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妻棄子?
唐夭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麼重大的罪名安到她的身上真的合適嗎?看着衛北錚的黑臉,以及臉上的認真,唐夭夭忍不住開始吞嚥口水,難道真的要對衛北錚負責?
這什麼世道啊!
“這個,衛北錚,不,衛少,你先冷靜一下。”唐夭夭飛快的轉動着腦子,想着如何將這件事情不懂一兵一卒就能解決。
“好,我冷靜,你告訴怎麼解決?”衛北錚確實放鬆了,也確實冷靜了,就是沒有放手而已,仍然保持壁咚的姿勢。
“那個……”
唐夭夭被這麼濃烈的荷爾蒙包圍,實在是有點透不過來氣,於是推推衛北錚問:“你能不能先放手?”
衛北錚低垂下眼睛看着唐夭夭說:“不能。”
“你……”
“可是你抓得我手疼?”唐夭夭擰着眉毛,想要努力掙脫衛北錚的手,卻怎麼也掙扎不動。
衛北錚看着唐夭夭的表情,握着的力道稍稍放鬆一些,卻沒有放開唐夭夭。
“你能離我遠一點嗎?你這樣……”
唐夭夭看着近在咫尺的衛北錚,發現這個動作很是曖昧,轉過頭卻又是對着脖子對着衛北錚,更加的曖昧了。又轉過腦袋看着衛北錚說:“你這樣,我感覺不太舒服。”
“哪裡不舒服?爲什麼不舒服?”衛北錚緊緊的盯着唐夭夭,一點也不放鬆。這個丫頭和他的女兒一樣,一刻都不能放鬆。
“咳咳,你離我太近了。”唐夭夭有些不好意思,擡起頭看到的是衛北錚那 挺翹的鼻子,平視時眼中盡是衛北錚那性感的雙脣,低下頭咳咳,不好意思,非禮勿視。
“夭夭,你又在轉移話題。”衛北錚盯着唐夭夭看了一會兒,突然間靠近唐夭夭的耳朵。
伏在唐夭夭的耳邊故意用他那機具誘惑的低沉的嗓音緩緩說:“我明明是在問你怎麼對我負責,你怎麼又在轉移話題?夭夭,我作爲一個堂堂的集團總裁,可不能白白的被你睡了,這樣有損我的形象,知道嗎?”
“我……衛北錚,你說謊。”唐夭夭先是被衛北錚迷得顛三倒四,可是在被衛北錚迷倒之前就開始掐着自己的胳膊。就在被迷得想要順着衛北錚說話的方向走下去的時候,無意中掐的更狠了。
嗚嗚,好疼,誰來救救她?趕緊把這個妖孽弄走啊!
眼裡包着淚水,唐夭夭看起來委屈巴巴的,盯着衛北錚平靜的黑眸說:“你胡說,我醉酒的時候都在睡覺,怎麼輪到你就霸王硬上弓了?要不是你誘惑我,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就算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
唐夭夭越說越覺得自己纔是對的,面對衛北錚的時候更加的理直氣壯了。
“再說了這種事情是我吃虧,也不是你吃虧。你是會生孩子還是怎麼樣?衛少,我應該問問你是怎麼對我負責吧?”唐夭夭瞬間從施暴者轉換成受害人。
“好。”衛北錚等的就是這些,終於將唐夭夭逼到了這個方向。
“什麼?”唐夭夭有些意外,這發展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對你負責,要不今天去民政局?你身份證和戶口本帶了沒?”衛北錚說着,放開唐夭夭嗎,穿上西裝對傻愣着的唐夭夭說:“走。”
“去哪?”
“民政局。”
“……”
“衛北錚,你開什麼玩笑,明明你有傅琳琅那樣一個美麗家世又好的未婚妻,卻在這邊跟我開玩笑,你在耍我嗎?”唐夭夭混不在意,甚至還有點生氣。
“你以爲我是在開玩笑或者說在耍你?”衛北錚挑着眉毛。
“難道不是嗎?”唐夭夭咬了一下嘴脣,正面面對衛北錚,卻看到那冷靜的黑眸中有着濃濃的掩不住的神情。
唐夭夭的那種衛北錚不喜歡她的自信開始崩塌,後退無路,只能選擇假裝看不懂。
“衛少,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昨天晚上只是我們大家都醉酒了,只是…蓋棉被聊了天而已,你不要多想。”唐夭夭只能將一切歸咎於醉酒,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衛北錚不同意。
“夭夭,你的意思是證據不夠明顯嗎?還是說跟我結婚會委屈你?”衛北錚看着唐夭夭,黑眸中充滿了狂風,大有唐夭夭敢應是,就能原地爆發。
“不是,我的意思是……”
唐夭夭看着衛北錚,突然推開他,靠着門蹲下身子,嗚咽着說:“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爲難我了。你知道我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有未婚妻。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我……”
衛北錚看着唐夭夭語不成調,也心疼了,蹲下身子想要伸手摸摸唐夭夭的頭髮卻反應極快的唐夭夭躲開了。
“我喜歡你。”唐夭夭直起頭,眼睛裡凝聚着淚水,告白了。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沒有反悔的餘地,而唐夭夭也從未準備要後悔。看到衛北錚依舊是那種平靜的校慶,唐夭夭哭着問:“爲什麼你聽到我喜歡你沒有一點點反應?爲什麼你要出現在我面前?”
“夭夭,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唐夭夭捂着耳朵不聽衛北錚的話,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哽咽着說:“你有未婚妻,你們快要結婚了,所以我放棄了。”
“你不要放棄的這麼快!”聽到唐夭夭的告白,衛北錚有一瞬間是懵的,沒有距離這麼久,還能聽到丫頭的告白。
下一秒,衛北錚就開心不起來了,告白後面跟着的是唐夭夭說要離開。衛北錚怎麼允許?
“憑什麼?”唐夭夭看向衛北錚的眼裡充滿了恨意:“你剛開始不是說我像你的那個妹妹嗎?你既然把她當做妹妹,也肯定不會喜歡我。而且,如果你喜歡她,爲什麼要放手?”
“我……”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有未婚妻,還是傅家的大小姐。我唐夭夭只是一個小小的演員,我這種身份配不上衛少您的地位。能不能請你離我遠一點,我沒有想第三者插足的意思,我只想幹乾淨淨的做個人。”唐夭夭說完,抹乾淨臉上的淚水,踉踉蹌蹌的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