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司徒羽,不叫這傢伙。”一旁的司徒羽表示不服。
童畫纔不管他,見印正璽沒回應,又開始質問:“印正璽,你和他不會是真的吧,故意娶桐桐來掩人耳目?”
印正璽只是笑笑,並沒作答,但是,單身的司徒羽就不樂意了,對於糾纏這麼多年的緋聞,他真的太討厭了。
“這位小姐,那件事是蘇心桐搞的鬼好嗎?她當初纔是利用我來給她和印正璽之間掩人耳目的吧。”他和印正璽傳出緋聞的時候,蘇心桐和印正璽早就在一起了。
印正璽也因爲司徒羽這無意之言,頓時想到了有這麼個可能。蘇心桐知道嶽琳或許不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爲了預防嶽琳知道她整天跟他在一起,就特意讓他和司徒羽在整個校園裡傳出同。性。戀。
要不然,他至今爲止,還是想不明白,她在跟他們兩個打賭贏了之後,居然只是讓他們去食堂裡互相喂個飯。
雖然當時他們兩個一聽到這個的時候,都是拒絕的,但畢竟男子漢大丈夫,願賭就要服輸。
當時,他們也以爲蘇心桐只是好玩而已,故意捉弄他們兩個,現在這麼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見他們兩個都沉默,司徒羽再一次爲自己這個揹負了幾年的性。取向問題抱怨着:“你不知道,他剛剛還在我面前秀恩愛,也不考慮考慮我這個到現在都還是單身的人。”
“秀恩愛!”當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童畫也就立馬來了興致,直接拉近了跟印正璽之間的距離,“你們和好啦?”
印正璽沒做迴應,但童畫往他更拉近了些,臉上帶着賊笑,巴拉巴拉地往下說:“是不是昨晚你們兩個上。牀了,然後發現阿芷並不是她的女兒……”
“哎,不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說起這個事也不知道害羞啊。”司徒羽見童畫說起這樣的事那麼平和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了聲。
“看吧,臉紅了。”食指指着印正璽,童畫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似得。
司徒羽也因爲童畫的這句話而轉向了印正璽,還特意站起身,湊進了些看:“還真臉紅了啊。”隨着印正璽的反應,他也覺得童畫說得對,但是,他有一件事不明白,疑惑地轉向了童畫,“可是,他們兩個昨晚有沒有上。牀,跟蘇念芷是不是心桐的女兒有什麼關係?”
“你傻啊,人家第一次,能有女兒嗎?”
“哦哦哦。”司徒羽表示突然反應過來,然後故作純情的說道,“我是純情的少年,表示對這種事不瞭解。”
“切~”童畫非常不屑地撇了他一眼。
“難怪,那孩子叫正璽大哥哥。”司徒羽也這才明白過來,剛剛看那個視頻連接的時候,他雖然有疑問,但也沒在意。
“阿芷是桐桐的妹妹,你說不叫印正璽大哥哥,要不然叫什麼?他還老是覺得桐桐在佔他便宜,還好意思說是學霸。”對於這個問題,童畫真的是到現在也還記得吐槽印正璽。
被童畫這麼一說,印正璽也
突然想起來前幾天非要讓蘇念芷喊自己爸爸的事,頓時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
爲了避免童畫再說下去,於是,印正璽轉移了話題:“你媽媽帶你來這裡幹什麼?”
童畫像個孩子似得,話題就是這麼容易給轉開,提到這件事,她整個人也跟着頹廢了:“相親啊。”
“噗!”剛喝了口茶的司徒羽,一不小心,全給噴了出來,也幸虧自己剛好轉頭看向窗外,要不然就全部灑在前面的茶具上了。
“你那麼大反應幹什麼?”司徒羽的反應,讓童畫再一次覺得自己被逼着來相親是一件多麼見不得人的事。
“沒什麼。”司徒羽搖搖頭,“只是在奇怪,你爲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被司徒羽這麼一嘲笑,童畫又開始吐槽起自己的爸爸:“我爸真的是一朵大奇葩啊,居然讓我媽把我帶過來給那個男人的媽媽看看,看能不能看得上。別人相親都是跟男的,我卻要先跟婆婆相親,我的天啊。”
童畫不敢想象,這樣的男人,嫁過去之後自己會幸福嗎?讓媽媽來看看合不合適?然後媽媽說合適就可以結婚了?
簡直是一個媽寶,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所以,你會出現在這裡,是陪你媽媽去跟她的姐妹會面的?”司徒羽從她的這些話裡得到這樣的信息。
“要不然呢?這茶座只有老年人出現的地方……”話說到一半,視線看了看坐在這裡閒情逸致地喝着茶的印正璽和司徒羽,童畫表示非常的不解,“不是,你們兩個的心理年齡到底有多大,你見過哪個年輕人在這裡喝茶嗎?”
司徒羽被童畫這麼一說,轉頭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還真沒有。
“走。”童畫站了起來,“像咱們這種年紀的人,應該去酒吧,喝個不醉不歸。”
“我要回家了,你們喝。”說完,印正璽直接站起來,也沒經過他們兩個人的同意,直接往這個茶座的門口走去。
“哎……”看着逐漸變遠的背影,童畫自言自語了句,“你不喝啊?”
說她是自言自語,那自然是因爲她的這句話,印正璽根本就聽不見。或許她也知道他聽不見,但是不說出來的話,又難受,所以就輕聲呢喃着。
“人家現在膩歪着呢,肯跟我們坐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要知道,剛剛談完合同,他就要走的,如果不是自己非得讓他留下來陪的話,估計早就回家跟蘇心桐溫存去了。
“那倒也是,這樣很好。”童畫經過司徒羽這麼一說,突然覺得印正璽回家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她想,她和蘇心桐兩個人,有一個人幸福,也是不錯的,證明老天爺對她們兩個還是不薄的。
她覺得,蘇心桐經過了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也的確該是時候開始幸福了。
“你今天的尾巴沒跟着嗎?”司徒羽看了看周圍,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童畫努了努嘴脣,給司徒羽指了條明路。
果然,在童畫的指示下,司徒羽這纔看到
站在門外的那個保鏢,司徒羽又把視線轉向了童畫:“我有個辦法,你想聽嗎?”
“什麼辦法?”童畫被他這麼一說,突然來了興趣。
“我們兩個假裝在一起,然後你爸爸就會放鬆了警惕,自然會撤掉那個尾巴。”跟一旁的童畫說着這個在他腦子裡的想法。
童畫白了一眼:“鬼才理你。”
要是讓樑安信碰見了,以爲她跟他在一起,那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對,跳進黃河怎麼可能洗得清呢?應該是跳進長江也洗不清了。
童畫突然覺得古代人真是狡猾,明知道本來跳進黃河就是洗不清的,還說這種話。
“你想啊,你爸爸不是因爲嫌棄你男朋友家裡沒錢嗎?我在他的眼裡應該是算合格的吧,如果他發現你跟我在一起了,肯定會放鬆戒備是不是?而且,我還能幫助你跟你男朋友相會……”
聽着聽着,童畫又突然覺得司徒羽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容她想想,容她再想想。
童畫在心裡滿滿理着司徒羽說的這些話,首先,她爸爸不同意她和樑安信在一起,的確是因爲樑安信家裡沒錢。而這個司徒羽吧,本來家境就不錯,加上這幾年自己和印正璽所賺的,可見身價不菲。
童畫聽蘇心桐說過,印正璽和司徒羽兩個人創業,印正璽出腦子,而司徒羽出錢,好像說在大學時期就已經有所成就,只不過,那個時候的蘇心桐並不知道,她是在印正璽離開H市去美國之後才聽說的。
童畫突然發現自己的思緒有些跑偏了,於是,又讓自己的思想給迴歸到了主題上。
就像司徒羽說的,他爸爸在她身邊安插一個保鏢,目的再明顯不過,只是不讓她去找樑安信。
可如果這個保鏢給她的爸爸報告說她和司徒羽在一起了,肯定會放鬆警惕的。而且,關鍵是,司徒羽還說了,他會幫她跟樑安信相會。
這一點,最讓童畫動心了。
只見童畫伸出手,從後拍了下司徒羽的肩,說了兩個字:“成交。”
“那好,我們第一步,去酒吧慶祝一下?”當聽到童畫說同意的時候,司徒羽打心裡高興。
“好。”童畫同意了他的建議。
然後,兩個人肩並着肩地走出了這裡,童畫撇下了保鏢,上了司徒羽的車,她纔不掛保鏢能不能跟過來呢,跟不過來就最好。
可是,她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這個保鏢是她爸爸請過來特意看住她的,怎麼可能會沒辦法跟過來呢。
當印正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蘇念芷在睡午覺,而蘇心桐,不知去向?
院子裡沒有她的身影,蘇念芷房子裡也沒有,他房間更是沒有,練歌房也是空空如也。
蘇心桐這幾個有可能去的地方,印正璽都找過,依舊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於是,他下樓,問在煮晚餐的雲姨:“雲姨,桐桐呢?”
“好像去樓上了啊,沒在房間裡嗎?”雲姨也沒在意,只是看見她上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