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胖帳篷這個樣子,心中一頓,心說小胖不會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吧!我自己雖然沒親身體驗過,但也多少知道一點。
我連忙叫夢羽不要再看,自己走到小胖帳篷前,咳嗽了一聲,想提醒裡面的小胖,你動作太大了!
可那帳篷還是是不是的抖動一下,我心說小胖是不是已經忘我了?
“小胖,你在幹什麼,帳篷都要被你弄翻了!”我輕聲說道。
這時我身邊突然走來一個人,把我嚇了一跳,我扭頭一看,竟然是小胖!
小胖迷糊的擦了擦眼睛,忽然看到我在他帳篷前,正要開口問我幹什麼,但他很快也看着自己帳篷在抖動。
我看他眼睛都直了,知道他接下來是要幹什麼,等等兩字還沒說出來,小胖就喊着有賊,往他帳篷裡衝去。
小胖這麼緊張也很正常,因爲他掌管着隊伍的經濟,現金可都在他包裡。他剛剛是出去撒夜尿,回來看到帳篷裡有動靜,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有賊,那賊十有八九就是空靈。
小胖剛走到帳篷前,帳篷的拉鍊門就撕裂開了,一頭惡獸就鑽了出來,惡獸獠牙鋒利,嘴裡不知道剛剛吃了什麼,正對着小胖咬。
好在帳篷布很結實耐用,把惡獸的頭卡住了一半,惡獸只露出一副嘴牙,還有一半卡在了裡面,不然這一口肯定就把小胖的鼻子給咬掉了。
小胖嚇的坐倒在地,本能反應的擡腳一踢,惡獸又被踢進了帳篷。
我在一旁看的清楚,那惡獸不是別的而是狗。這狗似乎不是普通的野狗,它雙眼通紅,臉上還有腐爛的痕跡,看起來很恐怖。
惡犬又一次衝擊帳篷,這下徹底撕破了帳篷,接着火堆的光,我看的更清了,它不僅臉上腐爛,身體各處都有腐爛的地方,後腿關節處都能直接看到白色的骨頭!
我們還沒來得及拿武器,惡犬一個縱躍向我們撲來,這時一道箭羽射穿了惡犬的頭,惡犬僵硬的摔在了火堆裡,火堆燒的噼啪作響,穿出陣陣惡臭。
空靈舉着弓從暗處走了出來。
“這是蠱犬,要小心了,這附近可能有養蠱的苗人。”空靈挑出火堆裡的狗屍扔到一邊空地上說道。
這個時候其他人都被我們的動靜吵醒了,都走出帳篷詢問情況,我大致的說了一下,大家便不敢再去睡覺,圍着火堆坐着。
“空靈,這蠱犬怎麼會盯上我們呢?”我看空靈對這方面比我們瞭解,便詢問她。
“可能是我們已經進入它的勢力範圍了,或者說已經進入到它的捕獵範圍,白天攻擊我們的估計也是它。”
“這蠱犬怎麼是這個樣子的啊,跟電影裡的喪屍犬一樣,噁心的要命!”落塵掃了一眼邊角的狗屍說道。
小胖朝狗屍呸了一口唾沫說,“嗎的,它幹嘛老攻擊我啊?”
“我們幾個數你最肥,肉最多,不咬你咬誰啊?”碧瑤取笑道。
小胖臉上肉都顫抖了一下,“我靠,我又沒吃它家糧食,胖怎麼了?胖犯法啊?胖就要被它叼去吃啊?”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胖的問題,現在要搞清楚這蠱犬的主人會不會來尋我們要狗啊?畢竟是我們殺了他的狗。”我看小胖要扯遠了,忙把話題拉了回來。
“看這蠱犬的行爲,它好像是爲主人蒐集食物的,小胖揹包裡的乾貨臘腸都快被它吃光了。”空靈冷冷的說道。
我們都是一愣,蒐集食物?怎麼個蒐集法?
“它是自己吃進肚子了,怎麼給主人蒐集食物啊?”落塵算是代表我們說出了共同的疑問。
空靈指了指狗屍說,“你們看它的肚子就知道了。”
我們幾個便去看狗屍,它的肚皮已經裂開了,裡面露出了它剛剛吃的食物,奇怪的是,食物都是沒有嚼碎過直接吞進去的,有的食物上面還有包裝袋!
這種場面除了噁心還有就是詭異。
小胖連連咋舌,“嘖嘖,這也太噁心了,難道它回去後把這些食物又吐出來給它主人吃嗎?”
我聽到小胖這麼說,只覺的肚子裡直翻騰,噁心的要命。碧瑤直接就轉向一邊乾嘔起來。
“不可能吧,這人怎麼吃的下嘴啊?”落塵說道。
“雖然噁心,但確實有這種可能存在。”小胖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連忙問道:“什麼可能?”
“你試想一下,如果它主人是個沒手沒腳的廢人呢?那這狗肚子裡的食物對他來說可就是救命糧食啊!”小胖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心裡一琢磨還真有這種可能性,一個沒手沒腳且孤身的一個人,那也只能靠這狗肚子裡蒐集來的食物來維持了。
“這狗怎麼訓練出來的?竟然可以訓練到自己不嚼碎食物?”落塵似乎感興趣的點與我們不同。
“這不是訓練出來的。”空靈說道。
“哦?難道這狗天生就會嗎?”落塵追問道。
“它是中了一種巫蠱,這種蠱導致它嚼不了任何東西,只能生吞,這就是蠱犬的用處。”空靈解釋道。
落塵直皺眉頭,感概道,“這麼殘忍啊!”
“巫蠱,巫蠱,聽名字也知道是不好的東西,殘忍只是它的一方面。”
“這狗太可憐了。”碧瑤心生憐憫。
“可別小看狗,一般的狗都是好的,但成了精的狗可也是會害人的!”空靈說道。
落塵和碧瑤都是愛狗人士,她們似乎不相信,一臉嚴肅的對空靈說,世界上的狗都是忠誠的,除非受到人類虐待或欺凌,它們纔會逼不得已反擊。
空靈笑笑,就給我們講了一條狗成精的故事。
說是民國時期有一戶大人家,家裡養了一條大狗,從小養到大養了好十幾年,相比其它鄰居的狗它好像很長壽,但大戶人家覺得是自己養的好的原因,根本沒有往其它方面想。
這條大狗非常聰明,主人叫它做什麼它就做什麼,容易的從開廳門到聽口令全都會,難的可以做到叼着籃子上街買菜打醬油,與人無異。
即使如此,大家也沒察覺它已經快成精了,直到有一天大戶人家家裡發生了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