了。
朱靜怡不放心跟在他身邊,看到顧知深想到雲簡月爲救自己被綁走,心裡還蠻慚愧的,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
雲思晚穿着單薄的黑色背心,外面套着長衫,衣襬到腿根下,黑色的短褲,搭配短靴,整個人利落清爽,長髮用皮筋紮起,整個人哪裡有一絲坐辦公室的樣子。
縱然被雲嘯天和助理念叨了不知道多少回,雲思晚就是不願意穿裙子,打扮成職場女精英的樣子。
幾個人把目前的情況仔細和顧知深說了一遍,顧知深垂着眼簾,遮擋出眸底的光,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裡在想什麼,等他們都說完了,他這才掠眸看向鬱靳久,“那晚從車上跳下來的人是誰?”
鬱靳久怔愣了下,幾秒像是想起這一號人,沒說話,給了白長安一個眼神。
白長安起身一句話沒說,沒一會把寧輓歌領進房間裡。
寧輓歌那晚掉進湖中,受了輕傷,靠着自己游上岸,可還沒爬上去就被人拎起來,緊接着就被帶到這裡,關在房間裡。
每天會有人給她送飯,給她準備換洗的衣服,倒沒怎麼爲難她。
心裡忐忑不安,想要見顧知深,可是她不會說話,而且傭人壓根就不搭理她,沒想到會突然被領來,看到坐了一屋子的人,蒼白的小臉神色宛如受驚的小兔子,不知所措。
顧知深犀利的黑眸凝視着她,冷聲道:“你是誰?”
寧輓歌聽到冰冷的聲音,下意識去看他,剛看到他俊朗的容顏,可因爲他的眼神太嚇人了,立刻低下頭,身子都不禁哆嗦了下。
對於她這樣的反應,顧知深很不滿意,陰冷的嗓音道:“你再不說話,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不用說話,反正你的舌頭留着也只是擺設。”
寧輓歌嚇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驚慌的眼神看他,充滿了乞求,不斷的搖頭,用手比劃着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