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雄的臉正中那岩石之面,親密的大力接觸之後,加上下滑的力道,使得那張臉已是被那岩石鋒利的切劃出了幾到血痕斑駁的傷口。
在跌落於地之時,又是被那堅硬的地面上零落的石塊膈住了身軀,痛上加痛,使得他差點的暈厥過去。
相比較於他的悽慘,那同和就是好的多了,在出事的同時,他是本能的抱住了頭,所以,在跌落於地之時,倒是沒有受多少的傷害。
哼哼唧唧的爬起了身,楚之雄揉着差點斷掉的腰身,一臉痛楚之色的擡首看向了眼前,錯愕的瞬間使得他忘記了自己這渾身的傷痛之感。
只見漫天飛舞的塵土之間,卓然而獨立的站着那個男子,一聲的血跡斑駁的衣衫也是難以遮掩那淡雅脫俗的氣息。
此時的楚修塵,已是如同換了另外的一個人一般的神色淡然的掃射着所有的人,尤其是在與楚之雄的目光對上之後,脣瓣更是綻開那一抹的笑意。
此時的榮哲手扶胸口,半跪在那裡,來年色略顯蒼白,顯然已是收了內傷所致。
此時的他的雙眸也是驚恐的看着的那個一臉淺笑的男子,剛纔釋放的威壓,是他爲了擺脫對方的威壓的纏繞而以傷換傷的做法。
那股威壓的釋放,足以的橫掃自己周遭的所有的物件,就連那巖壁,也是被那股威壓震盪的再次的脫落了一層。
可是饒是如此,當所有的人都受到了牽連的時候,獨獨的這個男子好是這麼安然無恙,毫髮無損的站立在這裡,怎麼能不讓他驚恐?
這個威壓的破壞之力,他是最清楚的一個,所以,當他在見到了這個已是沒有了絲毫的癡傻之狀的楚修塵的時候,他瞬間的明白了一切。
“是你……剛纔的那個對我施以股威壓之人……是你……”
不敢置信的眼睛將他再一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榮哲緩緩的搖着頭:“不可能……怎麼可能?”
他的話語帶出了楚之雄內心的那抹最深的恐懼,顧不上渾身的傷痛,艱難的扶着那巖壁站了起來:“不可能?什麼不可能?你剛纔說什麼威壓?什麼意思?”
同和的心此時已是沉到了谷底,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榮哲的話語,楚之雄可能不明白,可是他卻是清清楚楚。
漠然的走到了榮哲的身側,看着楚修塵那笑意盈盈的眸子,顫聲問道:“殺了丁慶名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楚之雄的身軀不由的一顫,眼底露出了一絲的恐懼,不敢相信的看着 對面的楚修塵,磕磕巴巴的說道:“你說什麼呢……這怎麼可能……他不過就是一個傻子……他憑什麼可以殺了那丁慶名?”
“傻子?”榮哲的眼眸之中,寒光閃爍,卓然的看着眼前沉默不語的楚修塵:“一個傻子怎麼可能在我的威壓之下安然無事的佇立在那裡……一個傻子敢這麼從容的面對我們嗎?你在傻子的身上……見到過殺氣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