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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險,‘江湖’路更險,風浪急,‘江湖’風暴浪更急。
三個月前,正道上位七門以及梵天寺一行一十六,同入西沼澤探查情況,帶回的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只是與瀝血宗的弟子發生了幾次爭鬥,並且得知誅落星君折百仙失蹤的消息,也算不虛此行。折百仙乃邪脈巨頭第一人,又是嚦血宗的宗主,正道七位領軍人物經過商議之後,認爲此事必有蹊蹺,所以這三個月以來對北冥山以及西沼澤的明查、暗訪從未中斷過。
時至如此,對於折百仙的行蹤一無所獲,不過在無意之中探查到北冥山就是嚦血宗的大本營,數十年未解開的迷團,終於開化了一半,往往與邪脈的明爭暗鬥都是敵在暗我在明,現在嚦血宗的根據地一破,那麼剩下的就是閻天正的鬼王宗了。
異象天生,折百仙失蹤,隱隱約約間似是在向所有人預示着什麼,細細感受起來,彷彿星雲大陸的空氣中都夾雜着一絲的肅殺之意,正道之中有些人還在暗自揣測,折百仙是否與之前的異象有關,又或者已經死於異象之下,這一點當然是所有正道人士希望看到的。
‘江湖’風浪永不息,往往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西沼澤一事還未平息,又傳出大千山一帶有邪脈人員頻繁出沒,大千山乃是上一次正邪兩道大戰之處,亦爲數十年前正道響噹噹的大宗派‘千機門’所在地,當年正邪大戰之下千機門險些滅門,門中重要人物幾乎死傷殆盡,戰後一蹶不振,從而成了如今一支不少流的小勢力。
千機門雖然已經沒落,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奇門千機術永遠都不會沒落,一部‘千機變’秘典更是星雲大陸千百萬年來所有冥師夢寐以求想得到的寶典,曾有人說裡面記載着另類的修煉之法,修煉到極致能羽化登天,白日飛昇,又有人說‘千機變’記載的是一些奇門八卦、機關、鑄造之術,包含方面甚廣,內容深奧之極,若能悟通其中一門,當可雄霸一方,當年正邪大戰,死於千機門詭異莫測的機關下的邪脈人員何止萬千,由此可見,‘千機變’當爲上古不世奇書,鬼神莫測,後有人傳此書又名,‘皇極天書’。
正邪大戰過去了數十載,千機門有正道諸門相助,邪脈之人對‘千機變’虎視眈眈,也不敢輕舉望動,今頻繁出沒於大千山一帶,顯然又有覬覦之心,無論如何正道諸門是不可能任由邪脈胡作非爲的,爲了天下正道,爲了奄奄一息的千機門,也是爲了天生蒼生的安危,正道‘大軍’毫不猶豫的開伐向大千山。
大千山,千機門
數十年前宏偉的千大殿現今依然輝煌無比,不過卻是沒有了以前的桀驁,多了一絲蕭條,此時正有一男一女正在裡面商量着什麼。
殿門處,一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背對着正殿,眺望着遠方雲氣繚繞的大千山,媚眼如絲,朱脣如水,三千青絲隨着迎面而來的輕風,貼着白皙的臉頰盈盈飛舞,儘管無情的歲月在眼角留下了些許的痕跡,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她美豔的容貌,如此一位美婦不知勝過了天下間多少的妙齡少女。
殿中正座,那名男子垂目而坐,輕皺着眉頭像是在沉思着什麼,看起來同樣三十歲左右,龍眉虎目,不怒自威,一席雪白衣物上附着斑駁的金色花紋,讓人辨不清到底是什麼。
“師妹,山下邪宗弟子尚在,而且數目越來越多,毫不顧及身份行蹤,當視我千機門如無物啊。”
說到最後,男子的臉上更是怒氣橫生,就差沒下山教訓教訓那些目中無人之輩了。
門前女子輕嘆,轉身看了一眼座上的男子,眉宇間同樣流露着一絲怒意。
“自上次一役已有數十載,師傅他老人家也走了一十三年了,可惜我們沒有師祖超人的智慧,無法參透‘千機變’,師傅臨走時有交待過,讓你帶領門下弟子韜光養晦,在沒有參透‘千機變’之前不可再踏於世俗的紛爭,然,今天局勢已經不同往日,正邪兩道都不把我門放在眼裡,邪宗更是對我等視而不見,猖狂之極,再不給他們點教訓,還真的以爲我千機門只是個不入流的九等門派。”
說到這裡,女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臉上卻沒有了半分的怒意,反而在狡黠的笑着,好像一點也不把面前的危機放在心上。
“師兄,千機門隱忍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時候站起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也許我們距離師祖當年的能力還差許多,但也容不得宵小之輩在大千山放肆,師兄……”
那女子越說越激動,句句驚人,就當她苦勸之際,殿外響起了腳步聲。
一名少年行色匆匆的走進大殿,舉止之間氣勢非凡,樣貌出衆,與殿內的一男一女都有幾分相似之處。
“雲兒拜見爹,娘,山下邪宗弟子隱隱有上山的跡像,孩兒……孩兒與門中弟子在山路中與數名邪宗弟子發生爭鬥,此來正是向爹、娘請罪的。”
原來殿內的兩個人是這少年的雙親,怪不得看起來那麼像,說完就在殿前跪了下來。
夫妻二人眉頭緊皺,卻不是在怪罪兒子,而是因爲邪宗的猖狂,如此下去還不闖進大殿來,男子霍然起身,看向殿外。
“我林海謹記師訓,帶領門中弟子隱忍十餘載,沒想到卻是把千機門推向了死亡的深淵,丟盡了祖師爺的顏面,雲兒,傳爹的命令,千機山一層機術全部開啓,你速集合門中精英弟子把邪宗趕出大千山,我千機門該是時候崛起了。”
“是,爹。”
稱雲兒的少年猛然起身,執着的眼神分別看了父母一眼,無形中可以感覺到他體內沸騰的熱血,應該等待這一天太久太久了。
女子似笑非笑,表情尊威之極,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不入流門派中人應有的氣勢,看來這麼多年千機門是有意隱藏實力,今日重新崛起定然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吧。
天啓城,悅來客棧
時值正午午餐時間,客棧內人來人往,生意很是火爆,蕭亞龍三人也在其中,爲了玄級傭兵的最後一個任務,三人急趕了三天的時間終於趕到了此城,城外三十里處的灼熱峽谷就是此行的目的地,商量之下他們準備在這裡暫住一日,養足精神明天就進峽谷。
“這是什麼世道,以爲得了正道上位的殊榮,就可以高人一等輕鬆一些,沒想到大事小事不斷,這幾個月下來都快把我的腿累斷了。”
客棧的大廳中突然傳出這麼一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其它人又都在用餐,想必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數十道目光齊齊的向說話人看去,包括蕭亞龍在內。
一張靠牆的桌子邊坐着四個人,其中一個正在怒視着飛來的目光,顯然剛纔說話的就是這個人,人囂張,服飾更囂張,虎踞龍盤,金絲鑲邊,金屬獅口肩甲,正宗的鐵獅堡裝束,另外三個的裝飾上分別有虎有鷹,還有一個袖口繡着兩個不大的‘玄’字。
鐵獅堡、戰虎門、血鷹教、玄天宗,他們又集結在一起做什麼?
看着這四個人,蕭亞龍不知怎麼,就是看不慣他們,或者說看不慣這幾個門派,也許是因爲代替了蕭家四堡的原因,也許是因爲鐵獅堡殘忍行徑的原因,總之厭煩的很,若是小白在這裡,早就向鐵獅堡的人撲上去了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只是爲‘千機門’這樣不入流的小門派賣力,怎麼想都不值。”
身穿戰虎門服飾的青年撇着嘴發了句牢騷,另外三人點頭附和。
輕嘆一聲,蕭亞龍無奈的搖了搖頭,家族四堡以前是何等的威名,如今被這幾個無知的宵小所代替,真搞不懂這四個門派到底有何能力登得上位,以前蕭家四堡尚在時,他就在父輩的交談中聽說過一些關於千機門這一派別的事蹟,只可惜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只怕當時這些黃口小兒的老爹都還未出生呢,其當時的實力豈是爾等四門所能比擬的,如今的沒落並不代表任人魚肉,就是不知道千機門又發生了什麼事。
輝煌權勢於浮雲,
論得古今幾多雄,
以前,現在,將來,
曇花一逝,
煙消,雲散。