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丁堡的一條小街的酒吧中,謝浪帶着兩個美女顯得分外顯眼。
尤其這其中一個,還是一個穿着修女的服飾,如此招搖地前來酒吧喝酒,怎麼都顯得有些不協調。
不過,謝浪卻不理會這麼多,揀了一個靠窗戶的好位置,一邊欣賞着街頭景色,一邊品嚐着這裡出名的威士忌。曲牧香來這裡的大半目的,其實就是來品嚐威士忌的,所以她哪能錯過呢。
謝浪品嚐了一口這酒吧最昂貴的威士忌,說道:“唉,這就是聞名世界的威士忌?我看,跟九方樓的酒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了。”
曲牧香反對道:“謝少,你就不知道了,喝酒喝的是氣氛和情調,酒的味道再好,但是喝酒的人不對,環境不對,那也沒什麼意思的。比如在這裡,這種環境中,你要是摸出一瓶茅臺來,反而壞了氛圍。”
“但是我們九方樓的酒可比茅臺好多了。”謝浪說道。
曲牧香哼了一聲,向蘿絲說道:“蘿絲,你也嚐嚐吧,反正都破戒了,喝酒也就沒關係了。”
蘿絲紅了紅臉,輕輕點了點頭,將面前的威士忌咄了一小口,卻是連連搖頭,模樣甚是可愛。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着黑色背心的壯漢走了過來,喝道:“黃皮豬,滾到一邊去!”
謝浪看了看這壯漢,身上紋身好幾個,臉色頗爲兇狠。
酒吧老闆見狀,連忙過來息事寧人,不過看樣子他也有些怕這個壯漢,只是讓謝浪三人挪一個位置,不要跟這個壯漢衝突。
曲牧香冷哼道;“偏不讓,明明就是我們先來的。”
那壯漢見狀,伸手向曲牧香摸了過去,神態很是猥瑣。
謝浪輕嘆一聲,站起身來,竟然一把將這兩百來斤的壯漢提了起來。
那壯漢意圖反抗,卻發現渾身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謝浪將這壯漢提到了酒吧外面,然後放在了門口,似乎什麼都沒有做。
但是那壯漢卻依舊動不了,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樣,唯獨眼睛卻還在轉動,但也只能夠乾瞪眼而以。
酒吧老闆吃了一驚,看着謝浪三人就跟看一個怪物一樣,但是卻不敢說什麼。
“好好喝吧。”謝浪向曲牧香說道,“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曲牧香說道:“可是已經壞了氣氛,剛纔那人真是討厭!結賬走人吧。”
說者,曲牧香怒氣衝衝地扔下五百歐元走人了。
到了門口的時候,曲牧香對着那壯漢的褲襠狠狠地踹了幾下,這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酒吧。
酒吧老闆看的目瞪口呆,暗忖幸好自己沒有報警,否則惹上了這三個古怪的人,只怕要吃苦頭了。無論如何,門口那傢伙就讓他站着吧,管他呢。
謝浪三人離開酒吧之後,沿着街頭漫無目的地走着。
這時候,聽見曲牧香驚訝道:“咦,這裡居然還有人在捏泥人呢,而且還是一個外國人,還挺帥的!”
英國街頭捏泥人的其實也不算古怪,不過古怪的是竟然會是一個外國人在捏泥人,而且正如曲牧香所說,還是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十**歲的樣子。
就連謝浪都來了興趣,打算看看這捏泥人的英國小夥子究竟手藝如何。
這個小夥子身邊聚集了不少的人,不過看樣子買他泥人的人少,倒是看他的人比較多,而且多是一些小姑娘,很顯然這小夥子可比泥人帥氣多了。
當然,也有在他這裡購買泥人的,那些圍觀的姑娘都只是讓他捏出她們的模樣。
好不容易,謝浪才和曲牧香三個人擠了進去。【快樂正版閱讀】
曲牧香的英語一向不錯,向那帥小夥說道:“請問,能夠爲我們這三個遠道而來的人捏三個泥人嗎?”
帥氣小夥子點了點頭,讓曲牧香稍微等一下,等他給其他幾個姑娘捏了之後就可以了。
謝浪看了看這小夥子的手法,微微感覺有些好奇,因爲這小夥子捏泥人竟然很有章法,他的手法和技藝肯定是經過了一定的傳承,絕對不是靠自己的天賦領會而來的。
作爲九方樓的主人,謝浪當然有這種眼光了,否則他如何能夠領袖九方樓的這些數千上萬的傳奇匠人呢。
那帥小夥看謝浪看得仔細,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對我捏的泥人有什麼看法嗎?”
謝浪說道:“你的泥人捏得很好了,已經做到了形神具備,只是你自己捏了這麼多年的泥人,難道沒有捏出一點其它的東西嗎?”
帥小夥疑惑道:“捏泥人,捏出來的當然是泥人了,還能夠捏出來別的東西?”
“這話要問你自己了。”謝浪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手藝應該不是你本人自創,不過你的天賦不錯,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那帥小夥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我是跟一個老乞丐學的,當年我在學院當中學習雕塑,一直都沒有把握到其中的要領,後來我看到學院附近有一個老乞丐經常捏泥人賣,於是我就去跟他學習,他也經常教我。不過,他捏的泥人賞識的人不多,一天賣不出去幾個的。”
曲牧香笑道:“那當然了,你以爲這些小姑娘是衝着泥人來的嗎,她們也只是爲你而來呢。”
帥小夥子竟然有些靦腆地笑了笑,說道:“這些泥人的錢,我都會給乞丐老師的,因爲是他讓我領悟到了雕塑的最高境界的。”
謝浪說道:“你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我並不認爲這就是雕塑的最高境界。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學無止境,意思就是說永遠沒有最高境界這個說法。”
帥小夥聽出了謝浪話中的反對意思,不過他的脾性很好,只是說道:“如今我已經是英國最有名的幾個雕塑大師之一,只是不知道先生所說的更高一層的境界是什麼呢?”
謝浪笑道:“那我也來給你捏一個泥人好了。”
四周的小姑娘見謝浪竟然打算捏泥人,都不約而同地憋了憋嘴巴,認爲謝浪有些班門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